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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的手,“英英,你放心!”若是陳雪她都考過不過的話,還談何考什么大學。 有了綿綿這句話,程英心里的秤砣子頓時放了下去,只是接下來阮綿綿的話卻讓程英高興不起來,阮綿綿說,“英英,若是你能考過陳雪,那豈不是更痛快!” 程英面如□□,生無可戀,“我考不過!” 這輩子都不可能,那些字認識她,她可不認識字。 想到這里她長嘆了一口氣,“不提這糟心的事情了,我要去找我余奉哥了!”也只有余奉哥才能安慰她被打擊的心靈。 其實今兒的看到阮綿綿的成績以后,她高興是一回事,另外一方面也被打擊到了,她每科的分數(shù)怕是連綿綿的一半都沒考到。 想到這里,程英更汗顏了。 阮綿綿不解,“他們今晚上有自習課!”余奉和阮志文他們是同學。 “我在教室外面等余奉哥呀!” “……”阮綿綿抬頭,看了一眼呼呼作響的大樹,這冷風吹的,凍死人了。 愛情的力量果然是偉大的。 她想了想在教室上晚自習的大哥和二哥,果斷決定先回家再說,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她不過剛出教師門沒多久,這手腳都凍的冰涼,她可不愿意在教室外面吹冷風??! 更何況,今兒的是周圍,她和自家爸媽晚上就先回村子了,至于阮志文和阮志武兩人下自習實在是太晚了,所以就在縣城的家里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在回村子里面。 他們現(xiàn)在周末還是放兩天假的,和程英分別了以后,阮綿綿心心念念的巷子口的甜酒釀,這種寒冷的天氣,抱著一碗甜酒釀捂著手,一碗下去渾身都暖和了。 阮綿綿去了巷子里面的小鋪子時,巴掌大的鋪子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她實在是擠不進去,只好把領子給豎起來,把脖子給圍的緊緊的,把冷風都給擋在了外面。 等排到她的時候,阮綿綿眉眼彎彎,“老板,我要一份甜酒釀!” 老板應了一聲,手腳麻溜兒的盛了一碗,遞給了阮綿綿,阮綿綿道了一聲謝,也不嫌棄糖,直接打開了小碗,吸溜吸溜的喝了起來,這是用上好的米酒釀制的,里面加了不少冰糖,化開了以后,瞧著晶瑩透亮,用勺子盛一勺起來,還能看到扯出的晶瑩黏絲出來。 阮綿綿越喝眼睛越亮,幾口下去,小臉紅撲撲的,她正背著背著書包,靠著巷子最邊邊走的,不遠處傳來一陣清晰的鳴笛聲。 阮綿綿抬頭,好奇的望了過去,車內的人穿著一件黑色立領大衣,露出白皙病態(tài)的一張俊臉,宛若貴公子一般,靜靜的坐在車子內,她定睛一看,眼睛瞬間亮的驚人,小跑著到了車窗前,喘著大氣,“小叔叔,你怎么在這里?” 車窗一打開,冷風撲面而來,白起琛蹙了蹙眉毛,待看到小姑娘凍的通紅的臉蛋時,他眉宇間閃過一絲溫和,“上車吧,外面冷!” 阮綿綿遲疑了下,“我要先回家!” 純白色毛茸茸的衣領,更是襯的小姑娘一雙眼睛濕漉漉的,許是太冷,又喝了熱乎乎的甜酒釀,整個唇瓣櫻紅櫻紅的。 白起琛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孩子的嘴唇不抹口紅,也可以紅的如此好看,艷麗中透著一股清純,明明是兩個極端的氣質,混合在一塊出現(xiàn)在小姑娘的身上時,卻一點都不令人意外。 似乎面前的小姑娘本該如此。 如今年紀小小已經(jīng)初見緋色,若是等容貌長開了以后,還不知道是哪種傾國傾城。 “小叔叔?”阮綿綿抬起凍的通紅的小手,在白起琛的眼前晃了晃。 白起琛這才回神,他竟然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在這小丫頭的身上看待了去,他掩飾的摸了摸鼻子,“上來吧,我讓六子先送你回家,在回村子!” 這樣一想,自從這丫頭搬到了城里面上學,他似乎有段時間沒見著了,小丫頭也長大了不少,五官也越發(fā)精致起來。 白起琛不自在的把身子稍稍往前移動了一下,阮綿綿端著甜酒釀,小臉一垮,“小叔叔,拉我一把!” 這車子本就大,尤其是車門比較高,若是擱著平常,她手腳并用,一下子就能爬上去,但是今兒的卻是不行的,她手里還端著沒喝完的甜酒釀,騰不出手,一只手使不上勁,她這小個子,根本爬不上去這種大家伙。 白起琛一怔,他伸手握住了凍的通紅的小手,極致的冰涼和極致的灼熱相碰,他整個人都抑制不住的一顫,他垂了垂眼皮子,遮住了眼里的失態(tài),他啞著嗓音,“怎么這般冰涼?” 阮綿綿嘴巴一撅,“外面的天冷?。 边@種天氣,可比后世的冬天還要冷上三分,她的這副身體,怕熱又怕寒,說白了,就是被家里人給慣的,養(yǎng)的嬌氣的不像話。 “先捂捂手,暖和一些!”白起琛把擱在腿上的暖袋遞給了阮綿綿,不禁殷切囑咐,“下次出來的時候,穿厚一些!” 阮綿綿看著暖手袋的時候,眼睛一亮,接著,她又把暖手袋給推了回去,舉了舉自己手上的甜酒釀,“小叔叔,你自己捂著,我有甜酒釀,喝兩口就暖和了!” 小叔叔的身體不好,簡直就是跟病秧子一樣,她比誰都清楚。 白起琛卻不由分說的從阮綿綿手里把甜酒釀給沒收了過來,不僅如此,還直接把暖手袋塞到了綿綿懷里,不給人拒絕的余地,“趕緊捂著!” 這暖手袋許是也捂的有一段時間了,并不是很燙,但是和在冷空氣中接觸的甜酒釀想必,還是熱乎了許多,尤其是那暖手袋貼在懷里的時候,帶著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好聞的不像話。 阮綿綿眉眼彎彎,聲音軟糯,“謝謝小叔叔!”接著,她遲疑的盯著白起琛手里的甜酒釀看著,“那甜酒釀不能在放了,在涼了就不好喝了!” 她話音剛落,白起琛清雋的俊臉上帶著微不可為的不贊成,“你還是個小姑娘,正在長身體,不能喝酒!” 阮綿綿,“那是甜酒,不醉人的!” “那也不行!”白起琛蹙著眉毛,一陣言辭的拒絕,等拒絕完了以后,他也不客氣,就這小碗喝了一口甜酒釀,甜絲絲的米酒觸及舌尖,整個嘴巴內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尤其是那米粒熬的剛剛好,入口即化,那甜度剛剛好,多一分則膩,少一分則淡,白起琛不得不承認,哪怕是京城也找不到這么好喝的甜酒釀。 阮綿綿看著白起琛,一口把她的小半碗甜酒釀喝沒了,她臉色頓時一垮,豎起來了三根手指,認真的說道,“小叔叔!我才喝了三口!” 說完,她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兒??! 那碗和勺子她都用過的,尤其是那甜酒釀還是她喝剩下的,想到這里,她的臉頰上瞬間涌上一抹紅潮,那紅潤從臉頰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