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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老支書家的撇了一眼建娣,希望這個兒媳婦,可以安生一些。 建娣被瞅的渾身一顫,她連連擺頭,“娘,我可沒從婆家拿東西去娘家,反而經(jīng)?;啬锛掖蚯镲L來貼補婆家!” 老支書家的,“……” 恨不得把這蠢貨給打死。 從娘家打秋風貼補婆家這種事情,可以往外說的嗎??? 阮綿綿陪著周秀英,周秀英深吸了一口氣,“我沒事,你們崩擔心,這點事情,就想把我給壓垮了,也太小瞧我了!” 阮綿綿見自家奶奶不像是逞強的樣子,這才松了一口氣。 原本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沒想到到最后竟然鬧的這么大。 她嘆了口氣,她何嘗不明白,這次二嬸讓自己娘家大嫂來頂工的事情,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壓彎了整個枝葉。 先前李秋菊做的一件又一件事情,已經(jīng)在瘋狂的試探阮國成還有他們底線的邊緣,而今讓她娘家大嫂來頂工的事情一發(fā)生,就相當于火山爆發(fā)一樣,開始把先前所有隱忍不發(fā)的東西都給爆了出來。 阮綿綿扶著周秀英進了堂屋,周秀英被氣的這一場,也沒心情做飯了,晚飯還是阮志文和阮志武兩人做的。 晚上阮國華他們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家里的氣氛不對。 方秀蘭在廚房端菜的時候,私下問了下綿綿,綿綿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說,方秀蘭嘆了口氣,“二嫂,怎么這般糊涂?。 ?/br> 人可不怕蠢,蠢點沒關系,最怕的就是像李秋菊這種看不清重點,能幫不能幫的忙都往自己身上攬,她也沒想過,答應自己娘家大嫂以后,她怎么回婆家來跟他們說這件事情?? 若是阮家的規(guī)模起來了,也不差這么一個人。 但是李秋菊明明知道前段時間才出了一批牲畜,家里正是牲畜最少的時候不說,連帶著野菜的也都挖不到了,她竟然還想著往這里面塞人。 說白了,她壓根都沒把自己當做阮家媳婦來看待,更沒想過自己做完這件事的后果是什么。 阮綿綿搖了搖頭,“媽,別提二嬸了,不然奶奶一會心里又難受起來了!” 說著,他們就上桌去了,晚上阮志文和阮志武兩兄弟合伙做了一頓飯出來,悶的蘿卜絲糙米飯,炒了大白菜,那白菜里面丟了不少豬油渣,原本寡淡無味的白菜,和rou一塊做了以后,就香的不像話。 又把中午燉的沒吃完的半只雞給拿了出來,加了三個大蘿卜,就這樣對著水,煮了一大盆子,就算是不吃米飯,一人一碗蘿卜燉雞都是能管飽的,當然蘿卜居多,雞rou比較少。 阮志文的廚藝隨了方秀蘭,做出來的飯菜,都好吃的不像話。 一直到開飯了,家里的氣氛稍稍緩和了幾分,周秀英端著碗,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她對著綿綿說道,“綿綿,去把你二伯喊過來,往后我們一塊吃飯!” 阮綿綿點了點頭,就去了隔壁。 等綿綿出去了以后,周秀英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對著阮國華和方秀蘭說道,“老二實在是過的可憐,咱們當親人的多少也幫襯一些,今兒的我就托個大,往后啊!讓老二不開火了,直接來三房吃得了,至于糧食,就用秋收的糧食來抵!至于rou類和菜類,就當他占了三房的便宜,往后我每個月從烈士補貼費里面抽十塊錢出來,放到三房的生活費里面,就當做他的菜錢了!” “別,娘!這都是親親的兄弟,您看別算的這么清楚,什么錢不錢的您別提了!” 阮國華扒拉了一口飯,狼吞虎咽的說道,“至于糧食,二哥看著給,他給的時候,您也別說不要,您要是不要,以二哥的性子一準不愿意過來吃飯,他給了您就接著,大不了到時候咱們折算成錢,給二哥攢著,再給他娶一房媳婦回來!” 要阮國華來說,若是他的話,這日子早都過不下去了,還別說他二哥堅持了這么久,之所以說讓二哥在娶一房媳婦,不是開玩笑的。 而是二哥沒孩子,往后老了以后可怎么辦?? 雖然這話自私了一些,但是誰讓阮國成是自己親親的二哥呢! 周秀英眼眶一酸,“我說的話,你二哥也不不一定聽,不行到時候你和老四去勸勸他,指不定他聽你們兄弟倆的!” 阮國華和阮國海兩人對視了一眼。 他們先前都沒在家,但是事情的經(jīng)過卻是知道了的,兩人也沒拒絕。 門外傳來一陣動靜,阮綿綿說,“奶,二伯不來,我喊了好久,他一直說自己吃的了!”、 “怎么可能,二房的煙囪都沒冒煙!”周秀英瞪著眼睛,她嘆了口氣,何嘗不知道,這是老二把這關系給劃開了去,就怕連累到他們。 人就是這樣,越是這種避著咧著,越讓人心疼,周秀英就是這種心態(tài),而劉愛枝那種每次上趕著要占便宜的,反而讓人生厭。 周秀英嘆了口氣,盛了一大碗的蘿卜絲飯,上面蓋著厚厚的一層蘿卜燉雞,還有兩大筷子的豬油渣炒白菜,放在鍋里面用著水溫著,過來以后對著阮國華說道,“老三、老四,一會你們把飯菜給老二端去,勸一勸他!” 阮國華和阮國海兩個人哪里有不應承的道理。 兩人匆匆扒拉了兩口飯,就去了二房。 二房阮國成也沒進屋,就坐在院子的石碾子上,望著滿是星子的天空,到了晚上氣溫驟降,冷的直哈白氣,若不是阮國華和阮國海過來,指不定阮國成要在外面做多久。 照著這種溫度,坐一宿,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的。 阮國華進了屋,“二哥,二嫂那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雖說勸和不勸離,但是阮國華卻覺得,這個二嫂不像話點,離了比不離好,只是自家二哥沒表態(tài),他卻是不好說這話的。 阮國成拍了拍石碾子,示意阮國海坐過來,阮國海雖然能站起來了,但是卻站的不久,走路也需要借助拐杖、 阮國海也沒客氣,就靠著阮國成身邊坐著。 阮國成的眉毛上,帶著一抹白色的霜花,他嘆了口氣,“除了離婚,也沒別的法子了!” 他和李秋菊的是過不成日子了。 阮國華眸光微閃,“二哥,咱們兄弟也不是外人,我說一句不中聽的,二嫂在娘家來說,是一個合格的女兒,但是對于你對于阮家來說,不是一個合格的媳婦和長輩!若真是離婚,我是贊成的!” “小海,你的意見是什么?” 阮國海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離婚比這耗著,兩人都難受的強!” “成,我心里有數(shù)了!”阮國成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兩個兄弟,“你們來怕是還有別的事情吧?” 阮國華頷首,“二哥不瞞你說,綿綿還有志文志武三兄妹要去城里面上學了,我在縣城弄了一套小院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