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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懂他的,懂他的人,懂他的心,所以他不再彷徨,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伸手拉過程若陽圈在懷中。“悠、悠辰……”程若陽微愣,隨即回抱住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笑了。“我喜歡你?!?/br>“我喜歡你?!?/br>只是簡單的四個字,卻有著震撼人心的力量。稍稍分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程若陽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雙唇。悠辰的雙唇薄薄的,卻很柔軟;涼涼的,卻在他體內(nèi)點燃一把火。“唔…若陽…..”盡管不是未經(jīng)□□的懵懂少年,可當(dāng)程若陽有意加深這個吻,并動手寬解他的腰帶時,沈悠辰有些不知所措,半推半就時頸間已留下了愛的痕跡。“叩、叩、叩”敲門聲適時的響起,沈悠辰趁著對方晃神的間隙,順勢拉開兩人的距離,整理好衣著和情緒。開門,不意外的見到了少云。“你們聊,我有事先走了?!?/br>“誒?好。”悠辰看上去怎么怪怪的,臉這么紅是不是發(fā)燒了?“哥,哥?”大哥也有點奇怪,和悠辰有關(guān)系嗎?程若陽連忙收回不舍的目光,是不是太心急嚇到他了?哎,也罷,來日方長嘛,眼下還是先解決魔教的事要緊。“少云,你來得正好,快和我說說詳情?!?/br>☆、第六十四節(jié)薛玉麟回到房間后自是找了最舒服的位置——床,最舒服的姿勢——躺,等著該來的人到來。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打了好幾個哈欠,眼皮越來越重,終于在睡過去的前一秒,房門被重重地推開又甩上,該來的人總算來了。“別拿房門出氣,壞了也是你修?!?/br>“你若真心喜歡他,就別拿他當(dāng)槍使?!?/br>“他擔(dān)心兄長安危,我好心讓他去探望難道還錯了?”“到底為何你心里清楚?!?/br>薛玉麟躺不住了。沒錯,他是故意提醒少云去找程若陽,為的就是打擾他們獨處,而且他也想過此舉會惹悠辰生氣,可他沒想到,悠辰更在意的是自己對少云的態(tài)度。“兄債弟償,很公平。”“玉麟,你到底在生什么氣呀?!庇∠笾校絷柌]有對他有何不妥之處,為什么玉麟總是處處針對。薛玉麟沉默片刻,悶悶道:“我不想和你分開?!彼麄儚男∠嘁罏槊缫岩晫Ψ綖樽钪匾娜?,所以一想到悠辰要跟別人遠走他鄉(xiāng),離自己而去,他怎么會樂意。只是這樣?沈悠辰邊搖頭邊笑,絲毫不理會身邊的人是否會不悅。“信不信我拿他試藥!”“為什么要分開?難道你和少云在一起就要和我分開嗎?”這又不是二選一的問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哎,總覺得他們兩兄弟無形中受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罪。“少云會留在緇城,可程若陽肯定要回去打理家業(yè),到時候你跟不跟他走?”“原來你擔(dān)心的是這個?!?/br>“你還笑,反正我不管,我肯定不會讓你走。”“玉麟,這要換了少云,你也會這么蠻不講理地攔著他不讓他離開嗎?”“他……”“會嗎?”“不知道?!?/br>從沒想過少云會離開。按他的想法,師爹定會把青凌派掌門之位傳給少云,少云當(dāng)了門派掌門只能留在緇城,怎么能離開。但倘若,師爹另有打算,而少云也有別的計劃,比如跟他那個倒霉大哥回去,自己又會如何?“如此說來,你我的性命都是玉麟所救?!甭犐僭浦v完事情的經(jīng)過,程若陽再一次打心底佩服玉麟,也對此次的蘭教之行多了幾份信心。“為了救我們,玉麟煉制的僅有的四顆還魂丹已用去兩顆了?!边@事還是他無意間從玉麟和悠辰的對話中得知的。這么珍貴的藥,玉麟毫不猶豫地拿出來救自己,單是這份情誼他就倍加感動。“只怪你我學(xué)藝不精,連重要的人都保護不了。”咦,重要的人?莫非大哥對悠辰也是……難怪剛才悠辰神色有異,莫不是自己來的不湊巧?【你大哥醒了,不去關(guān)心一下?】回想起玉麟說這句話時的表情,葉少云恍然大悟道,原來他是這個意思。“還好,事情還不算太糟?!?/br>“下一步,你們有何打算?”“還沒商量,不過,我想依玉麟的性子,是不會坐以待斃的吧?!?/br>“呵呵,你現(xiàn)在倒是很了解他嘛?!背倘絷栒{(diào)笑道。“誒?”葉少云微愣,隨即紅了臉,“那、那個,哥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擾了?!?/br>“你跟他攤牌了?”其實不問他也猜到了,但還是想聽他親口證實,如果他們成了,那自己和悠辰的事也基本成了。明明走到了門口,只要再邁一步就可以離開……“嗯,說了?!苯Y(jié)果,還是折回來坐到原位。“結(jié)果?”“給他點時間?!?/br>☆、第六十五節(jié)何靖背著身負重傷又昏迷不醒的孫平,心如刀絞。沒想到魔教會突然對他們下手,若不是他倆剛好在一起,僅憑一人之力定然在劫難逃??墒?,若只有他一人存活,又有何意義。“孫平,你要是死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聽到?jīng)]有!”“咳咳,謀殺親夫是死罪….”耳邊傳來虛弱卻無比振奮人心的聲音。“你醒了!”何靖偏過頭,和背上的人四目相對。“好不容易追到你,咳咳,我怎么舍得死?!?/br>“堅持住,很快就到了?!?/br>“去哪兒?”“緇城?!?/br>“危險……”“不求同生,但求共死,真有什么不測,不正好遂了你的意?!?/br>“不準……”“所以,你千萬不許死,聽到?jīng)]有!”“你說了算?!?/br>這些年,無論孫平身在何處,忙于何事,每天牽腸掛肚的唯有一人、唯有一事。那時的策馬相伴,那時的對酒當(dāng)歌,每每想到都會不自覺的嘴角上揚。然而,擁有的快樂越多,失去后的傷痛也就越重。以為這輩子他們都不會再相見,以為這一生他都要在追悔中度過,幸好,上天又給了他一次機會。“想什么呢。”“想你?!?/br>“這么有精神,下來自己走。”“咳咳咳,你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呀?!?/br>“……”臉、紅、了。何靖好痛恨這樣的自己,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年郎,竟然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臉紅,真是丟死人了。害羞了?這樣的何靖讓他蠢蠢欲動,但無奈傷勢太重,身體根本無法動彈,想湊近點親他都辦不到,更別提往下的事了?!暗瘸隽诉@座山,你雇輛馬車。”“我不累。”這是實話,并不是安慰孫平。何靖只受了一些皮外傷,別說背著孫平走山路,就是背著他飛奔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