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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看著前面那個已經(jīng)沒有人了的位置,心里百感交集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垂下頭閉上眼睛,不敢看周圍的目光,眼淚卻忍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直到有人走到她身邊,小聲問道:“小晴,要不要一起去吃點兒東西?”她猛地抬起頭,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眉眼平庸中卻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聲音干凈如同少年。她呆呆的站起來,疑惑道:“你是……”“我是來救你的人?!蹦腥宋⑽⒁恍Γ骸拔沂莵戆涯憷錾顪Y的人。”☆、后期劇情方華正自然是不肯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居然是個男人,于是痛打了常樂于一頓,跑去和杜念如對峙。話分兩段,再說方華容這邊,常樂于和方華正這一去就是好幾年,偶爾來個音訊也是要錢來的,時間久了,常樂于的弟弟們雖然雖然不說什么,但妯娌之間難免有了間隙,再加上常圣繼不聽話愛惹事,方華容日子過的很不輕松,好在,方家還算家大業(yè)大,逢年過節(jié)總有厚禮送過來,方華容這個大嫂才總算能勉強立住跟腳。然而亂世之中,哪有風(fēng)平浪靜呢?日本兵再一次來方家和常家,要求兩家為大日本帝國服務(wù)被拒絕的時候終于憤怒了,兩家被洗劫一空,方華容的父母公婆都被殺害了,緊跟著,常樂于的二弟三弟投了降,順勢分了家,方華容和常圣繼母子被趕出了家門。一夜之間,天之驕女變成了喪門之犬,而常樂于的家書已經(jīng)多日未到了,方華容拿著父親生前好友偷偷給的一份不算少的盤纏,帶著常圣繼,踏上了去北平尋親的路。這一年是1937年,全面侵華戰(zhàn)爭爆發(fā),北平城也不再安全,方華容坐的那列車進不了北平,方華容聽人說上海安生且錢好賺,想著自己兒子的安全,便果斷改道南下,到了上海。在一個弄堂里租住了下來,同時寄出了到北平的家書,希望能在上海暫時停留一陣子,然后常樂于來接她們母子倆回去。然而這封家書,還沒過了長江,就和那趟被炸毀的火車一起,燒的干干凈凈。而北平那邊,方華正已經(jīng)秘密參加了中國□□。原來杜念如不是二刈子,而是中國□□的地下黨員,不穿女裝的時候,他是一家照相館的年輕的小老板,這家照相館就是黨的一個地下聯(lián)絡(luò)處,穿女裝的時候,他是燕京大學(xué)性格孤僻的女學(xué)生,冷眼旁觀著這群熱血少年,尋找真正的進步青年,同時也排查掉那些看起來熱血進步,實則腐朽落后的人。常樂于是他開始時想發(fā)展的對象,也是后來被他列入黑名單的人選。方華正驚訝于他扮女裝竟然如此天衣無縫,后來才知道,杜念如是從戲班子里逃出來,被進步家庭收養(yǎng),后來加入組織的,而從小就眉清目秀的杜念如,學(xué)的便是花旦。杜念如在像方華正坦白身份之后,方華正突然頓悟,問她是不是覺得自己有加入組織的潛力,杜念如但笑不語……而當方華容逃亡到了上海的時候,方華正也正式加入了組織。與此同時,和方華正已經(jīng)漸行漸遠的常樂于告訴方華正,自己打算回東北老家探望妻兒,方華正便給了他自己多年積攢下來的一些積蓄,拜托他帶給家里。常樂于滿口答應(yīng),卻并沒有回老家,而是南下去了風(fēng)平浪靜的江浙一帶。全面抗戰(zhàn)爆發(fā)之后,方華正被派往冀中平原做指戰(zhàn)員,在隊伍里遇到了一個家鄉(xiāng)的舊識,才知道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唯一的胞姐被婆家趕出家門,來北平尋親已有半年有余,他卻從未接到過胞姐的半分音訊,心中悲痛欲絕,寫信給杜念如拜托他幫忙尋找,杜念如答應(yīng)了下來。時間過的給快,轉(zhuǎn)眼到了1940年的秋天,和百團大戰(zhàn)一起到來的,還有杜念如的信件,他告訴方華正,有人看到他的jiejie坐上了南下的列車,但究竟是去了哪里,卻沒有人知道。方華正終于放心了一點兒。而在上海,方華容拿著剩下的盤纏開了一家裁縫店,憑著自己多年練就的女紅手藝過上了還算可以的日子,送兒子常圣繼去念了新式小學(xué)。如果日子就這么平穩(wěn)的過下去,那該有多好,可惜亂世之中人命不如狗,又哪里能來的長久的安穩(wěn)呢?日本終于打進傷害的那天,方華容把存下來的盤纏和方華正最后一次來信的地址埋進了自家院子的圍墻底下,吩咐兒子無論誰來問都不要說,若是她死了,就偷偷摸摸的找一個沒人的晚上,挖出來去找信上的那個人。這么多年過去,她早已不記得和常樂于相處的種種,也隱約明白這個人如果不是死了,那就是又有了別人,但自己的弟弟她卻是清楚的,方華正從小就是個特別講感情的孩子,若自己真的遭遇不測,唯一能照顧兒子的,就只有這個弟弟了。常圣繼聽了母親的話,哭的稀里嘩啦,最終停下來的時候眼里卻隱約有了些許堅定的東西,他說:“娘,我一定會保護你的?!笨嚯y從來不是人類最好的老師,苦難只是一把催化劑,把往日頑劣不堪的小少年在一夕之前催成了那么懂事的孩子。然而也虧了這份懂事,總是喜歡打打鬧鬧湊熱鬧的常圣繼驀然安靜下來,不再跟別的孩子打鬧,少了很多惹禍的可能。方華容的裁縫鋪果然被打砸搶的干干凈凈,好在值錢的東西一樣沒有,方華容又在日本人來之前給自己涂了最黑的香粉,抹了最暗的胭脂,穿了一身灰灰土土的衣服,掩蓋住了那張大家小姐的姣好面容,竟然也安然無恙的過了下來。熬過這一劫,方華容找了一家面粉廠的做飯阿姨的工作,帶著兒子重新開始☆、蟹黃小湯包“深淵?”郝晴怔怔的看著男人。男人的眼睛顏色極淺,是那種很少見的、非常漂亮的琉璃棕,淺淺的閃著光,像是一面鏡子,能反射出人內(nèi)心最深處的東西。他笑而不語,緩緩伸出手,那雙手修長白皙,看起來就應(yīng)該是一雙彈鋼琴或著敲鍵盤的手,感覺應(yīng)該是柔軟又溫熱的,讓人很容易心生好感、卸下防備。郝晴不由自主的和那雙眼睛對視著,慢慢的、慢慢的伸出了那雙被自己掐的通紅的手。男人嘴角翹起,眉毛微揚,是一個心滿意足的表情。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黎烽依舊沒有著急接著工作,的另一半拍攝一開始就是定的分兩部分進行,另外一半要等到夏天才能差不多開始拍,這段時間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安排,本來是打算隨意接一兩個綜藝節(jié)目,但現(xiàn)在既然各大電臺都不太敢先來邀請他,他也就樂得清閑,整天宅在家里做那些他本來從來沒意識到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