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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說不上是什么滋味,祁明玨覺得心很不舒服,莫不是自己病了?李君然一直等不到祁明玨的回答,心慌了,急道:“是不是哪里碰到?玨兒,說話,碰到哪里了?”“嗯,我,我沒事,謝謝?!逼蠲鳙k回過神,有些生硬的回答著。知道祁明玨沒事,李君然松了口氣,只當(dāng)祁明玨是害怕,忙安慰道:“馬上就到了,這里就是黑了點,玨兒別怕,拉著我的手,很快就到出口了?!?/br>祁明玨語塞,他又不是三歲孩童,還怕黑呢,他只是對剛才這莫名的感覺有些手足無措罷了。等,等等,李君然剛才莫不是在擔(dān)心自己?不會的,這人肯定是想乘機(jī)占自己便宜罷了。祁明玨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很快便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就在胡思亂想間,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出口,祁明玨看到是另一番風(fēng)格絕然不同的景象,疊石理水,渾然天成,果不其然,這南郊別莊內(nèi)有乾坤。兩側(cè)突然閃過兩個人影,單膝跪地抱拳:“屬下見過少主?!?/br>李君然看了眼祁明玨,興味道:“這位是少夫人?!?/br>少夫人?這人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了。兩侍衛(wèi):“屬下見過少夫人?!?/br>這兩人,也真是,真是聽話,難到就不覺得管一個大男人叫少夫人很怪異嗎?祁明玨無奈扶額長嘆,再次朝李君然翻了個白眼。“走,我們?nèi)ヒ娏x父?!崩罹粨]手讓兩個侍衛(wèi)下去,牽著祁明玨往里面的園子走去,嘴角掩不住向上揚(yáng)起,他的玨兒就是這么可愛,連白眼也翻的那么誘人,在他眼里這就是活脫脫的在撒嬌。秦箏吐絕調(diào),玉柱揚(yáng)清曲。一陣陣悠揚(yáng)的琴聲飄蕩而來,兩人忍不住放輕了腳步,生怕擾了這繞梁妙音。待走近后,便見一白衣男子手握長劍,立于庭院之間飄然若仙,隨琴聲舞劍動四方。一曲方罷,李君然施施然向前,行禮:“孩兒來義父請安,給師傅請安?!?/br>白衣男子轉(zhuǎn)身迎面走來,眼波流轉(zhuǎn),最終停留在了祁明玨的身上。“父皇?”祁明玨一驚,脫口而出,卻又覺得哪里不對,是哪里呢,對了,眼角,此人眼角多了一顆血紅的痣,“不,您不是父皇?!?/br>“哈哈,他可不是皇上。”案后撫琴之人,不疾不徐地踱步而出,來人眉目俊秀,剪水秋瞳,步伐沉穩(wěn),身姿挺拔。“我與皇上本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子,容貌自然是如出一轍?!崩顫娠L(fēng)未等祁明玨開口,便道,“雙生子若生于尋常人家還好,只是皇族之中,若是出現(xiàn)雙生子,便被視為不祥,其中一個必死無疑,母妃本是弱質(zhì)女流,憑借家族勢力和過人膽識,硬是保了我一命,建了這做莊子,由外祖家秘密撫養(yǎng)?!?/br>“玨兒,這位是我?guī)煾柑埔?,那位你知道了是我的皇叔也是我的義父?!崩罹惠p輕推了下祁明玨的腰。祁明玨順勢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禮道:“玨兒,見過師父,見過義父?!?/br>祁明玨抬頭看了眼唐音,若有所思的輕聲道:“師父莫非出自唐門。”“正是。”唐音應(yīng)聲答了。“那這里莫不是……”祁明玨眸光一亮,世人皆知,唐門幼子唐音與天下第一莊莊主風(fēng)嵐交情非淺,二人一向比目連枝,形影不離,唐音既在此,那……“這里便是天下第一莊,義父便是莊主風(fēng)嵐,”李君然怎會不知祁明玨心中所想,狡黠一笑,“我隨義父,行走江湖之時便叫風(fēng)雅,所以,我早說了,不曾欺玨兒的?!?/br>這人,在長輩面前,怎的也是如此,祁明玨忍不住想翻白眼,但思及長輩在場還是忍下了,雖心中不滿,面上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說笑道:“玨兒早年在大燕就已經(jīng)聽聞了義父風(fēng)采,江湖上的人都暗自尊義父為無冕之王,玨兒雖非習(xí)武之人,也著實敬佩?!?/br>第10章第10章“你怎不早說呀,害我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你這人真是……”祁明玨嗔怪著,忍不住還是翻了個白眼。祁明玨發(fā)現(xiàn)自從遇見李君然,他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翻白眼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情緒總是被李君然的一句話,一個舉動牽動著,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更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仿佛像螻蟻般渺小無力。這樣的祁明玨在李君然眼中卻是另一番光景,祁明玨對人從來是溫文爾雅,和風(fēng)細(xì)雨,喜怒不形于色,叫人絲毫挑不出錯來,李君然很高興祁明玨可以對自己發(fā)個小脾氣,鬧個小別扭,他想著自己在祁明玨心中是與眾不同的,嘴角便不自覺地洋溢著燦爛的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對于自己的抱怨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的祁明玨不滿的看著李君然沒好氣地問著。“沒什么,”李君然一時不查,竟將心中所想和盤說出,“玨兒這樣真是像極了那話本中尋常百姓家見公婆的丑媳婦抱怨自家相公的場景呢?!?/br>“你說什么?你說誰是丑媳婦?誰丑了?”祁明玨邊說著便抬腳踹向了李君然。祁明玨小時候寒毒入體,身體孱弱,惠賢皇后心疼兒子,便讓他棄武從文,那一腳對從小練武的李君然來說也就像是被小貓撓了下癢癢罷了,不過這癢癢卻是撓到了他心里去了,酥酥麻麻的讓人心癢難耐。“沒,沒有,玨兒別誤會,玨兒一點也不丑,若要說丑玨兒,那這天下恐怕就沒有美人了。”悲劇了,李君然發(fā)現(xiàn)他此時說的話根本不是勸慰,分明是在火上澆油。祁明玨聽了這話,頭也不回地?fù)P長而去。待李君然反應(yīng)過來,為時已晚,正主早已不知所蹤,知道祁明玨尚不適應(yīng)為人妻的角色,怕他尷尬,李君然一早就遣走了園中伺候的下人侍衛(wèi),這偌大的園子,要他一個人上哪去找啊~不知走了多久的祁明玨,終于恢復(fù)了冷靜,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一片林海之中,懊惱自己的失控,可是更悲催的是,他,不記得進(jìn)來的路,他,徹底迷路了。他可是第一次來這座宅子啊~,他們是通過密室進(jìn)來的,身邊一個親衛(wèi)都沒有,所有人一定還以為他在別莊的書房呢,這下可好,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早知道就該回了別莊再發(fā)脾氣的。“唉”祁明玨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獨(dú)自前行,邊走邊在樹上畫著十字留下記號。李君然找了半天連祁明玨的影都沒看到,心里那個急啊,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出了莊子,身邊連個侍衛(wèi)都沒有,出了事可怎么辦呀,但又顧及面子,自然不能將事情鬧大,總不能召來闔府上下的人,說自己把媳婦氣跑了讓大家一起找吧。無奈之下只能把莊子四周的暗衛(wèi)叫來,一一盤問。暗衛(wèi)一:“啟稟少主,并未看見少夫人出莊子。”暗衛(wèi)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