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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頁里翻出了一沓紙:“找到了!”他驚喜的翻了翻,隨即又罵道:“cao,這小子真無聊?!?/br>周圍的人湊過去一看,只看紙上密密麻麻寫著的全是亂碼。又得解了。“吃飯吃飯!”葉火大手一揮,大家便紛紛回了主屋吃晚飯。今晨周頌對葉火說葉焱昨天對他說了一宿的話葉火便覺得有蹊蹺。葉焱雖說嘴巴不干不凈的,但也不是那么多話的人。他雖然看起來好相處,實際上比葉火對生人要更戒備,更疏離。他是在掩蓋什么,一定是的。葉火在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他和楚下臨時突然反應(yīng)過來——監(jiān)聽!他猜測葉焱許是被監(jiān)聽了,才故意說那么多的話吸引監(jiān)聽者的注意。而葉焱作為“海妖”的首領(lǐng)竟然會被監(jiān)聽,背后定有隱情,應(yīng)該會留下線索給自己……吃飯時葉火對眾人稍作解釋,大家都面面相覷。他快速吃完碗里的飯便往書房走,他剛走了兩步又想起了什么折了回來,抱著楚下臨親了親他的頭發(fā),道:“謝謝你,今天和你約會很開心?!闭f完便又往書房走。周頌吃了一嘴狗糧,他看向楚下臨問道:“你倆這到底是誰喜歡了誰六七年???”楚下臨的臉騰一下就紅了:“誰誰誰說的!”葉焱整整睡了一個下午。雖然比起睡,昏迷這個詞似乎更貼切,但他確實也是困,昨天和周頌聊一宿,他絞盡腦汁把多少年前的八卦都說了,嗓子都快說啞了,不能再痛苦。最痛苦的并不是這些。葉焱撫摸著自己頸上的銀色項圈,那項圈的位置偏低,如果不解開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是看不見的。葉焱嘆了一口氣,苦笑著。他癱軟的躺在床上,覺得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飄了起來。葉焱雖睜著眼睛大腦卻恍惚的做著夢,身體在攝取藥物后十分怠倦,連翻身都動不了。藥劑是定時定量通過他頸上的項圈透過皮膚向體內(nèi)釋放的,但那項圈上有定位系統(tǒng),一旦離開基地的一定范圍就會停止藥劑釋放,而一旦離開那藥……這么說的話,與其稱之為藥,不如說是毒更為合適。因為葉焱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上癮了。葉焱不是沒有做過努力。那項圈是死死扣在他脖頸上的,無論是鎖法還是項圈的材質(zhì)都使得葉焱無法將他拆下來。葉焱推算過藥劑釋放的時間,在藥劑釋放時偷偷阻隔,試圖逐步延長攝取藥物的間隔以求拜托藥物控制,然而……他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昨天是他攝取藥物間隔最長的時間,他本來欣喜地以為自己可以擺脫那藥物的控制,結(jié)果到今天早上就被打回原形。快來救我啊,小葉子,葉焱的手臂搭上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葉火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他留的字條……一定可以的吧,那小子那么聰明。還有昨天的那個小家伙也是好玩兒得緊,倘若周頌要是沒有那么有趣,又困又難受的他昨天一定撐不了一宿。他正這么想著,有人來敲他的門。“進來?!比~焱說著,勉強支撐起身子。來人開了門,是經(jīng)常在他身邊那五個人中的一個。“通訊室?!澳侨酥徽f了這一句。“哎,來了來了?!比~焱有些焦躁的抓抓頭發(fā),扶著床緩緩站起身,向通訊室走去。他腦子還是暈暈乎乎的,探手伸進兜兒里想找根兒煙抽,點火時才發(fā)現(xiàn)他手里拿著的是周頌的打火機。葉焱笑了笑,本來并不甚好的心情意外的好了起來。手里的打火機是一次性的,上面貼著個露骨的美女,大胸細腰大屁股,落款兒是夜宴。正如第一次看到這個打火機的時候,葉焱的眉毛又跳了跳。葉焱昨晚沒少為這個嘲笑周頌,他當(dāng)時說:“喲呵,看不出來周警官喜歡胸大的啊?!?/br>正直的周警官當(dāng)下就炸毛了:“頭兒您這話可不能胡說啊!我這是上次掃黃從一個夜總會隨手順的。”“那你喜歡什么樣兒的?平胸?”葉焱還是笑瞇瞇的,他一邊調(diào)戲周頌一邊給自家侄子寫小紙條兒。“也……也不是……”周警官抱著個枕頭:“我對胸部其實沒什么偏好……”“那長相呢?”葉焱把玩著周頌的打火機。說到長相周頌的話就多了。一會兒要白皮膚一會兒要雙眼皮,不僅要高鼻梁還要有酒窩……末了兒周頌接著說:“其實大胸也不錯啊……”“周警官沒談過戀愛吧?”葉焱說著還是笑瞇瞇的,他推推眼鏡回頭瞟了一眼周頌。“這哪兒有功夫啊……”周頌說。他每天上班兒就夠忙的了,別說找妹子了,睡覺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不急?!比~焱沖周頌挑挑眉毛:“慢慢兒來?!?/br>周頌哭喪著一張臉:“急啊,這都沒人了,周圍全是大老爺們兒?!?/br>“大老爺們兒怎么了?!比~焱哼笑著:“你看小葉子跟楚大俠不是也好好的?!?/br>周頌:“他倆好歸他倆好,頭兒,我可是純直男?!?/br>葉焱又看了眼打火機,微微一笑:“嗯,我信?!?/br>周頌迷迷糊糊的要睡,葉焱又纏著他說了會兒話,最后把周警官纏得破罐兒破摔一把摔了枕頭就坐了起來,你不是想聊天么?來來來,咱再聊十塊錢兒的。他紅著眼睛玩兒命找話題,找到最后實在沒得說了就在名字上做文章。周頌說:“頭兒,按輩分你是葉火的小叔叔,可你倆的名字看起來可像是同輩人啊?!?/br>葉焱聳聳肩,他其實并不太想說這個話題,但既然周頌都起了頭兒,葉焱也就勉強說下去了:“我們的名字都是我爸起的,也就是葉火他爺爺。老爺子也算是個文化人,我?guī)讉€哥哥jiejie的名字都風(fēng)雅得很。我是我們這輩兒的老小,到我這兒的時候老爺子有些年紀(jì)了,名字也不好好起了,查了個八字看我命里缺火,就找了個火多的字?!?/br>周頌:“有四個火的字吧……念什么來著……?”葉焱:“燚……”葉焱有些無奈:“你自己念念這個名兒,你不覺得拗口么?”“還成啊……葉燚葉燚……”周頌?zāi)钸读藘杀椴铧c兒唱起歌兒來,他想了想又問:“葉火也命里缺火?”“那誰知道啊。”葉焱一攤手:“也可能不缺,就是老爺子懶得想了。但他比我晚出生,就只撈到一個火?!?/br>“這也不對啊……”周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