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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票??! 阮綿綿差點把這個時代的特色給忘記了。 她立馬蔫巴巴的,垂頭喪氣,“沒有!”,這兩塊錢還是她爸媽給的,就怕她萬一走迷路了,盼著遇見綿綿的人,能看在兩塊錢的份上,把綿綿在送回來。 沒錯!阮綿綿中午摸兜的時候,才發(fā)現自己棉襖的口袋里面,塞著一張紙條和兩塊錢,紙條上寫的是她的姓名和地址,而兩塊錢和紙條綁在一塊。 這就是當長輩的心了,自家孩子傻了那么多年,誰都不知道會什么時候好了,然而傻子才是最讓人cao心的了,一不留神人都跑不見了,阮國華這才想了一個法子,不管阮綿綿穿什么衣服,兜里面一直都有兩塊錢和一張紙條,三年以來,從來都沒漏過。 之所以會有這個法子,是因為早些年,阮綿綿剛傻的那一段時間,走丟過,后來阮國華和方秀蘭兩人就商量了這個法子出來。 以防萬一。 真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了。 阮志文看著自家小妹垂頭喪氣的樣子,立馬安慰,“不急不急!爸口袋里面肯定有票,你晚上去爸的口袋里面摸一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拿一張rou票出來!” 阮綿綿眼睛睜的大大的,義正言辭,“這是偷!” “才不是,都是我們三房自給兒的東西!”,反正他們不花,他爸爸也會買成rou,拿回來給一家子吃,還不如自家小妹把rou票拿過來,他們偷偷的買了以后,還能給奶多分一些! 阮綿綿糾結了,她不該夸下??诘?! 阮志武頗有大哥的樣子, “二弟,你不能這樣把小妹給帶壞了。” 阮綿綿連連點頭,拍著小胸脯,“不用拿爸爸的rou票,到時候我也能讓你們吃rou吃飽!” 阮志武瞪大眼睛,“吃rou都能吃飽??”,那多少rou都不夠他吃的。 阮志文切了一聲,“大哥,你就聽小妹吹牛皮,小妹一沒錢,二沒票,她到哪去讓你吃rou都能吃飽!” 阮綿綿恨恨道,“二哥,你就等著被我親大哥吃飽rou,你就光聞聞味??!”,讓你瞧不起小仙女! 阮志文臉皮厚,“就算是讓我聞聞味也可以!” 阮綿綿覺得跟自家二哥沒法交流了,她顛顛的跑到了周秀英那里,一臉委屈,“奶,二哥欺負我!” 接著,就是一陣咆哮,’“阮志文你個小王八蛋,還是當哥哥的,有哥哥欺負meimei的嗎?我看你是皮癢了,欠收拾!!” 阮志文在門口掏了掏耳朵,果斷的出了阮家院子,被自家奶奶叨叨,他還不如去田埂種田去。 他和阮志武都是上高一,昨兒的和今兒的剛好是周末,他們休息,這才有時間在家里面待著,明兒的上學的話,可是要去縣城的。 他們村子里面只有小學,初中和高中都要去學校去。 想到自家小妹手里有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阮志文心里美滋滋的,等他明年分數出來了,指不定也能混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出來。 到時候,他們老阮家可是兩個大學生啦! 至于自家大哥,早都被阮志文給忽略了,自家大哥那個腦子,去考試的話,也是考個棒槌出來。 下午阮家的人都去地里面干活,家里就只有阮綿綿和周秀英兩人,不過,家里卻沒安靜下來,一知青點的知青一波一波的來,最先來的是知青點的唐文斌,唐文斌是和程袁青一批來的知青,不過程袁青這人扎實肯干,很快就和七埡村的村民混到了一塊。 唐文斌卻是個文弱書生,手不能提就,肩不能挑的,來了七埡村好幾年,卻仍然弱的不如七埡村里面的大姑娘能干,他是被農村的生活給折磨怕了,做夢都想回城。 在聽說老阮家以前那個傻丫頭手里有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時候,他簡直要癲狂了,立馬收拾了他在知青點所有值錢的東西不說,還給家里面寄了一封信,讓家里人趕緊給他寄錢來,他需要疏通關系。 在家里的錢還沒到之前,唐文斌特意把上次去縣城買的一套白襯衫給穿在了身上,頭發(fā)用著摩絲打的高高的豎起來,整個人都收拾利索了以后,就往老阮家去了。 唐文斌本就生的不錯,這一捯飭,原本七分的給添到了九分去了,照著唐文斌這個條件,七埡村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對他芳心暗許的。 但是,他這人一直在忍著,他不想扎根農村,但是一年年的失望,他早已經沒了當初的堅持,甭管扎不扎根農村,他要是能有回到城里面的機會,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唐文斌來的時候,阮綿綿正坐在院子里面,喂著家里的兩只母雞,下午周秀英讓她給老母雞抓一些野菜葉子的時候,她驚訝的發(fā)現,這老母雞好像格外的喜歡她呀! 她一來,老母雞就揮舞著翅膀,咯咯咯的往她懷里蹦! 阮綿綿嫌棄!她一臉嫌棄的往后躲。 老母雞毅力足呀! 我撲! 撲不到! 我在撲! 就這樣你追我趕的過程中,阮綿綿硬生生的把要喂給雞吃的野菜給嚯嚯沒了,而老母雞沒吃東西,卻比吃東西了更精神,老母雞!它竟然咯咯咯的打起來了鳴來! 虧得阮綿綿接受能力比較強,不然非得被這兩只老母雞給嚇死。 你說,你母雞就是母雞吧! 你學人家公雞打鳴干什么?? 那是你做的活? 你的任務是下蛋,好好的下蛋,知道嗎?? 阮綿綿絮絮叨叨的跟著兩只老母雞說這話,面前突然多出來了一個影子,她抬頭望了過去,看著面前的人,她努力掉存著僅有的記憶,確定自己不認識面前這個大公雞一樣的小伙子,她疑問,“你是?” 唐文斌深情款款,“綿綿,我是知青點的唐文斌!” 阮綿綿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有話直說!” 唐文斌眼角一抽,他開門見山道,“我想要你手上的工農兵大學名額,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阮綿綿笑的玩味,付出一切代價,是指精神上的還是物質上的,又或者是rou體上的。 這可值得深究了。 阮綿綿搖了搖頭,“那個名額對于我來說也有用,不打算出手!”,之前趙國良說讓張縣長把這個名額給留著,如今這個名額還沒下來,就意味著有變數。 所以不止唐文斌一個人打起來了阮綿綿手上工農兵大學名額的注意。 唐文斌神情怔松,眼神灰敗,“真的沒有任何機會嗎?” 阮綿綿堅定道,“沒有!” “我愿意給老阮家做上門女婿!”,唐文斌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他最后的條件,他把自己給賣出去,他不要自尊了,也不管別的知青會如何看待他,只要回城,只要能回城,他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阮綿綿臉上閃過一絲復雜,“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