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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來判斷。一般法寶除了用各種礦物、靈植和天材地寶以外,也會用到獸骨、獸血,甚至獸魂。如果用人骨、人血、人的生魂所制作的自然就是邪器,甚至魔器。然而,在人與獸之間還有另一個種族,那就是妖族。妖獸不同于普通的野獸,他們先天就本能的懂得修煉,這讓它們的rou體非常強(qiáng)大,骨骼和血rou里都含有大量的靈力,而且當(dāng)他們修煉到一定境界后,還有可能化為人形,這些化形后的妖獸被統(tǒng)稱為妖族。上元大陸居住著不少妖族,在邊緣地帶有好幾個妖族的城,甚至還有一個妖族的宗門。人類偶爾也會和妖族通婚,但這種情況并不多,各大人類的宗門對妖族也算不上友好,比如上元宗就從不招收妖族的弟子。而且,上一世徐子昱就見過不少修士偷偷的捕殺妖族,利用他們的妖骨、妖血來煉制法寶,雖然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會被人不恥,甚至被妖族追殺,但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再用一些材料進(jìn)行掩飾就行了。許慕婉身上的那件紗衣算是打了個擦邊球,它用的是快成形的花妖的魂血,只要激發(fā)上面的法陣,就能散發(fā)出迷惑人心的香氣。徐子昱看著穆岳那張寫滿“我一點也不是在關(guān)心你”的臉,莫名的想起了綠依,還有之前被笑凡真人派來保護(hù)穆岳的兩個半妖。事實上,這一年來,他發(fā)現(xiàn)不只是漱月山,應(yīng)該說整座靈月峰上都有不少妖族和半妖,雖然只是充當(dāng)護(hù)衛(wèi)和管事、雜役,但日子卻比上一世他見過的那些妖族好過得多。第10章碧水宮并不在上元大陸的陸地上,而是在大陸南邊兒的海外島嶼上,即便是乘坐最為迅捷的云舟,從上元宗去碧水宮也需要近半個月的時間,徐子昱除了每日固定的修煉以外,就是偷偷的觀察穆岳。他發(fā)現(xiàn)穆岳幾乎從不打坐,除了像一個普通人那樣保持著一日三餐的習(xí)慣,他甚至在自己的房間里用陣法開辟了一個練武場,里面擺放了一些只有武者才用的器械,徐子昱經(jīng)??吹剿诶锩嫘读遂`力,然后不斷的在那些器械上鍛煉著rou體的強(qiáng)度。這讓徐子昱感到很奇怪,眾所周知,漱月真人身為天靈根,所修煉的并不是體術(shù)而是功法,那他為什么還要如此的鍛煉呢?穆岳對人的目光非常敏感,被徐子昱連續(xù)看了幾天,雖然他是個沒有什么同情心的人,也不是那種喜歡小孩的變態(tài),可是被一個小孩那么“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也很不爽的。對,沒錯,只是不爽。嗯,還必須給他一點教訓(xùn)。“過來,像我這樣做?!蹦略缹π熳雨殴戳斯词种?。徐子昱愣了一下,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走過去,像穆岳那樣半蹲不蹲的站著。“錯了,腿要叉開比肩寬,雙手握拳夾在腰間,再往下蹲一點,大腿要與地面平行?!蹦略勒f著,突然彈了徐子昱腦門一下,說:“誰讓你用靈力的,把靈力卸掉,只用身體本身的力量?!?/br>徐子昱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兒,有些不解的說:“真人,這是體術(shù)嗎?”“什么體術(shù)不體術(shù)的,”穆岳翻了個白眼兒,說:“學(xué)體術(shù)的人都會變得像我大師兄那樣又丑又笨,你想變成那樣嗎?”徐子昱有些無語的看了穆岳一眼,嚴(yán)重懷疑他是把自己當(dāng)成不滿三歲小孩了,因為就算是三歲小孩也知道,修煉體術(shù)除了會讓人的rou體變得無比的強(qiáng)悍以外,并不會對外貌和智力產(chǎn)生任何影響。普通人居住的國家和城市里,也有教授初級體術(shù)的武館,那些先天資質(zhì)不好的人往往會去學(xué)一些體術(shù)來防身。然而,很少有人能把體術(shù)修煉到極高境界,因為別人用天材地寶來煉制法寶,修煉體術(shù)的人卻是用天材地寶來淬煉rou體,而且境界越高,需要的天材地寶就越多,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夠支撐這種滾雪球一般不斷增多的材料需求量,以徐子昱上一世所知,笑凡真人是唯一一個差一點就達(dá)到出竅境界的,可惜他半途隕落了。“這只是鍛煉身體,身體好才是真的好,懂嗎?小屁孩兒?!蹦略捞糁济?,明明是不屑的語氣,偏偏眼神里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得意。徐子昱胡亂的點著頭,心里卻在想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對,就這么蹲著,看看你能蹲多久?”穆岳說著,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他并不是一個喜歡回憶往昔的人,只不過這個蹲著馬步的小小身影,和他的記憶重合在了一起。曾經(jīng)的他還沒有徐子昱這么大,每天天不亮就起來跑步、站樁、打拳……沒日沒夜的訓(xùn)練。十五六歲的時候,進(jìn)入地下拳場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上爬。十八歲那天,他收到地下拳場老板的一份的成人禮,一場不死不休的拳賽,最后他活著離開了擂臺。二十歲的他已經(jīng)是有名的金牌拳手,為地下拳場的后臺老板贏得了無數(shù)的金錢,卻永遠(yuǎn)也湊不夠為自己贖身的錢。他本以為自己遲早有一日也會死在擂臺上,誰知道那個后臺強(qiáng)硬的地下拳場竟然有一天被抄了,他興奮的逃了出去卻不知道前路在何方。逃亡的路上正好遇到幾個經(jīng)常在拳場賭拳的人,受他們招攬之后才知道那是一隊雇傭兵的成員,于是他又成了專門為毒梟、走私犯和一些小國打仗的雇傭兵。穆岳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個天生的壞坯子,既然是壞蛋,那就要壞一輩子,絕對不能做好事,果然,他只是做了一件好事,地下拳場的擂臺和槍林彈雨之中都沒有死掉的他,竟然就那么死。所以說,沒事兒千萬不要幫鄰居大媽換燈泡,看看他,可不就一不小心被電死了嗎?想到前世的種種,穆岳突然覺得很不爽,他瞇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決定找一些能讓自己愉快的事情,比如說面前的這個小孩身體太差,必須好好鍛煉,就像他前世那樣,早上五點起床鍛煉,一直到晚上九點,剩下的時間打坐修煉,一直到早上五點。嗯,就這么愉快的決定吧。在云州剩下的日子里,徐子昱生活在一種莫名其妙的水深火熱中,每天跑步,站樁,打拳,拉筋……除了吃飯,幾乎沒有一刻停歇,因為不能使用靈力,他每天都被.cao.練得精疲力盡,如果不是晚間打坐恢復(fù),徐子昱深深的覺得,自己會累死在那所謂的鍛煉里。一直到最后一天的早上,徐子昱從云舟的窗口看到了一片蔚藍(lán)的海面,再有不久就能到碧水宮的地界了,他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是不用再鍛煉。誰知道,穆岳在旁邊陰惻惻的說:“今天就放過你,等回去之后,每天還像之前那樣鍛煉?!?/br>徐子昱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把到嘴邊的怒吼給咽了下去,這么鍛煉到底有什么用啊?你倒是說啊?你根本就是故意折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