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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風不振,再想想大師說的那些,只能虧待他這個兒子了。“小娘親?”云開淵聽見他提起時溪,條件反射般地接話。“大師說小娘親怎么了!”也幸好這父子倆各懷鬼胎,都沒注意做兒子的這個“小娘親”語氣太過親昵。云咤在想,幸好之前他沒實在的碰過時溪,也好給兒子留個處子,不算太過虧待他兒子。云開淵在想,也不知道老禿驢怎么說的,要是說小娘親妨家,看他不燒了他的破寺!云咤看兒子還沒碰過面前那杯茶,急忙把它往兒子手里一塞,“淵兒快嘗嘗,這是為父差人從西域帶回來的!”看著面前清透的茶湯,云開淵只覺得哪里怪怪的,喝進嘴里的時候,總聞到一股奇異的花香。云開淵以為是自己太過緊張,也就沒往心里去,一口喝了見底。見兒子把那杯茶喝了個干凈,云咤才覺得松了一口氣,他滿面春風地開口,“大師說你那后母時溪,是天生的旺家旺夫的好命格……”云開淵一點頭,覺得老禿驢這話說得不錯,決定在事后酬勞里給他加一成。云咤接著說,“……只可惜嫁錯了人,大師說他和你才是天生一對,硬要配給別人,只能最后落個家財散盡……的下場……”云咤自動隱去了明燈大師還跟他說的那句“雄風不再”,當初聽到大師這句話,他才欣慰之前他沒強要成功時溪。也怪不得從他娶了時溪進門這一年多,他都沒想過破了他的身子。看來是上天注定的。“父親此話何意?就算我和小娘親八字相合命格絕配,但他已經(jīng)是父親您的妻子了啊!”“正直”的云開淵適時地開口辯駁。“這就是為父希望你幫忙的事?!痹七逋艘谎圩约簡渭兊膬鹤?,狠下心開口,“父親希望,待我和他和離之后,你能立刻娶他進門?!?/br>“父親!這不合禮法!孩兒決不能答應!”哼,就等著你把他嫁我才好呢。雖然心里這般想,但是云開淵還是盡力裝出一副熱血少年人的樣子。“淵兒……哎……”云咤朝他招了一下手,“那你先隨為父去下臥房,我有點東西交給你?!?/br>云開淵狐疑地跟上,不知道這老頭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能做個見招拆招的打算了。就知道這小子不會乖乖就范,云咤開了臥房的門,把人領了進去。還好他有后招。云開淵一進門,就又聞到那一股奇異的花香,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小腹騰起一股火,讓他迫切地想找個人宣泄。媽的,這老東西不會還給他下藥了吧!“乖兒子,剛剛爹給你喝的茶里有和這屋里熏香配套的曖春情,你就乖乖上了床上那人,生米煮成熟飯,等你完事之后,我會把爹叫過來,讓他定下你倆的婚事的。”云咤說完,就嗖地跑出了門。聽到落鎖的聲音時,云開淵只能哭笑不得了。他這老子,做事也太絕了吧!云開淵快步走到床邊,揭開床邊的輕紗,果然看到躺著的小后媽。他還是穿著早上那身他給親手換上的青衫,只不過被白綢蒙了眼。云開淵想把人抱起來哄哄,結果遭到一陣激烈的抵抗。“你放開我!云咤!你這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我咒死你??!”聽到云咤讓人進來上他的時溪,現(xiàn)在只覺得萬念俱灰。感覺那人摸上他的身子時,時溪幾乎想立馬死了算了,他胡亂地捶打著那人,只希望他離他再遠點??蓵r溪之前也被喂了軟筋散,現(xiàn)在渾身無力,連掙脫那人懷抱都做不到,后來只能無力地靠在那人懷里,無聲垂淚。這人的懷抱,好像小淵啊……時溪淌著淚,自欺欺人地想著,可云咤怎么會讓他兒子來上他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呢?時溪只能想是不是他和云開淵的事被誰告發(fā)了,云咤現(xiàn)在只想讓他被更多的男人上來報復他。小淵……時溪想著之前那次那差點被云咤強要的時候,云開淵突然從天而降救他離開了火窟,他多么想,這回抱著他的人還是他啊。云開淵可不知道自己小娘親心里的波瀾壯闊,他只覺得他現(xiàn)在被藥效逼得精蟲上腦,現(xiàn)在心上人也在面前,他當機立斷扯下了他的褲子,將時溪兩條嫩白細長的腿給露了出來。云開淵把人給翻了過去,讓他趴在床上,圓潤的屁股俏生生立在他面前。時溪現(xiàn)在沒有力氣,現(xiàn)在只能仍由他擺布。云開淵伸手揉了揉那兩瓣白屁股,yuhuo上頭的間隙還想起早上那次未遂的后入,當下胯下梆硬。于是他解開褲帶,讓他那高聳的性器彈了出來。云開淵伸出兩根手指隨意通了通小后媽的后xue,然后抵住xue口,一鼓作氣沖了個到底。“哈??!”被陌生男人貫穿身體的痛苦,讓時溪當下尖聲叫了出來。那人根本不懂什么憐惜,只顧一個勁地拿他那大roubang沖撞著時溪嬌嫩的xue道,cao得他只能連聲呻吟,罵都罵不成句。時溪能感覺到那人掐著他的腰奮力沖撞的力度,也能聽到那人粗喘的氣息聲。當時溪感覺到快感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完了。他被不是云開淵的男人cao著屁股,卻羞恥地有了快感。就算日后云開淵不計較今日的一場,他覺得他也沒辦法再和他坦然相處了。時溪的眼淚洇濕了床褥,但身上的男人卻愈發(fā)性致昂揚,cao著他的力道越來越重。時溪勾起嘴角,露出那人最愛的那種笑,任由身上的那個男人肆意地玩弄他,再沒了反抗,甚至在那人碾過他敏感點的時候,還會配合地高聲呻吟,十足的蕩婦做派。時溪配合地挨cao,男人賣力地cao人,這一場活春宮,真的是十足的香艷。這些男人不就喜歡他這樣做嗎?時溪勾著笑,機械地吟哦著。。叫床這種服務,就連云開淵那個小王八蛋,都沒享受過呢……當男人泄在他身體里的時候,時溪只覺得解脫,連那人抱起他之后那種熟悉的誘哄手法都沒察覺出來。云開淵泄過一次之后,感覺那藥的效力散了幾分,剛剛渾渾噩噩只會抽插的人,現(xiàn)下又有了神智。他看著自己懷里渾身青紫的人,只覺得懊惱萬分,又一想到剛剛他只顧著泄欲,都沒做前戲就那么插進了小后媽的后xue里,更是覺得自己該死。也不知道剛剛做那么激烈,有沒有讓他嬌嫩的xue道撕裂……云開淵一邊想,一邊探過手指,想伸進去摸摸虛實。結果被人一把打開。看著懷里人眼前那一團水跡的白綢,和臉頰上尚未干透的淚痕,云開淵更是覺得心疼得不得了,剛想給他摘下來蒙眼布然后抱著哄哄,就聽見時溪啞著聲音說著,“我不知道你是受云咤指使還是有苦衷,但我只能說,你和云咤,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時溪還沒發(fā)完狠話,就感覺有雙手摸上他的臉,給他解下了蒙眼的白綢。也不知道這個慫貨怎么搞得,他居然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