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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可是把修士搶回去禁錮當玩物的,只有魔修才會這么做。錢瓊不敢直接讓穆岳饒了方滁,只能迂回著求情,他先是擺出自己的宗門,又說明自己是長老的親傳弟子,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多多少少會給他留幾分面子。誰知道穆岳歪著頭把長風門念了兩遍之后更生氣了,二話不說的抽出本命長刀兜頭劈了過來,怒吼道:“媽的!老子就說長風門沒一個好東西,上次那個姓盧的要不是跑得快,老子就想劈死他,現(xiàn)在你們居然都敢搶人了!”錢瓊沒想到穆岳一言不合就開打,急忙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玄龜殼,化做一個金色的罩子將自己和方滁罩了起來,這是他剛剛筑基時,師傅送他的禮物,雖然只是一個法器,可是從他筑基就一直蘊養(yǎng)到現(xiàn)在,防御能力不亞于靈器。而穆岳的本命長刀在仙墓的幻境里曾受損,現(xiàn)在不敢用盡全力的攻擊,一時之間竟然攻不破那玄龜殼。被一個烏龜殼擋住,這讓穆岳份外的不滿,他從芥納手串中取出一個在仙墓中找到的玉錘出來,對著玄龜殼就是一通猛砸。那玉錘是一個靈器,名為千山錘,意思是這錘子每砸一下都有一千座山那么重。那玄龜殼不過是個法器,雖然防御力堪比靈器,但總歸比起真正的靈器還是差了那么一點,被千山錘砸了幾錘之后便出現(xiàn)了裂紋。“漱月真人手下留情啊!”錢瓊已經(jīng)從方滁口中得知,面前這個瘋子一般的家伙就是那上元大陸的第一美人漱月真人,頓時有了吐血的沖動。他對漱月真人可是卻聞名已久,他的一個元嬰期師兄因為言語不敬,先是被金丹期的漱月真人追殺了幾百里,后來又被漱月真人的師傅找上長風門,生生的訛走了不少東西,要是早知道那小孩是漱月真人的屬下,他肯定轉(zhuǎn)身就走,絕不停留半刻。穆岳理都不理,只用那千山錘繼續(xù)砸,弄得錢瓊在玄龜殼里手忙腳亂的修補。那邊徐子昱見穆岳漸漸的有些氣息不穩(wěn),知道他之前在密林里與妖獸戰(zhàn)斗肯定用了不少靈力,見徐子昱遇到危險,根本來不及恢復(fù)就趕來,已經(jīng)有些強弩之末了,而那錢瓊好歹也是個金丹期的修士,現(xiàn)在雖然被穆岳壓著來打,但時間一長,穆岳就算能贏也是慘勝。對于穆岳趕來救他,還為他大發(fā)雷霆,徐子昱心里是有些高興的,但他并不想穆岳現(xiàn)在就殺了方滁,他前世的這些仇人必須由自己親手來殺,前世曾經(jīng)讓他們嘗過的痛苦,今世依舊要繼續(xù)。“真人,別……別打了……”徐子昱喊完這幾個字,幾乎要趴在地上了,靈契的規(guī)則壓得他全身都無力。穆岳一扭頭,就看到自家小雜役滿面蒼白、有氣無力的跪坐在地上,仿佛隨時都要暈過去的樣子,一下清醒過來。他有些心虛的瞥了一眼旁邊的那堆焦炭,頓時有些訕訕的。自己竟然在一個八歲小孩面前毫無顧忌的殺了一個人,而且這小孩本來就膽小,萬一嚇出個好歹可怎么辦?上元大陸可沒有心理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啊。“滾!今天饒了你們,老子回頭再找你們算賬!”穆岳對著錢瓊和方滁吼了一聲,決定回去就找白長老去長風門再訛一筆,起碼要把小孩的心理創(chuàng)傷治療費給弄回來。錢瓊心里也很憋屈,他不是打不過穆岳,可是他沒有一個像白長老那樣彪悍又無條件護短的師傅,所以他不能像穆岳那樣不管不顧的大打出手,除非他有把握一舉擊殺穆岳,然后把在場的所有人清理干凈,否則后續(xù)的麻煩絕對能讓他生不如死。