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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簪子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旁邊甚至還有一小攤水漬。小霸王立刻慌了,抬眼瞪著江洛想要在他臉上找出不同的表情,誰知江洛冷哼一聲,完全沒有反應(yīng)。小霸王試探性質(zhì)地開口:“這可是你母親的遺物?!?/br>江洛無所謂地說:“我母親的遺物多了去了,我還是她的遺物呢,再說人已經(jīng)去了,難不成我保留了簪子她就能回來了,真可笑。簪子我既然已經(jīng)當(dāng)出去了,錢我已經(jīng)拿到了,那簪子是何狀態(tài)自然和我無關(guān)?!?/br>他一番話說得尤其淡然,就好像這世間確實沒有值得他掛念的事情和人了,就是讓他立刻死去似乎那張臉上都不會有第二種表情。小霸王慌得想要證明他是裝的都找不出證據(jù)來,只好強(qiáng)行咽下這口氣,寧可丟人也不能攤大事,憤恨地說:“葉瀾,你給我等著。”江洛絲毫不示弱,挑著眼眉掃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碰見不躲開自己的目光的便直勾勾地瞪過去,黝|黑深邃的眼球散發(fā)出晶亮的光,隱隱興奮:“李昊,做了那么多虧心事心里不慌嗎,不怕人報復(fù)嗎,得罪了那么多人,就算被報復(fù)了都找不到是誰呢。我可提醒你一句,這兩天晚上走夜路小心點,要是不小心被人套了麻袋可就糟糕了。”小霸王指著他的手“刷——”的收回,臉色巨變。這還沒完,江洛抿了抿唇:“你們家家業(yè)那么大,平日里失個火什么的也麻煩啊,競爭對手那么多,也找不出來是誰做的呢?!?/br>這邊隨口一說,那邊卻上了心,小霸王一愣一愣的:“這是犯法的?!?/br>江洛冷笑:“我沒錢沒糧,活都或不下去了,還在乎犯法?”小地方的人都是貪生怕死,猛不丁碰見這么一個拿命豁出去也要跟你對著干的人,小霸王有點懵,看著身后眾人感覺面子上確實過不去,可又沒第二種辦法,遲疑地看一眼江洛身后那個五大三粗的高壯漢子,最后還是一咬牙:“走。”呼啦啦,來的莫名其妙,走的憋屈又迅速,眾人就像是甩開什么麻煩一般生怕江洛再攆上他們,一個個頭也不敢回走的飛快。第75章將軍家的小嬌妻江洛盯著秦牧,表情淡淡的,伸手在他目瞪口呆的臉前晃了兩下:“怎么,傻了?”秦牧猛不丁抓|住他的手,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直愣愣看他。江洛縮了縮手,沒抽|出來,側(cè)過頭眨了眨眼睛,問道:“怎么了?”忽然間他反應(yīng)過來,“是不是我太兇了,嚇到你了?”秦牧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一把抱住他的肩膀:“葉瀾。”江洛頓了下,隔了一會伸手拍拍他的背,才說道:“怎么了?”秦牧:“以后讓我保護(hù)你?!?/br>江洛聞言,笑了笑:“我還怕剛剛嚇到你,你就不要我了?!?/br>秦牧:“怎么會,我慶幸你不是那種柔弱的人,否則這么多年得受多少苦?!彼绖偛湃~瀾說的都是假的,但還是抑制不住地?fù)?dān)心。他怕在葉瀾的臉上看見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讓他無端端覺得葉瀾隨時都可能會離開他。不能,他不能接受沒有葉瀾在他的身邊。秦牧稍稍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憐惜地摸著他的臉,“你剛剛很好,我很喜歡你那樣?!?/br>即使失憶了,但秦牧骨子里還是向往那種肆意瀟灑的生活態(tài)度,剛才葉瀾懟人的一幕一遍一遍地在他腦海中回放,那樣的葉瀾就像是會發(fā)光一樣,閃耀的幾乎要刺痛他的眼睛。江洛摟了摟他:“火升起來了沒?”秦牧忽然驚叫一聲,撓了撓腦袋:“還沒?!彼牭讲粚诺捻憚泳土⒖腾s過來了,動作幅度太大差點把爐子都帶倒了。江洛對他微微一笑,瞄了一眼后廚的方向:“那還不趕緊去升火,待會不要吃飯了。”秦牧轉(zhuǎn)身要走,但卻又舍不得這樣讓人看得出神的葉瀾,磨蹭了半天還是膩在江洛的身邊。江洛也不催,他摸了摸秦牧的腦袋,想了想提議說:“葉北,我們這樣住在一起遲早會被村子里的人發(fā)現(xiàn)的,那樣會被說閑話的。”秦牧身子一僵,指甲劃到手心,火辣辣的疼。還沒等他張口,江洛望了望天,一大塊烏云忽然飄到頭頂:“起風(fēng)了,今晚你上可能會下暴雨吧?!?/br>秦牧抓著江洛的一片衣袖,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躊躇著不知道該怎么搭話的時候,江洛又開口了。“我怕打雷?!?/br>秦牧正準(zhǔn)備說,有我在不要怕的時候,江洛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握著他的手:“葉北,我們今天成親吧,我晚上不敢一個人睡?!?/br>秦牧腦子轟的一聲炸了,他哆嗦著嘴唇:“葉瀾,你剛說什么?”江洛拍拍他的腦門:“年紀(jì)輕輕怎么還學(xué)會裝聾作啞了,我不管,沒聽見算了?!?/br>秦牧一把攥|住他垂下來的手:“我聽見了,你要嫁給我?”江洛皺了皺眉毛:“你這么大嗓門干什么,又沒有鄰居要來參加?!?/br>秦牧管他在說什么,自顧自地開心,直接將人摟在懷里又是抱又是揉的:“好好好,成親成親,成完親你就是我的了,我一個人的。”想來剛才小霸王口里的偷|漢子三個字也深深刺激到秦牧了,只是萬分欣喜過后,接踵而至的就是遲疑。秦牧掀開眼皮小心翼翼地偷瞄江洛的臉色:“葉瀾,可我們什么都沒準(zhǔn)備。”江洛幫他整理褂子卷起的邊邊角角,拍了兩下:“你還要準(zhǔn)備什么,我們家什么都沒有,要準(zhǔn)備也拿不出東西啊。”“會有的,都會有的?!鼻啬烈浑p劍眉皺的生緊,握著江洛的手不住地跟他保證著。江洛抿了抿唇:“嗯,但在都有之前我們得先成親,否則,李昊要是再來的話……”“好好好,成親,我們先成親,下次他來的時候我們就正大光明地說我們已經(jīng)是夫夫了?!鼻啬粮吲d地幾乎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松開江洛的手,嘴里也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么,忽然沖著廚房的位置就去了,“葉瀾,我先去燒水,你自己進(jìn)屋?!?/br>江洛在后面看他著急的背影,搖搖頭也沒說什么。抬腳正準(zhǔn)備進(jìn)屋的時候,余光瞄見地上一抹寂寞的綠色,踮起的腳尖又退了回去。懷里掏出一個半新的荷包,小心翼翼地將斷了的簪子裝進(jìn)去,這才進(jìn)了里屋。家里除了墻確實什么都沒有,即使秦牧有心準(zhǔn)備也只能變出一束參差不齊的小野花。江洛午睡起來之后看到煥然一新的家,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不少新增加的綠色以及點點繽紛。他繞著竹屋走了一圈在廚房找到正揮汗如雨的秦牧。“你干什么呢?”江洛湊近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