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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上課,就跟何泓嘉道別,打算出院。何泓嘉一怔:“阿棟,醫(yī)生說你胃受了傷,要好好休養(yǎng)才行啊。”陳雁寧立刻說:“我會好好照顧棟哥的,不用你擔(dān)心。”何泓嘉笑笑:“那阿棟就拜托你照顧了。”陳雁寧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何泓嘉似乎沒看到他那十分不友善的目光,笑瞇瞇地對秦棟說:“阿棟,你回去好好休息,過兩天我再去找你,可別想我?。 鼻貤澇聊?,他明明記得自己已經(jīng)跟何泓嘉說的很清楚了,現(xiàn)在這種rou麻的態(tài)度又是怎么回事,只好答了聲:“嗯……”南園那邊的項目很快審批下來了,比預(yù)想中的還要順利,除了何泓嘉的關(guān)系,秦棟想不出第二個原因。其實這種事也沒什么,這年頭做生意哪個不拉關(guān)系攀后臺,可一想到何泓嘉對自己的態(tài)度和心思就覺得不舒服,進(jìn)而連原本的熱情都遭到了打擊。冗長的會議結(jié)束,簽完合同已經(jīng)是中午了,秦棟剛從行政大樓里下來,就看到外面停著一輛惹眼的蘭博基尼,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車門打開,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從車?yán)锵聛?,朝他笑了笑。秦棟有些奇怪,這人看起來怎么這么眼熟,偏偏又想不起來,算了,應(yīng)該不是熟人,還是假裝沒看見好了。不料那人徑直朝秦棟走來,對他伸出手,笑道:“秦先生,好久不見……”秦棟上下打量著他,突然想起來,這不是何泓嘉的那個什么發(fā)小,好像叫宋源什么的。秦棟不動聲色地跟他握手,一臉平靜道:“好久不見?!彼卧葱α诵Γ骸吧洗问俏揖坪笫а裕€望秦先生不要放在心上?!鼻貤澨ь^朝天上望望,天氣不錯,就是陽光稍微有點刺眼,最近的記憶力真是該死的差啊,嘴上卻說道:“不會?!彼卧蠢貤潱Φ溃骸拔蚁胝埱叵壬灶D飯,一是為上次的事道歉,二是想交個朋友,不知道您肯不肯賞光?”雖然都是做生意的,秦棟卻認(rèn)為他們的性質(zhì)完全不同,也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便說道:“多謝宋總美意,我還有急事,改日吧。”宋源垂下眼,輕輕撫摸著食指上的戒指:“什么急事?不會比陳總的案子還急吧?”秦棟一怔,冷冷道:“你想說什么?”宋源輕輕地笑了:“秦先生如果想知道,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劇?/br>宋源帶著秦棟去了自己名下的淼星□□,一進(jìn)門就由服務(wù)員領(lǐng)著去了包廂。宋源很殷勤地為秦棟點了很多菜,還一個勁兒地在那兒勸酒。秦棟皺了皺眉,問道:“宋總到底想說什么?”宋源抿了口酒,一臉嚴(yán)肅勁兒:“陳勝新雖然底子不干凈,但平時還算中規(guī)中矩,誰想到會攤上這么大的事兒,現(xiàn)在圈內(nèi)是人心惶惶,誰知道下一個倒霉地是不是自己?我雖然跟陳總不熟,可終歸是同行,心里也挺難受,都是做生意的,誰沒個困難的時候?”秦棟有些詫異,細(xì)細(xì)琢磨著他話里的意思:“莫非宋總愿意幫忙?”宋源笑笑,繼續(xù)說:“這案子要是放以前,根本不算什么??赡壳罢祿Q屆的當(dāng)口,上面正要辦幾個大案,他就這么好巧不巧地給撞上了。唉,恐怕很難?。 ?/br>秦棟覺得頭很疼,眼前的酒杯晃得厲害,他用手撐著桌面,吃力地說:“就是說還有辦法?”宋源站起來,突然一把抓住秦棟,臉上的笑容蕩漾又輕佻:“有啊,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幫你!”