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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花就算養(yǎng)在花瓶里也遲早會凋謝的吧,她一定要好好保管。 作者有話要說: 老爹拒絕太皇太后,其實一開始是不愿意阿月進(jìn)宮的哦,這時候他并不知道阿月在肖想啥…… 別問我男女主為什么都這么美,哈哈,因為遺傳!完美解釋。 不過女主確實是顏狗…… 今天聽別人說了一句話,一見鐘情的都是顏狗,竟然覺得有點(diǎn)道理?? 更新頻率是V前日更3000哦, 今天依舊有紅包包,昨天的等我醒來發(fā)。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時眠呀時眠 4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簪纓の豆腐愛讀書 5瓶; ☆、第 3 章 當(dāng)晚,太皇太后叫了阿月去陪她用膳,就只有他們二人。 因為先帝駕崩尚未過百天,膳食也以清淡素食為主,不宜用太過奢侈的大魚大rou。 阿月用膳一直舉止斯斯文文,就怕在太皇太后面前出丑,因為爹爹最好面子了,她不能給爹爹丟臉,也不能像在家里那么隨心所欲。 用完晚膳,太皇太后坐在暖閣內(nèi)飲茶,廬山云霧,茶香縷縷,騰騰繚繞,悠閑愜意。 太皇太后年紀(jì)五十,可看上去跟四十出頭似的,整日精神抖擻,平時有空就在看奏折看書,要不然請幾個心腹大臣來商議要事,忙著處理國家大事,所以跟小輩不怎么親近。 對于阿月,可能頭一回見,還比較新鮮。 想起來他爹說的“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太皇太后詢問道:“阿月,你琴棋書畫學(xué)得如何?” 阿月站在太皇太后身邊,咬著唇瓣,低聲道:“只是略知一二?!?/br> 太皇太后輕笑,“楚家男兒們整日只知道舞刀弄槍,你娘又過世得早,大河能養(yǎng)出你這么個乖巧的小姑娘已經(jīng)實屬難得……今后慢慢學(xué)就是?!?/br> 她原本還以為,阿月會是個將門虎女,沒想到完全相反,比京城養(yǎng)出來的貴女看起來還要嬌柔,倒是出人意料。 楚家一門虎將,聽說男兒們都是六歲開始習(xí)武,八歲就要提槍上馬,十二歲就上陣殺敵,個個長得牛高馬大,英武不凡,怎么就出了這么個嬌滴滴白嫩嫩的女兒,那風(fēng)嬌水柔的樣子,好像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似的。 不過,太皇太后就喜歡這樣的,一看就比較木訥好拿捏,不用多花什么心思,不是裝的就好。 太皇太后正在向阿月問話的時候,外頭有人稟報“恭迎陛下”。 聽說皇帝來了,阿月還心下一緊。 片刻后,就見身著玄色龍紋常服的高貴少年天子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進(jìn)入殿內(nèi),目不斜視,來到太皇太后面前行了個禮,清泉流響一般的嗓音道,“見過皇祖母?!?/br> 聽著他的聲音,阿月一時間都快要醉了,耳朵深處都覺得癢癢的,這還是頭一回聽見這么好聽的聲音,也是頭一回聽他說話,太好聽了吧。 這么好看的臉,這么好聽的聲音,還是尊貴的天之驕子,簡直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阿月這次沒有發(fā)呆,她立馬回過神來,埋下頭,跟隨眾人向皇帝行了個禮,“參見陛下?!?/br> 雖然皇帝沒多看她一眼,但是阿月已經(jīng)偷偷瞄了他好多眼了,總覺得就像看見了天上下凡的仙人似的。 