看著云板飛遠,穆岳這才揮了揮手讓徐子昱從罡風陣里出來,同時也撤去了迷霧幻陣,將之前殺死的妖獸收到儲物袋里。算了算時間,大致還有七八天秘境才會關(guān)閉,穆岳想了半天之后,決定找一個風景好的地方,帶小孩去悠閑的度過這段時間,要是能讓他忘記之前的“殺人事件”就最好了。好在他們沒走多遠,就看到一處碧波粼粼的大湖,占領(lǐng)這湖的妖獸之前被血芝云精引去,被穆岳給殺了,現(xiàn)在到成了一個很安全的休息地點。穆岳前世基本上沒讀過書,當上雇傭兵之后才學(xué)會認字,心理學(xué)這種高大上的東西原本是不可能接觸的,不過有一次因為受雇于一個國際和平組織,去救助一個剛剛被戰(zhàn)火蹂躪的小國,隊伍里有幾個心理醫(yī)生為那些孩子做心理輔導(dǎo),治療各種戰(zhàn)后綜合癥,穆岳這才知道原來即使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可是戰(zhàn)爭帶來的苦難往往會給一代,甚至幾代的人帶來傷害。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小孩,穆岳頓時有些頭疼,小屁孩不會是已經(jīng)被嚇得有了那什么應(yīng)激反應(yīng)了吧?徐子昱完全不知道穆岳在想什么,他之所以沉默不語完全是因為不知道該怎么叫穆岳才好,喊“真人”會被靈契的規(guī)則懲罰,喊“師傅”又肯定會被穆岳打,干脆不說話最好。也幸虧徐子昱不知道,否則當穆岳把一條親手烤的魚放在他面前時,他一定會大喊一聲“你這到底是想治療我的心理創(chuàng)傷,還是在我心里弄點創(chuàng)傷啊”。徐子昱對著黑漆漆的烤魚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看著穆岳。“咳,”穆岳一把搶回烤魚,隨手丟到旁邊的湖里,說:“這木頭不好,太潮濕了,烤出來的魚都黑了,還是吃綠依準備的盒飯吧,下次……下次找點干木頭再烤魚給你吃,我跟你說,我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br>徐子昱頓時覺得壓力山大,就算今天的木頭有點潮濕,也不至于把一條魚烤成焦炭一樣的東西吧?該說穆岳不愧是天雷靈根的修士嗎?烤出來的魚和他用雷劈死的人竟然如此相似。大約穆岳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他是拳手、是雇傭軍、是金丹修士,可不是廚師,也不是心理學(xué)家。“去,站馬步去!”穆岳心情不好,決定用自己的方法來讓徐子昱忘了之前的事。累你個半死,你就沒那精力去“心理創(chuàng)傷”了!第30章剩下的日子里,穆岳和徐子昱就駐扎在湖邊,每天打打拳、跑跑步,穆岳甚至還教徐子昱做了個釣竿釣魚,可惜如果不用靈力驅(qū)趕魚群,他們一條都釣不上來。偶爾穆岳興致來了,還會跳下湖去游泳,甚至還把徐子昱一腳給踹到湖里去,美其名曰教他游泳,免得以后落水被淹死。徐子昱嗆了幾口水之后,全身濕漉漉的爬上穆岳用巨木隨手挖的小船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無奈的看著湖面上幸災(zāi)樂禍哈哈大笑的那個人,心中難得的感受到了一絲平靜。兩世為人,他從未有過如此悠閑的日子,并不是說以前就沒有空余的時間,而是即使有時間他也不會讓自己閑下來,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有太多的人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