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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兒才那么丁點兒大,你兇他做甚?!逼蠲鳙k嗔怪著抱起了李望舒往凈房去了。李君然呆愣當(dāng)場,暗道莫不是玨兒要和舒兒共|???李君然突然有些吃味,那,那原本是自己的位置啊,就算是被個奶娃娃自個兒的親子占了去,也讓他心里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數(shù)日后,李君然看著一到晚上就自覺躺在自己和祁眀玨中間的兒子,直狠得牙癢癢,看著連日來祁眀玨臉上掛著的無比輕松的笑容,更是無奈至極。如果你認(rèn)為我們英明非凡的太子殿下能容得兒子長期霸占自己的美嬌妻,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于是乎近日很多宮人看到了皇長孫皺得跟包子似的小臉。“舒兒近日很是疲累,一碰到枕頭就能呼呼睡去,我看還是讓他去自己房里睡,免得我們吵著他。”李君然抱起兒子笑瞇瞇地說著。祁眀玨看著他刻不容緩的動作,聽著他不容拒絕的話語,哪里還有反駁他的機(jī)會,其實祁明玨這幾日本就沒有睡好,他怕自己熟睡后一不小心會壓倒小家伙,李君然此時的作為倒是讓他松了口氣。豎日清晨,李望舒朦朦朧朧睜開彌漫著霧氣的眼睛,身邊空空的,好像缺了什么,是什么呢?呀,半響,小家伙終于發(fā)現(xiàn)是爹爹,爹爹不在呀,他抬著頭看著床頂?shù)暮熱:冒胩?,越看越覺得好眼熟喏,可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對,這里,這里是冬暖閣,明明,明明昨晚是睡在爹爹那兒的呀,好奇怪喏。李君然坐在床邊,看著祁明玨安然沉睡的俊顏,只是食指輕輕劃過那俊俏的睡顏,就能讓李君然燥熱起來,李君然漸漸貼近了祁明玨的臉,悄悄地舔了下他的唇。“嗯,”祁明玨感到嘴角濕濕的,癢癢的,便伸出舌頭舔了舔,這一無心的動作讓李君然喜出望外,如此的天賜良機(jī),他怎能錯過,靈巧的舌頭輕易便抓住了這個可乘之機(jī),奇襲果然奏效了,追著祁明玨暖糯的舌纏斗不休,惹得他傳出陣陣呻|吟聲,直到身下之人被吻得漲紅了臉,呼吸困難,李君然才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了這次偷襲。爹爹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喏,不可以讓父親欺負(fù)爹爹,本來是要來叫爹爹起床的,可是好巧不巧看到剛剛的那一幕,李望舒鼓起勇氣叫了聲:“父親”。李君然食指抵唇,狡黠一笑:“噓!”狐貍,李望舒愣了愣,覺得剛剛有一瞬間他似乎透過父親看到了狐貍的影子,他的爹爹就是那美味的食物,讓父親垂|涎|谷欠|滴。“爹爹,爹爹”李望舒淚眼汪汪地跑向祁明玨抱著爹爹的腿,今天爹爹早膳時說會來看他的學(xué)業(yè),他就知道自己的機(jī)會來了,只要爹爹向父親求情,他就可以不用習(xí)武了。“喲,怎么啦,這是,”祁明玨看著一臉委屈的小家伙心中一軟,“誰欺負(fù)我們寶貝了,告訴爹爹,爹爹好好教訓(xùn)他?!?/br>“嗚嗚,嗚……”李望舒哭訴著抬起了藕節(jié)般的小胳膊小腿,指了指,“這里,還有這里,都好疼,好疼的?!?/br>李望舒向來喜文厭武,現(xiàn)在每天扎馬步練騎射,小胳膊小腿酸得不要不要的,他拉著祁明玨的手晃了晃,“爹爹,舒兒,舒兒不要習(xí)武嘛?!?/br>祁明玨向來吃軟不吃硬,被小家伙這么個撒嬌法他哪里能抵擋得住,當(dāng)下就去找了李君然。