太皇太后向來就是冷著個臉,輕哼一聲,沒好氣的對皇帝問:“叫你過來陪哀家用晚膳,為何現(xiàn)在才到?” 趙玹解釋道:“葉太傅留晚了一些,這才過來,不知皇祖母有何要事?!?/br> 葉太傅是趙玹的老師,負(fù)責(zé)教授學(xué)業(yè),傳道解惑,也與幾位輔政大臣一起輔佐少帝教導(dǎo)治國之道。 太皇太后冷厲的聲音道:“沒要事就不能找你?哀家剛剛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不過是個承受喪子之痛的孤寡老人,凄涼又冷清,就想讓孫子陪著吃個飯都不行?” 趙玹看太皇太后冷冰冰的說這些話,哪里也不像“孤寡老人”,只得道:“皇祖母息怒,孫兒明晚必定早早過來陪皇祖母用膳?!?/br> 太皇太后闔眼,朝著身邊阿月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引介道:“這是你隴西來的表妹,阿月。” 表妹?阿月微微詫異,差點(diǎn)就忘了,她竟然算得上是皇帝的表妹,雖然只是選房親戚,因為先帝是爹爹的表哥…… 阿月小心的行了個禮,不敢抬頭看趙玹。 趙玹瞥阿月一眼,冷淡的“哦”了一聲。 他進(jìn)來的時候早就認(rèn)出她了,今日在太液池邊見過,不,應(yīng)該說早在夢里就已經(jīng)見過。 太皇太后問了問學(xué)業(yè),便也不多留他,用手揉了揉眉心,嘆息道:“都退下吧,哀家乏了?!?/br> * 隨后,趙玹和阿月一并從萬壽殿內(nèi)出來,一前一后往外走。 趙玹出來之后披著件黑裘斗篷,頭也不回,徑直朝前。 直到離開了萬壽殿,走在回寢殿的宮道上,走著走著發(fā)覺不太對勁,回頭一看,少女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頭,他頓時皺起了眉頭,“你跟著朕作甚?” 中間隔了一段距離,不過晚上安靜,聽得一清二楚。 阿月頓住腳步,咬著嘴唇,斗篷下的手指攥緊了衣擺,小聲回答:“回陛下,臣女也走這條路回去。” 趙玹對她的聲音還記憶猶新,因為跟夢里一模一樣,軟軟糯糯,嬌聲嬌氣的。 突然想起夢里那句“只求能與阿月合葬”。 再看看少女那張巴掌大的臉蛋,趙玹冷笑一聲…… 雖然的確長得挺好看,不過他怎么可能為色所惑,臨死了還執(zhí)迷不悟,想跟一個反賊的女兒合葬? 趙玹問她,“你住何處?” 阿月回答,“錦華居……”是公主院里頭一個小隔院。 趙玹咬著牙根,一字一句道:“走反了,跟著朕你一輩子也回不去!” 發(fā)現(xiàn)走反了方向之后,阿月一瞬間臉上guntang,尷尬到了極致,扭頭前后看了一眼…… 她今日剛剛進(jìn)宮,人生地不熟的,東西南北都分不清,還以為是走這邊回去,然后就鬼使神差的跟著皇帝走了。 一定丟臉丟到家了吧,阿月一時無地自容,稍微有些慌,行禮作別,“臣女愚笨,多謝陛下提醒,臣女這就走,告,告退……” 阿月扭頭轉(zhuǎn)身,幾乎是倉皇逃跑了。 趙玹盯著她的背影,看著弱柳扶風(fēng)的身姿,漸漸遠(yuǎn)去隱沒在黑暗之中消失不見,轉(zhuǎn)而又有些不屑,她該不會是楚河指使來引誘迷惑他的美人計? 身邊的太監(jiān)梁安發(fā)現(xiàn)陛下一直盯著人家小姑娘看,好像很舍不得的模樣,好心好意的提議道:“陛下要不送云安縣主回去?” “送她作甚?” 趙玹冷冷瞥一眼,一甩袖子,就此離去,梁安面露尷尬,也只好追了上去。 阿月反正面紅耳赤,回去路上欲哭無淚,“杜若,我剛剛走錯了你怎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