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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替他抱不平出頭的人也多了起來。來福嬌氣,病得慢治。它的主人赫連公子連續(xù)三日奔赴醫(yī)館,從早到晚,來時與開館的白細碰上,離去時吩咐馬夫送白細回去,兩人從早到晚相處,醫(yī)館內(nèi)忙得停不下手時,赫連公子竟能搭把手。短短幾日,白細與這位赫連公子交了朋友,赫連喜好動物,醫(yī)館內(nèi)藏有不少這些年白細親自記載寫來的相關(guān)書卷,他看得津津有味,與白細也算是志同道合了。霍錚難得能休息半日,他從弘興院離開后直奔小兔醫(yī)館,午后是醫(yī)館較為清閑的時候,他踏入門剛穿過院子,就見那診堂內(nèi),白細與一公子模樣的男子腦袋抵著腦袋,齊齊低頭不知在專研什么東西,兩人時不時笑出聲,當真礙眼得緊。第95章第95章秋季的午后,陽光溫和,風燥清爽,院子內(nèi)栽植有幾顆橘白樹,葉子甘甜帶著涼澀的味道漂浮在空氣中,吸入五臟六腑,腦子頓時清醒許多,幾只野貓在樹底下趴著懶懶打盹,瞧見來人,耷拉的眼皮緊閉,絲毫不顧忌有人進屋,來人只要不趕它們,它們的膽子一向就很大。霍錚越過一片斑駁樹影,他入了屋內(nèi),白細方才察覺有人。“錚錚,你怎么有空過來啦?!”白細笑聲歡快,眉梢迎著落在屋外的陽光,熠熠生輝。赫連公子隨白細的視線轉(zhuǎn)到霍錚身上,眼神不經(jīng)意的碰撞,赫連在打量來人的同時,霍錚也在觀察他。赫連從頭到腳看上去都不像個平凡百姓家的子弟,發(fā)上束的玉冠一看就知價值不菲,衣服繡暗金紫的邊紋,衣上著有金色,代表他地位不凡,是當朝執(zhí)掌一定權(quán)貴的人物,腰間所系環(huán)佩,看過去不似一般佩戴飾物,霍錚微微鎖眉,反手環(huán)了環(huán)竄到他面前的白細,“小白?!?/br>替他理好凌亂的鬢發(fā),“我有半天的休息時間,就過來看你?!?/br>觸摸到白細,霍錚起伏的心開始穩(wěn)下,道:“這位公子是?”赫連捋了把來福腦袋上的毛,“兄臺叫我赫連公子便可,敢問兄臺是?”赫連捋來福,霍錚就捋白細的頭發(fā),“我叫霍錚。”他與白細的言行舉止無一不親密,赫連公子并非愚鈍之人,在一些場上也時常見到男寵,目光在白細與霍錚間轉(zhuǎn)了個來回,很快猜透他們的關(guān)系。赫連忽然笑出聲,直言道:“方才霍兄看我的眼神帶著不善,該不會是起了醋意,誤會我與小白大夫的關(guān)系吧?”舉起案桌上的書卷,“我與小白大夫不過是志同道合。”白細緊張地解釋,“錚錚,我和赫連公子清清白白,沒有你想的那些事?!?/br>被人當面拆穿心思,即便霍錚相信白細不會移情別戀,心里那點別扭還是有的,這是出于他對白細占有/欲的自然反應。赫連公子行為坦蕩,霍錚掩聲清嗓,低聲安撫白細半晌,醫(yī)館內(nèi)又開始忙了起來,給他解了圍。——日頭西落,仆人已經(jīng)馬車候在門外。赫連公子抱起他的來福,與白細做聲道別,“小白大夫,我往后幾日有事情要忙,來福會交給其他人帶過來?!?/br>白細立在門外,目送他坐上馬車,道:“明天閉館休息,后天再過來吧,來福身子正在痊愈好轉(zhuǎn),你不必過度緊張。”赫連道謝,仆人將馬車駛離,待車子走遠,霍錚橫手攔腰,輕松抱穩(wěn)白細上車,語氣平淡不明,“車走遠了?!?/br>白細點頭,他鉆進車廂沒多久,掀開車簾望向暗下的夜色,突然心有靈犀般,從后頭爬出,兩只胳膊搭在霍錚肩膀,摟緊他的脖子纏繞成一圈,“錚錚,你怎么還在吃醋呀?”霍錚牽緊韁繩,喉結(jié)聳動,開口欲說他沒有,辯解的話咽在喉嚨,最后干巴巴來了一句,“不要和其他人走太近了。”“噢!”白細才不會說他要交朋友不準管他的話,一只手不安分地鉆進男人衣內(nèi),胸膛溫度火熱,秋下旬的夜里涼意飄起,體溫熨在掌心,他貼在霍錚耳邊說:“錚錚,給我暖暖手?!?/br>白細的手有點涼,霍錚給他當起暖手爐子,偏偏那手的主人不老實,這兒按一按,那兒捏一下,男人的胸膛若說像口火爐,那么剛才燃燒的還是溫火,此刻就是燎原烈火。霍錚把馬車??吭跇湎?,車廂撞到樹干,驚落半樹的枯葉。離蘭院還有一半的路程,濃稠如墨的夜色覆罩著整座小城,此巷地偏,鄰街的燈籠探照不到,一入夜晚,途經(jīng)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白細耳目靈敏,他就是抓準附近沒人的時機,膽敢如此戲弄霍錚一番。霍錚被迫停車,手一抖,險些未能把車??亢?,撞在這樹干底下。他截住白細不停作亂的手,反向扣去,把人往車內(nèi)推,半邊身子壓進,無奈道:“咱們還要回家,不許亂玩了?!?/br>白細掙脫不開,只得點頭,霍錚信了他,松開手,白細卻又食言,用足更猛地勁抱緊他的脖子,兩片軟軟濕濕的嘴唇貼在他嘴巴,得勁兒的親。霍錚半邊身子卡在車外難免不適,索性進了車廂,雙臂如鐵把白細壓在車上,以守為攻,反退為進,大舌頭卷起小舌頭碾得兩人口齒濕噠噠,白細還想要惹火,霍錚拉開他的手,身子也退開好些,忍聲道:“萬萬不可?!?/br>莫說霍錚思想迂腐,而是馬車的車簾隨便就能讓人掀開,這條路少人經(jīng)過不代表無人經(jīng)過,如若給人發(fā)現(xiàn)了去,對白細可不好。白細挨緊了,額頭發(fā)燙,話里懇求著他,“錚錚,我快不行了?!?/br>霍錚:“……”掌心扶在白細汗?jié)竦念i后,他道:“小白,明日是秋祭,我想帶你回去看看爹娘?!币粤硪环N身份,而非那誤認假扮的‘小嫂子’。白細一聽,搭在霍錚肩膀的手猶豫著松開,自己也開始克制,“那、那就回家吧?!?/br>他辛苦忍耐的樣子倒令霍錚放不下,抱緊懷中溫軟的身子,霍錚道:“小白,不如你此刻化回兔子?”白細未問緣由,頂著一身欲變成兔子。毛軟軟的白兔子團在懷中,霍錚抱起它,讓白細恢復原形,自然有他的道理。兔子耐性持久不足,強忍的欲傷身,若兩人真要做些什么,以霍錚的自持力,未開始前能竭力忍耐,一旦開始,箭開弓后可不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