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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散了!”說完,他看了一眼阮家人,見他們臉上的都沒有不忿的表情,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推著車子準(zhǔn)備去一趟趙宅。 去混混臉熟。 誰知道,剛把車子掉了一個頭,就見到了在公社外面的白起琛站在柳樹下,眺望遠(yuǎn)方,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但是渾身的氣度卻不容忽略。 張縣長不得不感嘆,到底是京城來的大人物,和他們這種小地方的人到底是不一樣的。 他想了想,把車子停到了柳樹旁邊,走到了白起琛面前,“白先生!” 白起琛抬手?jǐn)[了擺,溫潤如玉的俊臉上滿是謙和,“今天就辛苦張縣長跑一趟了!” 張縣長心里一喜,他連連擺頭,“下面有為虎作倀的下屬,讓白先生見笑了,何談辛不辛苦,這本來就是分內(nèi)之事!” 他說完,半天都沒看到白起琛回答,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往日疏離的白先生,臉上竟然掛著一副真心實(shí)意的笑容,他不由得一呆,順著白起琛的目光望了過去。 原來是阮家那小丫頭?。?/br> 張縣長心里不由得多了幾分衡量,很有眼色的說道,“白先生,既然有事情,我就不打擾了,若是往后需要家全的地方,盡管開口,家全定然全力以赴!” 張縣長名字叫張家全,原本以他的年紀(jì)和地位是不需要對白起琛這個年輕人這般恭敬的,但是他獲知了一些消息,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厲害,哪怕是他活了半輩子也不得不佩服,所以,面前這年輕人也當(dāng)?shù)闷鹨宦曄壬?,更是能?dāng)?shù)闷鹚@般恭敬的態(tài)度。 白起琛怔了一下,吩咐,“六子,送送張縣長!” 田六子猶豫了下,又看了下不遠(yuǎn)處跟上的兩個人,有他們在,可沒人傷的了自家少爺,這次跟著張縣長一塊去了村頭。 而這邊,阮綿綿也到了白起琛跟前。 “謝謝你小叔叔” “可是去晚了?”兩人異口同聲。 最后還是,白起琛失笑,“解決了?” 阮綿綿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就好!”白起琛蹙了蹙眉毛,頭一次對人解釋起來,“那小孩兒去宅子帶口信的時候,被外面的人給攔著了,所以耽擱了!”這一耽擱,就導(dǎo)致來晚了。 阮綿綿,“張縣長能來,已經(jīng)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小叔叔!”這是她的真心話。 白起琛說,“只要你不怪我去的晚就成!” 阮綿綿噗嗤一笑,“怎么會?”能一下子解決趙富貴和王隊長兩人,對于阮家來說,這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雖然她爸也能搞定。 但是他爸出面和張縣長出面,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你不問我為什么沒進(jìn)去嗎?”向來沉得住氣的白起琛問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驚訝了。 不過,心隨所欲,問出來他并不后悔。 軟綿綿歪著頭想了想,篤定,“小叔叔,你的身份不方便出面!” 不然他早都出現(xiàn)了,而不是等一切解決了以后,他在外面等著。 白起琛挑了挑眉毛,“倒是個聰明的小丫頭!”連這都猜到了,他這邊確實(shí)不方便出面,但是卻可以調(diào)動別人出面,例如張縣長。 阮綿綿小臉上閃過靈動,她厚著臉皮說,“小叔叔,您別過意不去了,我沒怪您的意思!”在其位謀其政,他不僅是自己的小叔叔,同時也有另外一層身份,小叔叔自己過的也不容易。 他能讓張縣長來,已經(jīng)是出乎綿綿的意料了。 白起琛心頭閃過復(fù)雜,一個小姑娘都能看透的道理,偏偏他的親人卻看不透。 他悠悠的嘆了口氣,眼見著不遠(yuǎn)處的阮國華就快怒目而視了,他勾了勾唇角,放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小薄荷,你四叔阮國?;貋砹耍 ?/br> “什么?” 這下輪到阮綿綿驚訝了,他們前段時間收到了四叔阮國海的信以后,這么長時間也沒了動靜,阮家都以為又跟以前一樣,會幾年沒個消息,卻沒想她到從白起琛這里得知了自家小叔叔的消息。 阮綿綿意外極了,她急急的問道,“我四叔現(xiàn)在在哪里?” 他們都不在村子,難道四叔這會回到阮家了。 白起琛就像是有透視眼一樣,一下子就明白了阮綿綿的意思,他搖了搖頭,“阮國?,F(xiàn)在在縣城!”頓了頓,不在隱瞞,“他在縣城的衛(wèi)生院,具體出了什么事情,我建議你們可以仔細(xì)問下他!” 在白起琛看來,阮家的阮國海是個很厲害的軍人,能從生死戰(zhàn)場上活著走下來,只是可惜,受了傷! 不過,對比其他的兄弟來說,他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阮綿綿一聽,身子也抑制不住的一晃,“小叔叔,我四叔可嚴(yán)重?” 白起琛看著面前小姑娘煞白的一張臉,不由得有些心疼,“已經(jīng)救回來了一條命,而且上面而已給他配的有一個很好的醫(yī)生隨行,具體的可以等見到人再說!” 其實(shí)阮國海已經(jīng)回到綏林縣好幾天了,只是前些天在京城做完了手術(shù),待身體稍稍恢復(fù)了以后,才被送到了綏林縣的衛(wèi)生院,只是后來傷口發(fā)炎,導(dǎo)致他再次昏迷。 而阮國海再次昏迷以前,跟在場的人交代的便是,先瞞著阮家人,起碼他這個樣子,是沒法見家里人的。 總不能讓家里的老母親,見到一個渾身傷殘的兒子。 阮國海做不到,他不想讓家里人傷心。 阮綿綿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四叔回來了,但是卻受了重傷。 按理說,這個消息阮家的人還不夠格知道的,但是白起琛確實(shí)提前說了出來,他并不贊成阮國海的做法,按照賀老頭的說法,小薄荷是個福星,跟誰在一塊,誰就會有好運(yùn)。 那阮國海既然傷的那般重,醫(yī)生雖然有幫忙治,但是讓白起琛這個病秧子來說,還不如讓小薄荷跟在一旁,沒看到他這么多年的陳年舊疾,就被小薄荷給治的差不多了。 雖然沒有完全好,但是比起以前來,那真是好太多了。 不得不說,在某一種程度上,白起琛對于阮綿綿有一種迷之自信。 阮綿綿到了阮家人跟前兒的時候,阮國華自然一眼就看到自家閨女煞白的小臉,他臉色頓時一冷,“那白先生為難你了??” 原本是應(yīng)該他去道謝的,但是那白先生身后跟著的有人,顯然是不歡迎他們的,而自家閨女倒是和那白先生還是認(rèn)識的,阮國華這才同意讓閨女過去道謝。 但是沒想到閨女過來的時候,臉色竟然這般難看。 他不做他想,肯定是閨女受到了欺負(fù)。 阮綿綿看了一眼旁邊的周秀英,她想了想,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瞞著家里人了,“小叔叔沒有為難我,只是他告訴我了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 “四叔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