秦棟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真想一拳砸在這個死變態(tài)的臉上,可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出什么力氣。酒果然有問題,難怪剛?cè)肟诰陀蟹N似曾相識的感覺。宋源湊過來,伸手摸著秦棟的臉:“真不錯,難怪何泓嘉那么喜歡你,我還以為他瘋了呢,最近不知道往中央跑了多少趟,據(jù)說還差點驚動了最上面的……”“啪嚓——”秦棟將宋源推到一邊,高腳杯從案幾上摔下來,剔透的洋酒和著玻璃碎片灑落在地上。宋源很是惱怒,將秦棟按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狠狠道:“你以為何泓嘉真的能幫你?他不過是個沒腦子的蠢貨而已,要不是仗著何家的勢力,誰會理他?呵呵……不如跟著我,我給你想辦法把人弄出去?!鼻貤澋哪樕茈y看,迷藥漸漸發(fā)揮了作用,前一刻他還以為這是一幕搞笑劇,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快要演變成悲劇了。宋源看著他表情的變化,心里很是得意,伸出手去解秦棟衣服的扣子。上衣被剝開,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宋源的目光有些恍惚,俯下身子,輕輕地吻著他的脖子。一陣劇痛從頸間傳來,宋源呆住了。溫?zé)岬囊后w沿著脖子滴落下來,似乎并不完全是他的血,宋源余光掃到地上的玻璃碎片,實在是太不小心了。秦棟眼色一凜,冷冷道:“別動,把手舉起來?!彼卧淳従徠鹕?,將手舉了起來。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秦棟握緊手中的碎片,鮮血順著指縫流了下來。第十三章宋源陰惻惻道:“外面都是我的人,何必別自討苦吃。”秦棟將碎片貼緊他的脖子,宋源立刻噤了聲。秦棟伸手去解他的皮帶,宋源有些慌了:“你想干什么?”秦棟并不理會他,將皮帶從扣頭里抽了出來,把他的褲子扯了下來。瞬間,時間放佛停滯一般,周圍安靜地嚇人。秦棟呆呆地望著宋源下身那件粉色蕾絲內(nèi)褲,幾乎快要石化了。宋源也愣了好久,突然發(fā)瘋似的掙扎,惱羞成怒地朝秦棟吼道:“王八蛋,放開老子!”秦棟冷冷道:“老實點,外面那么多人,宋總完全可以叫外面的人進(jìn)來幫你?!彼卧催@才明白秦棟的意思,咬牙切齒道:“秦棟,你別不識好歹,得罪我的人是什么下場,你應(yīng)該很清楚!”秦棟臉上浮過一絲輕笑,用皮帶將他的雙手綁在身后,嘴上卻說:“嗯,清楚,這下慘了,很可能小命不保,怎么辦呢,反正要死,不如……”秦棟故意將后面的話咽下,朝他揚了揚手上的碎片。宋源的臉色由紅變白,額頭上也滲出一層冷汗。何泓嘉停下車,剛把鑰匙交給前來迎接的門童,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朝他走了過來:“何少,您怎么才來?”何泓嘉漫不經(jīng)心道:“林少,你知道我很忙的?!边@個被稱為林少的年輕人,名叫林越,也是何泓嘉的狐朋狗友,笑著說:“知道,快上去吧,宋總等很久了?!薄八卧??”何泓嘉皺了皺眉,“他怎么來了?”“宋總說想為那什么事兒向您賠罪,”林越嘆了口氣,“又怕提前說,你不肯來。哎,我覺得吧,大家都是朋友,一點小事,沒必要老是記著,何少,您說是不是?”何泓嘉冷哼道:“抱歉,我要回去了?!薄暗鹊取绷衷郊泵凶∷?,“我聽宋總說,你那位姓秦的朋友也在?!焙毋我徽骸笆裁??”秦棟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頭昏沉沉的,拿著碎片的手也在顫抖。宋源瞅準(zhǔn)時機突然朝他撞過去,秦棟一時不備,栽倒在地上。宋源掙扎著想要解開手上的皮帶,秦棟吃力地爬起來,將他按倒在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