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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是個病秧子!” 老阮家大房的阮志明就是一個早產(chǎn)兒,所以身體一直不好,這些年家里的藥也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在吃著。 江遲點了點頭,“江小寶是足月生的,他只比我小六個月!”,小六個月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媽在剛懷著他不久的時候,他爸就和王梅花搞上了。 周圍的人倒吸了一口氣,他們不過今天是來想沾點便宜的,讓家里吃點油星子,哪里想到聽到這么大的秘密。 如果真是這樣的,那江大慶可真不是人,還走南闖北跑車的司機咧!也算是七埡村不錯的人物了,沒想到這骨子里面都藏著齷齪,要知道,這年頭男女作風問題,可是天大的事情,沒想到這江大慶竟然…… 王梅花有些崩潰,“你胡說,我們小寶是早產(chǎn)兒,這些年一直體弱多病,村子里面的人都看著呢!” 阮綿綿也沒想到這江家不是來搶豬rou的嗎? 怎么變成了揭開當年的秘密? 又或者是阿遲都算計好了的?如果都是算計好了的話,那阿遲現(xiàn)在也太厲害了。 江遲宛若沒聽見,他逼問,“當年我娘是怎么死的?” 王梅花渾身一震,她嚇得縮緊了身子,不停地往后倒退,慘白了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說完,她掉頭就跑。 甚至把她最為疼愛的江小寶都給忘記了。 江遲垂了垂眼皮子,眼里閃過一絲狠辣,這才剛開始,就受不了?? 在眾人還沒回過勁兒的時候,只聽見江小寶又一聲殺豬叫,大家回頭一看,好家伙兒,先前兒江小寶的右手垂了下來,這會左手也跟著軟噠噠的垂了下來。 也就是說,這一眨眼的功夫,江遲把江小寶的兩只手都給卸掉了。 在聯(lián)想到江小寶的跛子腿,劉嬸子咽了咽口水,這江家的狼崽子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這江小寶在怎么說,也是他的親弟弟,這手腕說折斷就折斷,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族老看不過眼,訓(xùn)斥,“江遲,江小寶不管怎么說也是你的弟弟!” 江遲輕飄飄的把江小寶丟到了地上,江小寶被摔的哎呦一聲,覺得渾身都是疼的,手疼,屁股疼,胸口也疼,他哭的稀里嘩啦的想要去抱著族老大腿,“三爺爺,你救救我??!”,他媽是個自私鬼,竟然把他給丟在了惡魔手里。 江遲挑了挑眉毛,黑沉沉的眸子就這樣盯著族老,“不揍江小寶也行,要不我去您家,把您小孫孫揍一頓!” 族老,“……”,那還是揍江小寶這個混蛋貨吧! 江家的人來的時候浩浩蕩蕩的,走的時候灰溜溜的,沒一個人敢在提起那野豬rou怎么辦? 人都走了以后,江遲才看向周秀英,“阿奶,給您添麻煩了!”,他在對待阮家人和江家人的態(tài)度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旁邊的劉嬸子不禁嘟噥,難道真的看上了阮家那傻閨女? 也不對呀! 這明明是姐弟,怎么可能成對象呢? 不怪劉嬸子是這樣想,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他們都是一個村子里面的,當年可是清楚的看著,阮綿綿對小狼崽子有多好,那真真是走哪帶哪,有阮綿綿一口吃的,絕對就有小狼崽子一口吃的。 甚至,小狼崽子每次洗澡,都是阮家那傻閨女給帶到河邊一點點擦身體的。 這跟他們家的妮子對待弟弟meimei有啥區(qū)別? 看來真是那王梅花急了,盡說一些混賬話。 周秀英點了點頭,“這不是你的錯,只是苦了你這么多年!”,頓了頓,她看了下地上的野豬,這野豬的血已經(jīng)放的差不多了,她朗聲,“這野豬是江遲這孩子打回來的,我們老軟家也不占他便宜,晚點這rou收拾好了以后,我會讓國華去跟收購站說一聲 ,把這一頭野豬rou給收過去,收來的錢,將來給江遲這孩子娶媳婦!” “但是這豬下水,大伙兒可以回去拿個盆子來,我給大伙兒分一分,也算是沾了江遲的光!” 這野豬rou他們老阮家不能要,不然之前王梅花說的閑話,假的都會被傳成真的。 這個主意,也是之前綿綿跟她有商量過,周秀英這話一說,看熱鬧的人臉上一喜,倒是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那老江家的人沒占到便宜,反而讓他們給占住了,果真是…… 大伙兒頓時散開了,回家那工具來裝豬下水了。 看熱鬧的人臉色是喜色,但是江遲在聽到周秀英這話的時候,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綿綿!”,他喊的是綿綿,而不是周秀英,他聲音雖然不高,但是語氣卻有些冰冷,那股子森寒的冰碴子扎的阮綿綿一激靈。 “這野豬是給你打來讓你補身體的,不是讓你把這野豬給賣出去,拿著錢給我娶媳婦的!”,江遲執(zhí)拗的重復(fù)一句,“我不娶媳婦!” 你別想在丟下我了! 這句話他沒說。 但是阮綿綿卻是聽懂了。 周秀英想要說些什么,卻被阮綿綿給制止了,她嘆了口氣,牽著生氣了的江遲往后院子走,后院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把話說開了去。 他們兩人走后,阮志文和阮志武面面相覷,“這是怎么了?” 周秀英嘆了口氣,江遲這孩子是在怪他們…… 她看了一眼腸子掏出一半的野豬,對著阮國成說道,“老二,你先停停手!” 阮國成點了點頭,卻沒開口。 后院,只有阮綿綿和江遲兩人。 從周秀英說了那話以后,江遲的臉色就難看得很,像極了發(fā)狂發(fā)怒的獅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把面前的綿綿給撕碎一樣。 綿綿知道,阿遲不會。 他們都說阿遲是個狼崽子,心狠的很,但是綿綿知道,阿遲是個心地善良的小孩兒。 尤其是對她,她要天上的月亮,阿遲都恨不得給她摘來,又怎么會舍得傷害她,更何況,阿遲就是她弟弟,親弟弟,不是阮遲,不是江遲,就是阿遲! 他們就是一個人。 阮綿綿指著地上的麥秸垛,說道,“坐下來!”,他們到的是后院的麥秸垛。 往麥秸垛一坐,可軟和了。 江遲不為所動,阮綿綿一巴掌拍了過去,輕飄飄道,“坐下來!” 這次,江遲雖然不情愿,但是還是坐下來了,他即使是坐在地上,個子也不比站著的綿綿矮多少。 阮綿綿,“阿遲,那野豬rou的去處,是我跟奶說的!” 江遲不想理阮綿綿的,但是聽到她的話,卻怎么又忍不住,他只能梗著脖子,硬邦邦道,“我知道!”,不然之前周秀英說完以后,他也不可能對著綿綿生氣。 他最不想的就是對綿綿生氣了。 但是綿綿又太讓人生氣了。 阮綿綿看著面前倔的跟驢一樣的少年,他這哪里是狼崽子?。∷@就是一頭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