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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帶出來的人,但莫筱冉絲毫不留情面的鄙夷。段天凌站在司徒唯身邊點點頭:“沒錯!逍九從來只會壞事!”“去!”莫筱冉瞪他:“只會跟著逍九搗亂的人沒資格說話!”“那也是你帶的!”段天凌瞪圓了大眼睛和她對峙:“莫筱冉!我現(xiàn)在可是小王爺!”莫筱冉摸摸下巴,滿是不在意:“那你也是我?guī)煹堋!?/br>估摸著,全天下敢在新帝登基大典上斗嘴的……也只有他們兩個了吧。有離幾人近的官員忍不住抬眼悄悄看過來,卻又很快收回視線。如今能站在這地方,又不必朝新帝跪拜的人,無一不是于皇帝關(guān)系密切,且受著新帝無條件信任的人。他們,未來將是瑜國最特殊的存在。哪怕沒有權(quán)力爵位,卻也是那些權(quán)臣將臣無法撼動的存在。福瑞快步跑到段天諭身邊,俯首與他說了些什么。段天諭一笑,微微抬了下手。福瑞領(lǐng)命,施禮后轉(zhuǎn)身展開自己手中嶄新的圣旨,朗聲念出。伴著圣旨的宣讀,一頂寶藍華轎緩緩?fù)T诩捞炫_下。停穩(wěn)得一瞬,福瑞的尾音恰好落下。一個青衣少年走到轎前,埋頭進了轎子不知做了些什么。而在場的百官卻是怔愣地看著他們,不敢置信地消化著剛才的旨意。新帝要立后?登基大典立后沒什么問題,可是要立得是誰??!圣旨沒說啊!緊接著,兩個黑衣男子從轎子里扶著一人下來,徑直攙扶著送到段天諭身旁。百官一臉蒙比,段天諭笑意莫測。而被人敲暈了帶走,路上又不知何時被換上了一身華鳳錦袍的齊銘軒更是滿臉茫然,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總覺得……這不像是封后……倒像是要殺豬祭天啊……齊閣老摸了摸下巴,臉色有點不太好。他怎么覺得他孫子是被趕鴨子上架的呢?或許是正常登基大典以及封后儀式太過草率甚至是奇葩,將那些言官御史打的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所以直到結(jié)束都沒有人反駁。等他們回過神來時,大典已經(jīng)結(jié)束,一切都木已成舟。回宮的路上,帝后同座御輦。京都百姓跪伏相迎,一派祥和。齊銘軒還是一臉恍惚,似乎仍舊未回過神。段天諭側(cè)目看向他,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手上的溫暖驚醒了神游中的齊銘軒,他恍惚回神看向身旁的帝王,目光中仍舊帶著點茫然。“如何?”段天諭微微一笑,“皇后對朕的安排……可還滿意?”“你……一開始就打算著封我為后?”齊銘軒怔怔的看著他,仍舊不敢置信。原本該遙不可及的突然變?yōu)楝F(xiàn)實,這種恍惚感讓他如置身于夢境,不是不醒,是不敢醒。“不是?!倍翁熘I握著他的手緊了緊,又抬眼看向遠處:“應(yīng)當是從我確定自己會贏得那天吧。一開始將你排除在外,只不過不想在輸了以后,將你也賠了進去?!?/br>這偌大皇宮中得來不易的溫暖,自己墜入低谷的一縷陽光。在沒有成為定局前,他不敢輕易握在手中。畢竟,他本該是傲然的世家子弟,有才華,有謀略,有朝一日定然是能一飛沖天的。如今將他困于身旁,束縛在這深宮之中,已經(jīng)是自私了。齊銘軒沉默著。段明軒沒有聽到他接話,莫名有一絲不安,握著他的手不自覺又緊了幾分。許久之后,帶著點咬牙切齒地聲音傳到一直未敢回頭的人耳中:“所以……敲暈我不是你安排的?”“敲暈?zāi)??”段天諭怔了一下,隨即很快反應(yīng)過來,狠狠咬牙:“好你個逍九!”湊在下頭正看帝后說悄悄話看的熱鬧的逍九:“……”有點冷是不是錯覺?于是,宮中晚宴時分,本來能同其余十八衛(wèi)以及韓爍手下的低階將士同樂的逍九,凄凄慘慘地蹲在御花園修整花草。被勒令不許喝酒,又嫌宴廳太過吵鬧的段天凌托著下巴坐在假山上,看著苦逼的逍九,幸災(zāi)樂禍:“小九子……你說說你啊,對誰下手不好,偏要打暈我嫂子!活該!”欲哭無淚的逍九:“打暈皇后的人真的不是我啊……”抱著酒壇看眾人玩鬧的逍二:嘶……好像忘了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全程懵逼的皇后23333☆、第三十八回宮宴的氣氛看似熱絡(luò),實則怪異地出奇。且不說那位全程茫然臉,明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升官升這么快的新后,光是位置的安排就足以讓人揣摩。新帝登基,陸家身為母族,自然出力不少,排在首位與閣老之流同席無人敢多嘴。韓孟兩家雖平素低調(diào),卻不掩勢大。更有先皇后陸氏的情意在,也沒少幫忙,故而位列下首。讓人出乎意料又意料之內(nèi)的是,先前祭天大典上沒有跪拜的幾人,除去新上任的小王爺段天凌外,竟是皆被安排在新帝右手下首。至于小王爺段天凌,早就跑的沒影了。不少人在猜測這幾人的身份,一傳二這樣傳了滿席,卻也沒傳出個所以然來。然,多數(shù)人還是在盯著聞人語。聞人語是先皇手中的一把刀,行事作風凌厲,這半年多以來破壞了不少人的安排布局,得了不少記恨。新帝登基之后,不少人都在等著看新帝清算他這個無官無爵游走在邊緣之地的人。結(jié)果新帝出其不意,不光祭天大典免去他跪拜之禮,還在宮宴上堂而皇之將人安排在首席,這里頭的意思,可要好好琢磨一番。更何況,左右首席一眾人,尤其是陸韓孟三家年輕一代,竟是都和聞人語很熟悉的模樣。起初心里有打算的人一驚,不由得開始猜測聞人語最初到底是先皇的刀還是新帝的刀。索性,段天諭沒有再給眾人猜測的機會。宮宴過半,該賞的賞完,段天諭轉(zhuǎn)了轉(zhuǎn)酒杯,投下個驚雷。“浩瀾時家駐守浩瀾多年,功勞甚大,特立三子為世子。長子時析才行兼?zhèn)洌庖黄钒矅??!?/br>“聞人氏聞人語大才,后誅叛臣有功,特封肅親王,行監(jiān)國之權(quán)。”“莫氏筱冉德才兼?zhèn)?,救駕有功,封長月公主。特準輪值大理寺及刑部,佐案件審查?!?/br>……廳中一陣冷場,卻是沒人敢開口說什么。陸韓孟三家子孫輩都是有官職的,只能提一提,不能再特例封賞。齊家唯一的孫子成了皇后,已經(jīng)是普天之下最高的恩澤。至于邵青柳,陸言之早就和段天諭通過氣,不打算讓那傻子過了明面,生怕有人惦記。但就這三個,足以讓人驚掉下巴。感情那位一直坐在輪椅中,卻不掩風華霽月的公子就是時家長子。有人想起時家一直不顯山露水的二公子,頓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