書房中的李君然聽到杜仲說祁明玨來了,欣喜若狂,嘴角當(dāng)即勾勒出了大大的如同上弦月的弧度,掛在臉上,久久沒有平緩的趨勢。“玨兒,”聽了祁明玨的來意,李君然的嘴咧得更大了,簡直就要咧到耳根了,“這樣可不行,慈母敗兒,這樣可是會害了舒兒的?!?/br>第13章第13章“慈,慈母敗兒?”祁明玨氣急,說他慈母,他可是男的啊,說他敗兒,他可是為孩子著想啊,那么小,看著就叫人心疼,“哪里就敗兒了?我只是說現(xiàn)在孩子還小,難道等稍稍大點再習(xí)武不行嗎?又不是不讓他習(xí)武。怎么就害了舒兒了?”杜仲和安桂聽著書房內(nèi)的聲音,對視一眼,會心一笑。書房內(nèi)的兩位主子或許深陷其中不自知,可門外的杜仲和安桂身為近侍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屋內(nèi)的兩人可是越來越親近自在了,就好比現(xiàn)在,主子們可是像極了那民間為兒女教育而爭執(zhí)的父母。“舒兒這個年紀(jì)開始學(xué)武是最好的,”李君然收起了笑容娓娓道來,“他是皇長孫,將來是要繼承大統(tǒng)的,也正因為如此,舒兒是那些別有用心者的眼中釘rou中刺,百密亦會有一疏,就算我們?nèi)找箍搭欀?,也難保不會有一時之疏,讓人尋了機(jī)會……”祁明玨聞言猶如醍醐灌頂,甘露灑心:“就算舒兒不喜武,也要讓他有自保之力,是我疏忽了,一時的心軟,差點就害了舒兒?!?/br>在這權(quán)力傾扎中想要活命就要有自保之力,旁人護(hù)得了一時,可護(hù)不了一世,祁明玨對此是深有體會,而李望舒身為皇長孫生來就已經(jīng)在這爭斗的漩渦之中,避無可避。等了爹爹許久的李望舒,沒想到等來的是失望,這是他最后的一點希望,現(xiàn)在也破滅了,他沒有想到連爹爹出面也未能讓父親收回成命,此后李望舒便只能乖乖早起練武,好在還有雷闕陪著,不然他真是熬不下去了,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東宮后院,禊賞亭李君然:“玨兒,嘗嘗這個?!?/br>祁明玨端起蓋碗,用茶蓋拂去茶沫,輕嘬一口,瞇起雙眼笑道:“碧嶺拾毛尖,潭底汲清泉,飄飄何所似,雪梅散人間。山泉所泡碧潭飄雪淡雅適度,醇香可口,果然是好茶?!?/br>李君然臉上浮出一絲微笑:“能得玨兒一贊,也不枉我這一番苦心。”“嗯?”祁明玨疑惑地輕哼一聲。李君然毫不避諱地邀功道:“知道玨兒喜歡品茗,我在大婚前便命人開始準(zhǔn)備了?!?/br>“是么,那還真是要謝殿下抬愛了?!逼蠲鳙k面上說的靜若止水,可心中卻是跌宕起伏,心如鹿撞,李君然早就將祁明玨心中的一汪靜水?dāng)嚨锰旆馗病?/br>“這茶可是采明前上等細(xì)嫩碧綠茶芽為茶坯,”李君然眉尖輕挑,獻(xiàn)寶似地說著,“待伏天由云英少女于晴日午后采摘潔嫩如雪的茉莉花蕾,將兩者混合精心窨制,才得這茶香花香交融,相得益彰。”祁明玨似笑非笑地說著:“殿下還真是煞費苦心,玨兒愧不敢當(dāng)。”“當(dāng)?shù)?,?dāng)?shù)?,”李君然伸手輕撫在祁明玨的手背上,“玨兒是這世上最當(dāng)?shù)霉氯绱速M心之人了?!?/br>祁明玨瞥了眼李君然眉飛色舞的臉,這人還真是油嘴滑舌,不過心中卻如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杜仲看了眼亭中品茗閑談的主子們,嘆了口氣,他本不想打擾主子們的雅興,可是太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