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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何好的結(jié)果,自己再趁虛而入,何樂不為。他擠在喧鬧的人群中朝珍寶店鋪涌去,也不知怎地,一片吵雜的鬧聲中,猶如石玉相擊的嗓音獨獨落進他耳畔,燕雪崇心神恍惚一震,回眸,后方人群中,一人氣質(zhì)渾然卓絕,風流灑脫,含笑的眼眸有暗金流光閃過,那人似乎朝他這看了一眼。燕雪崇手里捏的錢袋吧嗒掉落在地,他張口喃喃,忽然明白何謂一見傾心。作者有話要說: 晚點二更。第79章二更-1-人潮交織,街巷漫步的游人止下腳步,鑼鼓聲咚咚敲響,眾人視線投到水上開臺的戲曲當中。高架而起戲臺上,人影交疊,長袖飛舞,咿咿呀呀的軟聲禹語從水面迎風飄蕩開,花香裹挾,游人搖頭晃腦,如癡如醉,他們唱些什么,白細倒聽不明白。亂成一團,白細趁亂越過黑白色的人群竄到霍錚身側(cè),悄悄與他手指相扣,露齒微笑。今天在蹴鞠場險象環(huán)生,霍錚記掛了他整整一日,此時難得有了兩人獨處的角落,霍錚環(huán)視周圍,反扣白細的身子,將他帶到遠離人群的暗巷內(nèi),捧起他的臉頰撫滑,攬他入懷擁緊,掌心卻沿著他的身子一寸寸往下游移,問他:“身子可還有哪里疼?”關心則亂,霍錚忘記白細可是會騙人呢。白細小聲發(fā)笑,老實道:“屁股摔疼了。”他的屁股可金貴,每次做完那事后霍錚必須好好呵護的,如今他說摔疼,霍錚下滑的掌心準確探到那兒,輕細撫弄著軟rou,道:“這里光線暗,我們盡早回去,給你抹些藥。”“不用不用。”白細腆著臉皮,腦袋埋在霍錚肩膀親昵的蹭,“錚錚給我多揉揉就好啦?!?/br>與另一頭街集不同,巷尾陰暗的一角,高大男人把少年抵在墻上,以軀體遮擋,手臂小幅度的來回動作,低細吟聲如幼貓兒叫般細細碎碎傳出,霍錚給白細揉舒服了,替他整理好衣裳,牽著臉蛋紅撲撲的他離開暗巷,與眾人匯合。——“喲,是燕小少爺,你的錢袋掉啦?!?/br>小鋪的掌柜認得他,彎腰替他撿起錢袋,鼓鼓的一包,可見里面的碎銀不少。財神爺上門,小掌柜決計要巴結(jié),圍著他問看上什么寶貝,嘴巴麻溜的說了一批新到美玉珍珠。燕雪崇魂不守舍的推開小掌柜,步伐不穩(wěn)跑了出去。“等、等等……”他不知如何喚那人名字,艱難地撥開周圍游人,眼底只有那抹月色的身影,嗓音干啞,心焦難耐。月色長袖劃過,燕雪崇往前傾去半身,伸手一抓。他終于抓住那人的一截衣袖,同時步伐與擦肩而過的人相絆。嘶拉——燕雪崇手指泛白,揪緊了那截衣袖摔倒。他倒在那人腳底,啃滿一嘴塵土。狼狽地抬頭,便撞進一雙流光溢彩的金色眼眸。暗金色光華漸盛,趕在對方生氣前,燕雪崇急忙開口,平日還算伶牙俐齒的嘴巴,說話時牙齒磕磕碰碰,“請、請你等一等……”——蹴鞠賽后,書館讓學生們暫歇一日,隔天清早,白細換好素白儒服出屋,霍錚在院外打水洗衣,他笑瞇瞇過去接手,將洗干凈的衣物晾上木桿,搜了一圈,問:“錚錚,蘭婆呢?”黑珍珠與貓兒也不見了。霍錚湊近,在他額頭落了一吻,白細嘟起唇,“這里也要親?!?/br>霍錚啞笑,“沒說不親?!?/br>低下頭把舌頭吮進口腔,兩片唇紅紅潤潤,霍錚才松開他,“蘭婆帶黑珍珠和小貓出去溜達,要過會兒才回來。桌上有熱粥,你先喝,我忙完就進去陪你?!?/br>白細晾好衣服跑進屋,捧了一大碗粥,坐在霍錚旁邊的小板凳上。他吹涼了自己喝一口,再吹涼喂對方一口,蘭婆溜著兩只小家伙進院,便看到井邊兩人粘粘膩膩的分一碗粥喝,她老臉都看紅了。白細與霍錚在弘揚館門前分開,他跳下馬車,另一邊停靠的馬車躍下燕雪崇的身影。白細有點怕他的,臉皮厚,纏人,低頭繞開,燕雪崇眼尖尖呢,張口哼著小調(diào)兒跟緊他,眼睛發(fā)亮,“白細,今日起我決定不再糾纏你啦。”“呃?!卑准毢?,“你該不會又在想其他花招吧?”燕雪崇仰高下巴,擠眉弄眼道:“我遇到了比你還要好看的人。”白細:“……”他想那人可真倒霉。“怎么,你是什么眼神呢?不信我?”燕雪崇又道:“那人的容貌真的很好看,眼睛是金色的呢。”燕雪崇望天做嘆,“我是燕家小少爺,能與我匹配的人,模樣自然是要最好看的,我既已遇到那人,就不會想著你啦。”白細埋頭疾走,燕雪崇黏噠噠跟著,“不過你也不賴,我們還可以當個朋友,你看如何?對了,那人叫胡儼,他的眼睛可是金色的呢!”白細匆匆踏進學堂,胡儼,他無意默念,心跳漏了半拍。這名字,莫不是褚少桀與他說過的胡儼,小蝶?!作者有話要說: 待修。第80章一更-2-卷簾半敞,清風送入,長偵先生持一卷獸文語錄,最后一堂獸文課,到此就真正結(jié)束了。白細應當學會的,所學會的,為時幾個月的教學后,長偵先生對此滿意,莞爾道:“明日課后起,你就不用再過來?!?/br>又道:“學海無涯,我教授給你的不過是漫長學識中的一段,你天資聰慧,往后還需自己探尋此道,老夫只是個平凡人,在獸學方面接觸的總歸有限,你好好走這條路,日后定能有大收獲?!?/br>白細收好書卷,彎身鞠躬,對長偵先生行過大禮,“夫子,學生謹遵教誨,定銘記于心?!?/br>長偵先生認真端詳,“來書館也有一段時日,你可曾想過,日后是與大伙兒一般,胸懷遠志考取功名,還是鉆研獸醫(yī)一術(shù),當個大夫呢?”白細順夫子的話應下,“我早已考慮好,等念完書,我就在城中開間醫(yī)館給動物們治病。”長偵先生道:“醫(yī)者仁心?!鞭圻^長須,“只是,我如今有一事不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