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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去年少雨以致供水限制,每隔一天停水。今年一直在下雨,下得我心情暴躁,好想見陽光!這是我十幾年來見過最糟糕的天氣了,真的很奇怪!大家晚安! 141、第141章 韓縝無語地道:“爹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府里安好!有事的是爹你??!” 永寧侯一挑眉, 有趣地道:“我有何事?” “爹可還記得先前追查李蔚在‘文華樓’密見何人, 可是卻沒有結(jié)果。我這不是終于知道他見得是誰, 所以趕來提醒一聲!”韓縝迫不及待地開口, “爹你知道嗎?原來,……” 永寧侯卻抬手打斷他,淡定道:“我知道,是‘神機營’的軍需官, 手上掌管一應(yīng)火器等物。長寧侯府收買他, 就是想從他手上得到‘神機營’的火器!” 韓縝驚訝地睜大了眼, 詫然道:“原來爹你已經(jīng)知道了, 還這么清楚。可是先前不是說沒有查到消息嗎?”害他這么擔(dān)心! 永寧侯扯唇道:“不用在意,我也不過提早一天得到的消息!”遙望著對面,他漫不經(jīng)心地道:“教你一個乖,打仗要做到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不要貿(mào)然打沒有把握的仗!而且火器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長寧侯從‘神機營’得到的火器還是舊有的,在技術(shù)上面并沒有得到改進, 射擊度和精確度很難控制不說, 往往是指這打那讓人啼笑皆非。而且槍管沿用的還是天然的竹管, 在幾次發(fā)射之后就受不了火藥的燃燒變得脆弱, 最后引起炸膛。拿這種火器去殺人, 對方?jīng)]有防備也許會起到效果,但是真要依仗火器打仗,簡直跟自殺無異! 作為將軍必有自己的軍事眼光, 從長遠來看,永寧侯認同未來火器在戰(zhàn)場上的作用,但是絕不是如今。只要管狀火器沒有解決實用性的問題,至多是嚇唬一下人馬,就威力來說還不如弓弩,在瞄準和射程上更佳! 他的眼里閃過柔和,“所以你這么跑出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不錯,沒白養(yǎng)還算有孝心!”語氣里有著淡淡地戲謔。 自己好像是白擔(dān)心了,韓縝翻了個白眼,直接道:“那是當(dāng)然。爹以為我是你啊?什么事都瞞著不說,要不是我早有防備,我們府里早就被人一鍋端了,你就這么放得下心?” 雖然永寧侯留下了二十名甲士,可是萬一呢?他怎么就這么有把握自己能應(yīng)付得了,侯府一定會安然無恙嗎? 永寧侯道:“你以為呢?” 韓縝不滿地皺了皺鼻子道:“我以為爹你心大的很,還是你就這么信任我嗎?”他好奇地問。 “信你?那還真不是?!庇缹幒铍[現(xiàn)一絲笑意,無情地打破韓縝的自得,“其實在府外還隱藏著幾百士兵,如果你抵擋不住了,他們自然會出來幫忙收拾。傻瓜,我怎么真的可能將你們置于危險之中呢?”他嘲笑。 韓縝咬牙:“這樣好玩嗎,?。俊币欢ㄒ慈似吹媒钇AΡM,就不能一起出來幫忙,讓府里少些損傷嗎? 似乎察覺到了韓縝的不痛快,他淡定道:“看來今晚你過得很精彩,見著死人還吐嗎?”他很真誠地問。 韓縝不語,他覺得自己絕佳的涵養(yǎng)在經(jīng)受考驗,好半晌才道:“如果你不是我爹的話?”真的很想揍上去。 永寧侯了然他話里的未盡之意,可是他挑了挑眉,假惺惺地道:“可是你確定是我的對手?”他挑剔地掃了韓縝的小身板一眼。 韓縝啞了,貌似他還真挨不著對方的邊,反過來被揍一頓還更可能。 他馬上當(dāng)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的樣子,伸長脖子看著兩軍對峙的局面,皺眉道:“爹你還真的和長寧侯府干上了,一定要這樣嗎?”現(xiàn)在看來貌似齊王和瑞王都在皇宮里,而他爹是指定攔著不想長寧侯入宮襄助瑞王了! 他認真的問道:“宮里現(xiàn)在到底如何了?讓瑞王繼承大統(tǒng)不行嗎?說起來他是正經(jīng)的嫡子正統(tǒng),大義名分都有了!”他知道永寧侯不待見其他皇子,可是非大皇子不可嗎? 今晚死的人已經(jīng)夠多了,還會收割掉多少鮮活的生命呢?也許他的心底深處始終根植著一份柔軟,雖然他常常自嘲自己是個自私的人,一切以保全自己安危為第一前提!可是正因為懂得生的美好,所以才長懷敬畏之心,盡可能的尊重世間的每一份生命! 永寧侯輕哼一聲,冷然道:“你還是不明白,我在意的不是哪個皇子上位,而是誰才會給永寧侯府真正帶來威脅?”他垂下眼眸,“你以為等瑞王上位,長寧侯府會放過我們侯府嗎,會眼看我手握‘黑旗軍’而無動于衷嗎?他們遲早會對侯府出手的。” 他眼里閃過冷厲:“前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的道理,不用我說給你聽吧?讓瑞王登基也可以,但是長寧侯府不可不除!” 說一千道一萬,這都是雙方在軍中赤裸裸的權(quán)勢之爭,贏了的獨霸軍權(quán)盡可以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輸了的人將一無所有,甚至連命都沒有!說得再冠名堂皇,都是利益之爭,只不過賭注太大付出的太多! 這一切還真是讓人不舒服!深吸了口氣韓縝拋開心頭的雜念,如今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也改變不了事態(tài)的發(fā)展。狹路相逢勇者勝,無論如何他還是會義無反顧地站在永寧侯這一邊不希望他出事。 他自嘲的想他終究是自私的,死道友不死貧道,如果雙方一定要決一死戰(zhàn)的話,他寧愿失敗的是長寧侯府! 也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對面長寧侯的陣營有了變化,一排排士兵下馬沖向前面列陣,而原先的弓箭手則向兩邊讓出位置掠陣。仔細看的話就發(fā)現(xiàn)他們手里拿著管狀物,每一個拿著火器的士兵旁邊都有一人,因為這種火槍使用時需要兩人共同協(xié)作,一人持槍,另一人則負責(zé)點火。 而后方長寧侯臉色鐵青,因為剛接到哨探來報,他們前來的后方已經(jīng)被大軍堵住了。永寧侯這是打算甕中捉鱉不想給他留活路。 既然如此,他決意一力向前沖擊突破前方的障礙然后直入皇宮,他沒有忘記瑞王還等著他的援兵。 “元帥,一切已經(jīng)就位,就等你下令!”耿耀上前請命。 “好!如今局勢險峻我們只有突圍進入皇宮才有一線生機,甚至反敗為勝!所以這一戰(zhàn)只許勝不許敗,聽明白了沒有!”長寧侯喝道。 “屬下明白!”耿耀抱拳,閃過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