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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又穿好衣服,看著面前的木頭樁子,語氣自然差了不是一星半點:“那個,茅廁在哪兒?”邱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臉頰連帶著脖子都紅了,渾身一個哆嗦慌慌張張?zhí)?,對上江洛沒好氣的目光更是恐慌了,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深吸一口氣才把腦海中不和諧的畫面閃出去:“外面黑,我、我?guī)氵^去吧?!?/br>江洛:“?”雖然不知道他具體到底怎么了,但總感覺傻乎乎的,很可愛但也很木訥。江洛心內(nèi)微微嘆了一口氣,點頭:“好?!?/br>*****簡陋的茅廁自然不隔音,周圍黑漆漆的,邱河怕他害怕,也不敢走遠,就只能尷尬地站在門口,里面細細索索的布料摩擦聲讓他局促不安。嘩啦啦的水聲戛然而止,邱河抿了抿唇,半晌也沒見小公子出來,張了張嘴試探著叫了聲:“你還在嗎?”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邱河又叫了幾聲,全無回應,他立刻著急了,一把推開門,就看見小公子站在門口笑意吟吟地望著他。皓白的月光灑在小公子的臉上,更襯得他肌膚瑩白細嫩。江洛瞇著眼睛湊上去:“怎么啦?”呼出來的熱氣打在邱河的臉上,他渾身一個激靈,猛不丁向后退去可又怕摔著幾乎已經(jīng)趴在自己懷里的人,慌張偏過臉避開他,可因為動作太過急躁,臉頰似乎擦過一片柔|軟的唇|瓣,邱河腦子瞬間懵了。江洛眨眨眼睛,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跟自己對視。邱河眼瞼下垂,完全不敢看他:“你、你、你怎么了?”江洛歪著腦袋,臉上露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童真表情,搖搖頭:“我沒事啊,就是你、你……”邱河幾乎要咬掉自己的舌尖:“我、我怎么了?”江洛軟乎乎的小手輕輕捏了捏他的下巴:“你為什么不敢看我?”邱河腳下一軟,跟踩在棉花上一般沒有安全感,慌張就想掙脫他的手,卻又怕他生氣:“我,我沒有啊?!?/br>“哦,我知道了?!苯迦粲兴嫉攸c點頭。邱河惶恐:“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了?”江洛抿唇,緊盯著他的眼睛:“我猜,你是不是……”邱河使勁咽下去一口口水,緊張兮兮地看著那張微動地紅|唇,也不知道害怕還是想從那張嘴里聽見什么。江洛輕咳兩聲,聲音清亮略顯俏皮:“你是喜歡我吧?!?/br>“什什什么,你剛剛說什么?”猶如雷霆暴擊,邱河被他忽然一句話攪亂了腦糊糊,震蕩的話都說不出來,磕磕絆絆,“不是,你誤會了,我沒有……我們,那個,第一次、額,第一次見面,是見面……”江洛果決打斷他磕磕絆絆不知所云的話:“我誤會了?我睡覺的時候你是不是偷偷摸|我了?”“你怎么知道?”邱河幾乎是脫口而出,只是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他就后悔了,恨不得直接咬掉自己的舌|頭,最后完全就是不打自招。其實他也不知道,但是依照某人的尿性,還是很容易猜出來的,不過現(xiàn)在,他確定了。江洛聳聳肩膀,轉頭瞄了一眼黑漆漆的茅房,無所謂地聳聳肩膀說道:“雖說我現(xiàn)在也想跟你就這個問題好好談一談,但是首先我覺得吧,這里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地方?!?/br>一陣夜風吹過,清清涼涼的空氣里還夾帶著一股腥臊的味道,確實……邱河面色微變,皺著眉毛趕忙說道:“我們先回去吧。”江洛很自然地伸出手:“站的時間太長了,腳有點麻?!?/br>邱河楞了一下,呆呆地看著他,直覺的這樣親密接觸不太好,但看著小公子臉上淡然的表情,他又覺得之前也已經(jīng)抱過了,現(xiàn)在再扭捏倒顯得他矯情。伸出手一把直接將人抱起來,那點旋旎的氣氛也消散的一干二凈,更像是小少爺和他家的二傻|子下人。江洛窩在邱河的懷里,也不歇著,嘴|巴嘚吧嘚吧動個不停:“邱河,我叫安寧?!?/br>邱河腳步頓了頓,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索性緊緊抿住唇什么都不敢說。江洛手指戳了戳他胸|前,感受到他渾身忽然僵硬,收回手:“你叫一遍?!?/br>邱河一怔,就在江洛伸手又要戳戳他的時候邱河忽然叫道:“安寧?!甭曇羯硢∷坪鯉е唤z繾眷,聽得江洛耳朵尖動了動,不由自主地扒在他的懷里。兩人正好走到院子里,路過一棵梨樹,夜風起來了紛紛揚揚的碎花瓣飄下來,落在江洛的肩膀上,懷里,他隨手捻起一片花瓣,對著瑩潤的月光看了半晌。邱河見他感興趣的模樣,哼哧哼哧半天才說道:“是白色的,純白色的?!?/br>江洛抬臉看他:“嗯?”梨花很好看,但邱河語文不好,說不來那純嫩的顏色,被他這么一看臉都要燒起來了,更結巴了。“就、就是小小的一片,一朵花大概有四五片花瓣?都是一簇一簇的白色,還有花蕊……”他越說越亂,小心翼翼偷瞄江洛一眼,最后沮喪地總結道,“就是很好看,明早上起來你可以看看?!?/br>江洛手上還捏著那塊花瓣:“難怪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是雪白色的啊?!?/br>邱河:“嗯,全堆積在一起,跟雪確實差不多?!?/br>因著江洛順著花瓣就看向了樹上,邱河便停了腳步,站在原地方便他看一會。江洛穿的還是少,冷的一哆嗦。邱河立刻緊張地緊了緊手臂,連忙抬腳:“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們再出來看吧,還是先回去吧?!?/br>“等一下?!苯搴鋈怀雎暎窈硬铧c沒剎住車,“怎么了?”江洛晃著手里的花瓣,頓了頓問道:“你知道梨花代表了什么嗎?”原本是想說花語的,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世界和其他世界有多少重合之處,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花語這兩個字。雖然是植物系異能,但邱河作為一個大男人,末世里用的最多還是用植物殺人的方法,不見血就能讓一大隊喪尸倒地的那種。來到這個世界也只是利用微弱的異能讓自己的農(nóng)作物長得更好些,倒是從來沒怎么留意過那些花花草草的。邱河很誠實地搖搖頭:“不知道?!?/br>江洛也沒嫌棄他的孤陋寡聞,只是視線立刻從樹上轉移到了他那張月色下緊張到五官扭曲的臉上:“梨花,代表著純潔,也象征著世間最純美的愛情?!?/br>邱河呼吸一滯,他不是風花雪月的人,也不知道深更半夜忽然說起這個,代表了什么意思。江洛雙手把著他的肩膀,向上蹭了蹭,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直到把邱河看的甚至不敢抬頭這才慢吞吞出聲:“你剛說梨花好看?”“???”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