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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脖子,十分燙熱。“小白?!彪x大院還有一段不算近的距離,霍錚難得求饒,“不要動了?!?/br>寒風化不開他們彼此間的濃情蜜意,白細把傘放低,矮下腦袋笑瞇瞇地對著霍錚的耳朵親了一親,就如對方平時親他那般,軟滑的舌頭往里稍微探入,直至股下掌心懲罰似的重重捏了捏,他才停止玩鬧的心。就在此時,霍錚似乎摸到了異樣的東西。軟軟絨絨的,握入掌心呈圓。他擰起濃眉,正待詢問,白細突然圈緊霍錚的脖子,屁/股向上,微微撅了起來。他忍笑,身子不停扭動,雙腿夾著霍錚的腰腹蹬腿,“錚、錚錚,你松松手,我的尾巴突然跑出來了,你別捏啦……”作者有話要說: 待修~第44章咬咬尾巴“尾巴?”霍錚狐疑,滯在原地,掌心對著那軟絨圓暖的東西再次捏了捏,白細笑倒在他肩膀,扭著屁股動來動去,“錚錚,你、你別捏啦……”他喘道:“好癢好癢?!?/br>霍錚松開他的尾巴,夜深人靜,倒不用擔心露出的尾巴被人看到。霍錚加快步伐,掂了掂背上的人,“尾巴為何會露出來?”白細摸了摸腦袋,耳朵沒有頂出來,轉(zhuǎn)去摸自己尾巴,敏感得讓他受不住,手臂圈緊霍錚脖子,搖頭,“我也不明白它為什么會露出來?!?/br>屋檐下皆掛有一盞燈籠照明,踩著暗淡的光,兩人回到大院,院子掛有的燈籠已經(jīng)熄滅了,霍錚添換了蠟燭重新點燃,背著白細回到自己廂房,把他放在床上坐好。房內(nèi)門窗緊閉,霍錚在白細面前蹲下,仰頭,漆黑的雙目定定凝視他,道:“給我看看?!?/br>白細乖巧背過身,他的褲子約莫是在擂臺賽時被東西劃破一道口子,尾巴恰好從口氣里跑了出來,小小圓圓的一撮,煞是可愛。白細揉了揉腦袋,又將兩只垂耳從發(fā)中頂出來,軟噠噠落在發(fā)間。“錚錚?!卑准毰呐呐赃叺奈恢?,“你坐?!?/br>霍錚在他身邊坐下,他抱膝縮腿,整個人倚進霍錚懷里靠好,杏眼濕潤的看著他,笑時露出雪白如貝的牙齒,目光含著期待,垂耳羞怯地輕輕一抖,問:“錚錚,我這副樣子好看嗎?”火光輕晃,白細的眉目染了層淡淡暖色,光照透過耳朵覆的絨毛,映出薄薄淡粉的耳rou。霍錚展臂把他擁緊,低下頭,將一只垂耳的耳尖輕輕含入嘴里,軟軟絨絨,舌頭抵出,沿著耳尖細細舔/濕,左右輪流把兩只垂耳朵舔過后,才松開臉紅得能溢出水來的人。白細害羞又雀躍,雙手緊緊抓著霍錚的衣襟,濕濕的耳朵垂在發(fā)上,顯得可憐又可愛。霍錚下一句話出口,讓白細的心險些跳出嗓子。霍錚說:“還有尾巴沒有舔?!?/br>“舔尾、尾巴……”白細躁動地扭著身子,嘴里吐出的氣息濕熱,被口水沾濕的耳朵也燙了起來。他自己都很少舔尾巴呢,錚錚說要給他舔尾巴,唔……黑亮濕潤的杏眸閃閃看著霍錚,白細在霍錚懷里轉(zhuǎn)身,拉過枕頭,乖乖趴下,讓尾巴暴露在他視線底下了。他扭頭,緊緊將眼睛閉上,手指抓緊身下的被衾,“舔、舔吧?!?/br>霍錚低笑,側(cè)身趴在他半身上,手肘抵著自己的重量,指尖伸出,將毛茸茸的圓尾巴虛抓,握在掌心里慢慢揉弄。“唔……”白細抱緊枕頭,身子明顯顫動,額頭與鼻尖漸漸漫出一層薄汗,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巴,整個人忽然繃緊,尾巴讓身后的人一口咬進嘴里,如同剛才‘吃’他的耳朵一樣,溫柔細致地玩弄的他的尾巴。“錚、錚錚,嗚……”動物的輕吟讓霍錚停下動作,灼熱的鼻息噴在尾巴上,沾濕的絨毛貼在rou上,顯得白細的圓尾巴又小了一圈。霍錚啞聲道:“小白的尾巴不僅摸著舒服,咬上去也很舒服?!?/br>白細捂臉,整個人被霍錚翻起身子面貼面相擁,共枕躺下。白細還未從舒服的余韻下緩神,呆呆窩在霍錚懷里玩手指,他摸了摸耳朵與尾巴,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看霍錚,難為情道:“錚錚變了?!?/br>霍錚今夜笑了不少次,聞言,眼底便又閃過笑意,替白細把被劃破的褲子取下,除去棉厚的夾襖,用被衾擁緊他,下床取出一套衣服給他換上,再把白細的腳捧在掌心搓熱。一連串親密的接觸讓白細動容不已,他起身從霍錚背后抱上他的腰,嗓音黏黏軟軟,不斷喚著對方的名字。元年最熱鬧的幾天過去,白細重回弘揚館念書,霍錚也回了客棧打雜活。這天清早白細下了馬車往書館過去,他理了理儀容,還未行至大門,便看到門外沿著街道站有一群學(xué)生,清一色白色儒服對面,則站有一排黑色裝束的青年子弟。兩方人各占據(jù)一邊,氣勢洶洶地對罵。白細在人群中找到方子塵,小心繞過一伙人,拉了拉對方,“子塵,這是在做什么?”方子塵捂耳,兩人入了書館,才見怪不怪,道:“每逢年后就會發(fā)生這樣的事?!?/br>他挽著白細,從門口指了指對面的門院,“看到那間興武院了嗎,他們就是那邊的武生?!?/br>白細不解,“武生?”方子塵與他詳細解釋,“武生就是專門學(xué)功夫的,我們弘揚館多數(shù)學(xué)子苦讀數(shù)年,就為了能考上一官半職,這舉國大考分為文考與武考,五年后我們能參加文考,興武院那邊的人就參加武考?!?/br>白細點頭,看著沿街爭執(zhí)的雙方人群,又問:“他們?yōu)楹我臣埽俊?/br>方子塵合掌一拍,“相互看不上眼唄?!?/br>他恨恨道:“那些家伙仗著自己會幾個拳腳功夫就看不起我們讀書人,說咱們矯情,手無縛雞之力,枉為男人!”白細:“……”方子塵又道:“咱們這么多書也不是白讀的,文能治國,以理服人!你想想,一個國家要維持安寧,臣子們能明理辨是非多么重要,他們說咱們矯情,我看他們才是有力無腦,光用屁股想事。”白細:“……”他抱緊布包,突然指了指外頭,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