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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是那漱月真人的法袍!看來他成嬰的時(shí)候真的出了問題!”“快找,他必然跑不了多遠(yuǎn)!”第43章時(shí)間回到三日之前。徐子昱用了幾天的時(shí)間,終于把材料都準(zhǔn)備好了。因?yàn)橛行┎牧闲枰葻捴撇拍苁褂?他已經(jīng)幾天沒有休息了,再加上筑基期雖然可以偶爾辟谷,但卻不能時(shí)間太長,否則也會頂不住,所以他決定休息兩天才開始打造武器和護(hù)甲。因?yàn)槭律缴蠜]有專門的煉造房,所以徐子昱是愛丹房里處理材料的,之后打造武器的時(shí)候,也會在丹房里進(jìn)行。他剛從丹房里出來,就看到一個小童急匆匆的走過來,見到徐子昱頓時(shí)一臉的喜色,道:“徐師兄你出來得正好,真人家里送東西來了,我找不到綠依jiejie。”徐子昱想了想,說:“我先去看看,你去繼續(xù)找綠依。”說完他就向大門走去。小童松了一口氣,雖然穆岳從來沒有刻意的表現(xiàn)出來,可是漱月山上的人都能感覺到穆岳和自己家族雖然算不上交惡,但也絕對不親近,所以他們這些底下的人面對穆家人的時(shí)候,難免有些不知所措,熱情了不好,冷淡了也不是。而徐子昱作為穆岳唯一的弟子,他出面自然是最穩(wěn)妥的,就算出了什么錯,也和他們無關(guān)。自從五年前徐子昱拜穆岳為師之后,漱月山上那些原本對徐子昱還算熱情的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變了,實(shí)在是真?zhèn)魇淄竭@個名字太吸引人,雖然不敢做出些什么針對他的事,但暗地里下一些小絆子還是免不了的。徐子昱很清楚這些人的小心思,小絆子他可以不在乎,但只要有人敢真的出手暗算他,他自有辦法斬了那些人的手。大門外停著一艘云舟,上面站了兩個金丹期的修士。作為上元大陸的頂級世家,穆家不管是人口還是修士的數(shù)量都比得上一個二流的宗門了,而且與宗門不同的是,世家的向心力可是比宗門更加凝聚,又與各大世家相互聯(lián)姻,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所以就算是一流的宗門也不敢隨意找這種頂級世家的麻煩。穆家有頂級的功法,又占據(jù)了靈氣相對充裕的一大片土地,所以穆家極少有子弟拜入宗門,穆岳是主家唯一拜入宗門的,又是現(xiàn)任家主的親孫,所以每年穆家都會給穆岳送來不少東西,除了正常發(fā)放給穆家子弟的資源外,還有不少穆家家主和他父親,以及他母親家族給的補(bǔ)貼。所以說,穆岳的壕氣真不是白長老一個人弄出來的。“見過兩位師兄?!毙熳雨乓蛔叩介T口,就對那兩個修士拱手行禮。這兩人一個名穆成瑞,另一個名穆成豪,雖然都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但按輩分卻是穆岳的子侄,他們之前來過幾次,見過徐子昱。世家里輩分等級森嚴(yán),他們雖然對穆岳收了一個四靈根的廢物做首徒感到有些訝異,但卻不敢有任何微詞,甚至對徐子昱還頗為友好。在這種頂級世家里,雖然也有為了利益打壓對手,甚至彼此暗害的事情,但大致上來說,還是以拉攏為主,只有這樣,當(dāng)家族里有事時(shí)候,才能有更多的助力。“子昱,好久不見了?!蹦鲁扇鹕檬挚⌒?,笑起來更是一臉的陽光,他雖然只是水木雙靈根,但因?yàn)槿司壓茫帜苷f善道,家族里也頗為看重,這些年跑外勤的基本上都是他。穆成豪與穆成瑞是雙生子,雖然外貌極像,連靈根都一樣,但為人卻沉穩(wěn)許多,微笑著對徐子昱拱手道:“恭喜子昱筑基,家主知道子昱筑基十分高興,還專門讓我們帶了禮物過來。”徐子昱笑著道謝,心里卻不由的警惕,他剛剛筑基不滿一個月,以穆岳那性格,定然想不到要給穆家傳訊,穆家卻已經(jīng)拿著禮物上門了,這說明穆家一直暗暗盯著這邊的。只是因?yàn)樗?,穆岳帶著他在上元宗大肆敲詐了不少禮物,知道他筑基的人不少,所以也不能說漱月山上就有穆家的暗探。因?yàn)槟略啦辉?,穆成瑞和穆成豪放下禮物,又和徐子昱親熱的說了一會兒話就告辭回去了。臨走時(shí),穆成豪狀似無意的說:“前幾日叔祖母回來了,可能過些時(shí)日要來看望叔父。”徐子昱笑著表示會好好安排接待,回過頭來對著送來的東西卻是暗暗皺眉。除了送給自己的筑基禮以外,這次送來的東西和去年幾乎一模一樣,可問題就在于“一模一樣”上面。女修士生子對修為的損傷十分大,而且,孩子的天賦越高,母體修為下降得越厲害。穆岳的母親是元嬰中期生子,生完穆岳之后,修為生生的變成了金丹初期。之后她閉死關(guān)三十多年才重新回到元嬰期,又用了一些日子來鞏固境界,直到最近才出關(guān)。一個女人四十年沒見到自己的親子,回來之后不說立刻來看看,連禮物都沒讓人送來……這明顯不正常。徐子昱一邊思考著其中可能的問題,一邊把穆家送來的東西收拾好。吃了些東西,徐子昱回房打坐,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想著事,一直無法靜下心來,他只好站起來走到花園里,坐在一處石凳上,看著花園里那棵駐顏永壽花發(fā)呆。“子昱,你怎么坐在這里?”綠依回來的時(shí)候正好看到徐子昱,過來喊了他一聲。徐子昱愣愣的抬起頭看著綠依,半天沒有出聲。“你……怎么了?”綠依這才發(fā)現(xiàn)徐子昱似乎有些不對勁。徐子昱的眼睛里布滿了紅絲,臉色蒼白得近乎一張白紙,身上還不斷的顫抖,一陣風(fēng)吹過,他仿佛突然清醒了一樣捂住自己的心口,一臉驚慌失措的站起來,對綠依說道:“綠依jiejie,快給我準(zhǔn)備云舟,師傅大約要突破了!我必須趕快過去。”綠依先是被他嚇了一跳,聽完才緩和了臉色,說:“就算真人要突破了,你過去做什么?放心吧,白長老早就為真人準(zhǔn)備好了一切,真人即使在外面突破也不會出問題的?!?/br>徐子昱連連搖頭,說:“不,你不知道,我感覺到真人有危險(xiǎn)!”他說著就往庫房跑。就在剛才,徐子昱突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如果不是綠依正好經(jīng)過喚醒了他,他或許會沉浸在那種恐慌中無法自拔。他一開始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直到后來,他突然想到當(dāng)初所定下的靈契,如果穆岳有危險(xiǎn),靈契會直接把這種危險(xiǎn)轉(zhuǎn)告給徐子昱。事實(shí)上之前他就曾經(jīng)遇到過幾次,穆岳獨(dú)自出去做任務(wù)的時(shí)候遇到了危險(xiǎn),徐子昱通常都能感受到,只不過每一次都不過是小小的不安,穆岳也都能化險(xiǎn)為夷,而這一次的恐慌最為強(qiáng)烈,他知道這一次穆岳一定是遇到大麻煩了。他一邊給白長老和笑凡真人發(fā)了傳訊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