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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旁邊的人吩咐道,“進去問問!” 這會太陽有些大,阮綿綿踮起腳尖,把整個身子都藏在了院墻下的陰涼處,她這般靠近的樣子,讓為首的人特意看了她一眼,但是見她沒有上前一步,這才又站回了原地。 沒多久,就聽到了腳步聲。 也不對,最先出來的是一條威風(fēng)凜凜的大狗,純黑色的毛發(fā)在陽光的照耀下,油光發(fā)亮,它一跑,身上的rou就開始一抖,明明是兇狠的模樣,但是在那一身肥rou下,硬生生的變的有些搞笑。 這狗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猛地一竄,就撲到了阮綿綿身上。 阮綿綿被撲的以踉蹌,她摟著大狗的脖子,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壯壯,快起來,壓著我了!” 她這么一說,這名叫壯壯的大狗更加歡樂了,后腿著地,前腿一下子立了起來,扒在阮綿綿身上,舌頭伸的老長,顯然,想要扒在香噴噴的小姑娘身上好好親熱一番的。 阮綿綿雙手撐在前面,把住了白壯壯的狗頭,自己的身子也不停的往后咧,她皺著鼻子嫌棄,“壯壯,你剛好吃了蘿卜,要把我熏死了!” 她越說,白壯壯越發(fā)賣力了。 這一人一狗,玩的不亦樂乎。 旁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這狗眼看人低的臭狗,他們來了以后,可沒有過好狗臉,不說親熱了,沒撲上來咬人,那都是看在狗主人的面子上。 可是這兇巴巴的白壯壯,在這小姑娘面前乖的不像話。 白起琛穿著一身煙灰色的長衫,長衫是立領(lǐng)的,迎著光過來的時候,越發(fā)襯的身姿修長,面冠如玉,那一絲孱弱和病態(tài)似乎消散了不少。 白起琛抬眼看著一人一狗,小薄荷生的白皙,巴掌大的的梨渦淺笑,一雙水潤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發(fā)出一陣銀鈴一樣的笑聲。 至于白壯壯,一點也沒了平時高冷兇殘的模樣,反而跟傻狗一樣,圍著小薄荷的身子轉(zhuǎn)著圈圈,許是一下子轉(zhuǎn)的有些猛,整個狗身都晃了一下,那渾身的rou也跟著顫的厲害。 白起琛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打斷了一人一狗的歡樂,“壯壯回來!” 他一喊,白壯壯大大的狗頭楞了一下,有些不舍的從阮綿綿身上跳下來,跑到了白起琛面前,搖著尾巴,不停的轉(zhuǎn)著圈圈,還時不時的發(fā)出嗚咽聲。 白起琛抬手,輕輕的彈了一下白壯壯的耳朵,“還委屈上了!”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向阮綿綿,“小薄荷,這狗實在是膽大包天,你不要和它計較?!?/br> 連白起琛也嘖嘖稱奇,壯壯的母親是部隊上的獵犬,受了重傷還生下了壯壯,他就一直帶在身邊養(yǎng)著,白起琛比誰都知道。 這白壯壯有多么的狗仗人勢。 平常的時候,一般人可都不如它的狗眼的,連頓頓給它喂飯的六子 ,都沒有這么受歡迎過。 卻對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小姑娘,熱情得很。 阮綿綿看著白壯壯的時候,大大的眼睛彎成了月牙,滿心歡喜,“沒有,壯壯很好玩呀!”她一說,那白壯壯似乎聽懂了,立馬從白起琛面前奔到綿綿跟前,還立起了兩只前腿,扒在阮綿綿的肩膀側(cè),發(fā)出興奮的嗚嗚聲。 顯然,白壯壯是知道,阮綿綿夸獎它了。 阮綿綿摸了摸白壯壯的狗頭,白壯壯就伸出大舌頭,呼的一卷,給阮綿綿洗了個手,阮綿綿嘴里嫌棄的不像話,“壯壯,你又調(diào)皮!” 只是臉上卻是帶著歡喜的。 白起琛看著這一人一口又鬧起來了,他有些頭疼,“小薄荷,帶著壯壯一塊進來吧!” 阮綿綿啊了一聲,她覷了一眼守在院子門口的人,并未動彈。 反倒是白壯壯聽懂了,張開大口,咬著阮綿綿的褲腿,使勁兒往前拽,似乎在說,“進來呀!進來呀!” 阮綿綿有些猶豫,白壯壯直接松了褲腿,對著旁邊的守門的人就是一陣狂吠,叫完了,它又折過頭,咬著綿綿的褲腿往里面拽,阮綿綿直接忽視了守門的人那目光,雄赳赳氣昂昂的跟著白壯壯的身后,進了這紅磚大瓦房。 若是阮志文在這里,定要說一句,好一個人仗狗勢! 阮綿綿踏入那個門之前,心想,她可是七埡村第一個人進了這棟紅磚瓦房的人,只是進來后,她卻是有些失望,原來這里面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好啊! 村子長大的小孩兒,對于這棟紅磚瓦房每一個人都有著好奇。 只是,誰都不成進來過。 如今阮綿綿進來了以后,有了一種心愿已了的感覺! 回去,她就跟她二哥吹吹牛皮! 白起琛一回頭,就見到阮綿綿好奇的打量著院子,他眉宇間閃過一抹笑意,“很好奇這里面長什么樣的??” 阮綿綿嗯了一聲,她抬頭看向院墻,“我們村子里面的每一個小孩兒,都想要進來看一看,村子里面的氣派的紅磚瓦房到底是長什么樣的!”不僅如此,這地面和他們家里面鋪平的土坷垃不一樣,這里都是鋪的青石地板。 而且還是那種大小一致的,要知道,這房子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 能在很多年前就蓋起紅磚瓦房,鋪上青石地板,裝上透明的玻璃窗的人家,可不多了。 白起琛順著阮綿綿的目光看向院墻,這院墻不是普通的農(nóng)家院,而是兩米多高的大院墻,站在外面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看到屋內(nèi)的任何東西。 白起琛突然問道,“你翻過這個墻嗎?” 阮綿綿的臉?biāo)查g紅透了,她蚊子一樣的聲音,“翻過!” 白起琛輕笑一聲,“可挨打了?” 阮綿綿猛地抬頭,瞪大眼睛,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那時候還小,實在是好奇心旺盛,她還鼓動著大哥和二哥一塊來,大哥的個子高,她坐在大哥的肩膀上,往里面看,都沒能看到東西不說。 還被和她不對付的芳丫給舉報了,回到家,就被她奶奶拿著掃帚給抽了一頓,雖然她只被打了一下,但是大哥和二哥卻是被打的當(dāng)晚都下不了床的。 白起琛挑了挑眉毛,含笑不語。 不管阮綿綿在怎么問,他都沒在開口,說他為什么知道。 阮綿綿也有些發(fā)急,小手使勁兒的擼著壯壯的狗頭,一下又一下,被她擼下來不少狗毛,壯壯敢怒不敢言,只能小聲的嗷嗷叫。 白起琛看著阮綿綿這般欺負(fù)壯壯,他也不吭氣兒,而是對著田六子吩咐,“天氣熱,我之前讓張媽煮了綠豆湯,給大家分了去!” 田六子一喊喝綠豆湯咯! 原本站在門口守著的人,立馬聚到了一旁,不再管屋內(nèi)的事情,只要人不出去,他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阮綿綿詫異的把手里的紙條遞給了白起琛。 白起琛垂眸,看著白嫩的手掌心,握著一小團紙,許是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