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1
多年了安寧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安家是絕對不會現(xiàn)在撕破臉皮的,有傷門面。邱河傻乎乎地嘿嘿一笑,撓了撓腦袋緊緊抱住他:“要,當然要,安寧,以后的錢,我都是給你賺的?!?/br>江洛輕輕推開他,轉身蹲下看花,五顏六色千奇百怪的花:“誰要你的錢了?!?/br>邱河挨著他的肩膀也蹲下來,側過臉討好地問道:“那你想要什么,你說,給你都給你?!?/br>轉臉就能看見那張帥氣英俊的臉上掛著格格不入的憨憨傻傻的笑容,江洛抿了抿唇,戳了戳手下的花,放眼望去:“那我要這一整院子的花,你敢不敢給我?”邱河的異能正在慢慢和身體融合,這段時間嘗試著培育出了不少稀奇古怪但是又色彩繽紛、香氣撲鼻的花,種的滿院子都是。江洛緊巴巴地蹲著,臉面湊在矮小的花束跟前,微瞇著眼睛,紅撲撲地臉蛋,像極了花精靈,不,比他見過的,沒見過的即便只是想象的任意一種花都要美。瞧著他眼底閃著光的狡黠,比清晨露出反射朝陽映照出來的光還要明亮晶瑩剔透,邱河咽了咽口水:“給你,都給你?!薄?/br>他伸手握住江洛點在花瓣上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使勁咽下去一口唾沫,戳了戳心臟部位,那處跳的尤其歡快,幾乎要沖破阻攔追逐著那根手指。“整個人都是你的,這里,是為你跳的。”他尤其認真的語氣和表情弄得江洛臉蛋瞬間就紅了,慌里慌張抽|出手指不自在地撥|弄著面前的花:“誰要你了,又沒花好看,還沒花香?!?/br>說著他斜睨邱河一眼,指甲流轉落在旁邊一株紫色的昂著腦袋略顯高貴的花束上,滿天星的形狀,卻是如此神秘的顏色。江洛點了點花瓣,便直接掐了下來。黑柱子的聲音雄渾又厚重,站在自家后院的圍墻跟前,踮起腳尖露出來一顆腦袋,臉上笑嘻嘻:“安寧,你又在欺負邱大哥了,你咋把邱大哥的花給掐了,你不知道這可是他的命呢,上次不小心踩斷一棵,邱大哥整整半天都沒跟我說話,眼睛還一直跟我放刀子?!彼г怪踔料敕^來,可看著一院子的花花草草,悻悻地退后兩步,“我還是跟這站著吧,這才幾天,怎么都開這么多花了,可真好看?!?/br>“好看挑幾個送給你家媳婦?!苯逭酒鹕?,花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嗅了一口,有股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真的嗎,那可就謝謝邱大哥了?!焙谥邮衷谝路洗炅舜辏仓狼窦椰F(xiàn)在是誰當家,根本不過問邱河,反正只要是安寧說的,邱大哥都不會拒絕的。他忽然轉過臉看向邱河,手指戳著邱河的肩膀:“我欺負你了嗎?”得了花還想刷一波好感度,黑柱子笑呵呵:“怎么不欺負,安寧,邱大哥也就在你面前好臉色了,前段時間跟我們砍柴的時候一斧頭下去能砍斷整棵樹?!?/br>江洛瞇眼睛:“你是去發(fā)泄怒氣了,怎么著,不敢動我就去動樹了?”邱河趕忙解釋:“什么樹啊什么你啊,我動樹干嘛啊,我還不是想著咱倆快成親了所以才使勁大了點,別聽他瞎說?!?/br>邱河不耐煩地沖著黑柱子揮揮手:“快快快,快一邊去,你們家這會不做飯了?”黑柱子抱了一捆柴,傻乎乎的:“我這不就去了嘛,邱大哥你總是被安寧欺負啊。”江洛眼睛都要瞇成一條縫隙了,他踮起腳尖湊到邱河的臉面前,伸手戳著他的下巴:“你自己說,我是不是欺負你?”邱河慌了:“哪能呀,這算什么欺負?!彼s忙轉過身惡狠狠瞪一眼黑柱子,“哎我說你這人真是的,你再這樣挑撥我倆的感情上次你要的那些花你可就別想拿了?!?/br>黑柱子還是頭一次看見邱大哥這么可愛的一幕,雖然不知道他說的啥意思,但依舊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過,這好感度到底沒刷成。江洛還在不依不饒:“我是不是欺負你了?”他低下頭裝作沉思,轉身就走,“那好吧,我以后不欺負你了。”邱河拽住他的衣袖,急的都快要結巴了:“沒沒沒,你沒欺負我,你聽他亂說。”說罷沖著黑柱子便黑了臉:“欺負什么呢欺負,我看你才是欠欺負?!?/br>那邊黑柱子黑手摸了摸鼻子,留下一大塊墨色的印記:“那啥,安寧他……”“他啥啥啥,你咋個不會看臉色呢?!倍境亮四?,揪住他的耳朵就往屋里拖,陪著笑臉,“那啥,邱大哥,安寧,我們家要做飯了,你別聽他黑柱子亂說,腦子缺根筋的東西。走走走?!?/br>黑柱子被嚇得一個激靈,偏著腦袋:“不是說我做飯么,你咋的出來了。”二丫氣的在他耳朵上使勁擰了一下:“讓你做飯你就在這里看戲來了,啊,你長能耐知道偷懶了啊,你管人家邱大哥和安寧咋樣呢,你晚上趴人家窗戶上看到誰欺負誰了,你這榆木腦袋疙瘩,簡直要氣死我了。”黑柱子還不知道到底哪里惹得爾雅生氣了,慌里慌張:“你別生氣呀,我現(xiàn)在馬上就去做飯,做飯,你想吃啥,啊,二丫,你別生我的氣呀。”二丫說的聲音低,江洛沒怎么聽清楚。他轉過身看著邱河,指尖一下一下戳著邱河的肩膀,從下往上挑著眼皮看他:“怎么滴,我是不是欺負你了?!?/br>邱河腆著臉笑,湊過來拉他的手:“沒有,沒有,你怎么會欺負我呢?!?/br>邱河怕他轉身就走,先下手為強地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腦袋上:“我喜歡你,也喜歡你這樣對我?!?/br>話音剛落,他又趕緊訂正:“你哪樣對我都喜歡?!?/br>江洛剛才一直蹲著,現(xiàn)在又站的時間長了,雙腳都使不上力,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里,嘴角慢慢勾出一抹淺淡的笑。邱河還在那兀自幻想著,他緊緊攬了攬手臂:“等我們成親那天,全都是花,放眼望去你喜歡什么顏色就什么顏色?!?/br>江洛隨口應答:“花都無所謂,你人在就成了?!?/br>邱河哈巴狗一般:“在在在,那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可能不在?!焙俸傩χ?,“我怎么這么有福氣,能娶你這么好的媳婦?!?/br>江洛抬起臉:“那我哪里好,誰是你命根子,花還是我。”邱河:“?”抓耳撓腮好半晌,就是一個字也沒蹦出來,江洛一甩袖子就要進屋。邱河連忙拽住他:“你別生氣呀,你就是太好了,太好了,那些花怎么能跟你比,你比他們好太多了,至于誰是我命根子,你比我命根子都要重要啊,所以我才不知道怎么說呀。”江洛抿唇看向他拽著自己的手:“你放手。”邱河難得跟他耍賴:“我不放。”江洛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