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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坐在白長老右手邊的清平真人注意到,笑凡真人說完這番話之后,白長老雖然臉色不變,可是他的右手卻用力的做了幾個捏拳的動作。清平真人雖然在白長老的徒弟中排行第二,但實(shí)際上,他和笑凡真人幾乎一起拜師,跟隨在白長老的身邊已經(jīng)好幾百年了,對白長老的很多習(xí)慣和動作,可說是非常了解。白長老平時性格暴躁,大多數(shù)時候做事都完全不計(jì)較后果,只有在他特別憤怒,卻又不得不忍耐的時候,才會做出這種不斷捏拳的動作,!以此來控制怒火。笑凡真人應(yīng)該也看到了白長老的動作,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這一次萬花樓去參加壽宴的三個人,那于殤精通惑音術(shù)且不說,另外兩個長老卻是很奇怪。他們二人幾乎從不參加各種宴會和活動,為什么會突然參加穆家家主的壽辰宴?還有,穆家為什么會邀請萬花樓的人。”穆岳聽笑凡真人嘮嘮叨叨的說了許多,卻總也說不到正點(diǎn)上,不由得有些煩躁,他揮揮手打斷笑凡真人的話,說道:“大師兄,你要是查到什么就直接說出來吧,不要分析來分析去的,我聽著就頭暈。況且,你也知道我和穆家的關(guān)系如何,就算有什么不好的事,我也不會在意的。”笑凡真人無奈的看了穆岳一眼,知道他的性格如此,被打斷了也不生氣,說道:“因?yàn)榇耸屡c你們穆家有關(guān),我才想著要說的細(xì)致一些。穆家家主在去年突破分神期,當(dāng)時并沒有按照慣例設(shè)宴,對外是說,因?yàn)榻衲暾檬悄录壹抑鞯木虐贇q整壽,兩次一起擺宴。可是前段時間我們查到他似乎練功出了問題,具體是什么問題還不清楚,因?yàn)樗@一年來幾乎從不露面,甚至連他的幾個兒子都少有能見到他。所以我懷疑,萬花樓的那兩位長老并不是去參加壽宴,而是去給穆家家主治病的?!?/br>穆岳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明白笑凡真人的意思。生了病自然要找人治病,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就算醫(yī)生是萬花樓的人又能如何?笑凡真人見穆岳果真沒有聽出其中的問題,只好在心里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忘了,這兩個人專修的是鼎爐功法?!?/br>穆岳呆呆的看了笑凡真人一會兒,臉色突然黑了下來。讓兩個修煉鼎爐功法的人去治病,只要還稍微有點(diǎn)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治病的過程是怎么樣的。任誰知道自己突然多出了兩個祖母輩的人,即使再心寬的人也要黑臉。“能夠請動萬花樓的兩大長老為自己治病,穆家到底付出了什么?”清平真人在旁邊插嘴道。笑凡真人舒了一口氣,又暗暗的把心提了起來,終于有人問到點(diǎn)子上了,可是他真不想把答案說出來。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對此,穆家沒有任何記錄。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穆家家主的私房,不過這種可能性并不大。”穆家是一個老牌世家,講究的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穆家的各種規(guī)矩非常多。除了穆岳這個特例以外,穆家弟子極少會有什么私房。他們得到什么好東西,首先想的就是家族,即便是穆家的家主。也不會有什么了不得的私房。清平真人想了想,說道:“大師兄,你是懷疑,穆家這次故意把小漱月叫回去,就是打算用小漱月來付這個診金嗎?”穆岳愣了一下,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意思,白長老已經(jīng)忍無可忍跳了起來,他一腳踹飛了之前所坐的椅子,怒道:“小漱月就算是穆家人,可他也是上元宗的弟子,是我白靈月的親傳弟子。我倒要看看,誰敢對我的弟子出手。”穆岳這才明白笑凡真人之前所說的是什么意思,他竟然被萬花樓盯上?他還沒來得及發(fā)火,就見青萍真人搖了搖頭。“不,我想你們搞錯了,穆家絕對不會把穆岳交給萬花樓?!鼻嗥颊嫒撕敛华q豫的說?!半m然我和穆家的人接觸不多,可是對穆家還是有一些了解的。穆家的人好面子,這一點(diǎn)可以從他們每年送到小漱月那里的份例看出來。他們又怎么可能在家主的壽辰宴上,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把自家的子弟給賣了?!?/br>所有人都愣了,但又不得不承認(rèn)清平真人分析的沒錯。穆岳自從進(jìn)入上元宗以來,穆家每年都會派人大張旗鼓的把屬于他的那一份份例給送過來,好像生怕別人以為他們克扣自家子弟的份例。這種極為愛面子的世家,就算真的需要賣了自家的子弟,也必然是偷偷摸摸的。“你確定?”白長老問道。清平真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雖然我很確定這一點(diǎn),不過如果師父不放心,也可以跟著一起去,反正就算沒有請?zhí)?,穆家也不可能不讓你進(jìn)門?!?/br>白長老自從聽說穆家專門請穆岳回去,就一直提心吊膽的,他不能阻止自家小徒弟回去盡孝,可是又害怕穆岳回穆家的時候遇到危險,畢竟他也很清楚,穆岳和穆家的關(guān)系如何。他想了想,覺得和穆岳的安全相比,沒有請?zhí)蜕祥T完全不是事兒,于是扭頭對穆岳說道:“過兩天我和你一起去那個什么壽宴?!彼f完,指了指笑凡真人他們幾個,又說道:“到時候讓你的幾個師兄們也陪你一起回家?!?/br>穆岳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他并不反感白長老對他的這種過度保護(hù),他的這一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他早就習(xí)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發(fā)生。從白長老那里出來,穆岳打算回去讓綠依給自己準(zhǔn)備一份壽禮,好歹他也收了穆家那么多年的份例,既然答應(yīng)了要去參加壽宴,總不好空著手去。剛一進(jìn)洞府的大門,他就看見徐子昱正蹲在地上,把小雷像一顆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讓他奇怪的是,小雷雖然一直哼哼唧唧的表達(dá)著不滿,卻連最基本的掙扎也沒有,反而很老實(shí)的把手腳團(tuán)起來,任由徐子昱的玩弄。穆岳哪里知道,就在剛才,小雷終于與徐子昱簽訂了五百年的主仆靈契,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生無可戀,只是給徐子昱當(dāng)顆球一樣滾一下,根本就不算什么。穆岳見徐子昱“玩”的正高興,也不去驚動他,直接到后面去找綠依商量該送什么壽禮,所以穆岳根本不知道,徐子昱正和小雷商量著分贓的事。“等靈髓挖出來。我可以給你十分之一?!毙熳雨乓娦±咨砩险成狭瞬簧俚哪嗤?,很是嫌棄的給他用了一個清潔咒。小雷聽了很不樂意,說道:“你只是發(fā)現(xiàn)了靈髓的所在,動手的可全都是我,憑什么才給我十分之一?至少也該給我一半。”徐子昱哼了一聲,說道:“你不要忘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契仆,作為一個仆人,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