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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星的生活,人家只是做了該做的工作罷了,卻被黎烽懷恨在心,一句話就把一個活生生的生命送上了斷頭臺。有頭腦清醒的黎烽的粉絲出來辯駁,說造成那個人死亡的明明是那個變態(tài)殺人狂,黎烽也是受害者,難道要他豁出自己的命去救別人嗎?這是道德綁架!然而這種聲音太過微弱,很快就被更加狂熱的倒黎狂潮所吞沒。如同一場狂歡一般,一時間,人人都以罵黎烽為榮,似乎辱罵他,就能顯示自己的高貴和有人情味兒,而那些不肯跟風去罵黎烽的粉絲,則被辱罵為‘冷血無情,跟偶像學壞了’。這場狂歡從三天前就開始,一直持續(xù)到現在。黎烽在昏睡中卻殊然不知,甚至清醒過來的第一件要問的事情,就是那些把錄音傳到網上,進行輿論導向的人的安慰。何言之忍不住攥緊了拳頭,漠然的想道:他們干嘛還活著呢,他們死了不是更好嗎?然而下一秒,他就被這樣的自己嚇了一跳。“我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們就算無知愚昧且惡毒,也是有生存下去的權利的,我怎么會想要他們都去死?”他按了按太陽xue;“一定是最近太累了?!?/br>他轉過身,慢慢的走回黎烽的病房。而整個vip病區(qū)靜悄悄的,已經是傍晚的時分,冬日的天色昏暗,卻只有黎烽那間病房亮著燈。何言之走進病房,輕輕關上門,走到黎烽的床邊。黎烽依舊睡著,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在做一個很好的夢。“晚點兒醒吧,多睡幾天?!焙窝灾揲L的手指輕輕的劃過黎烽棱角分明的英俊側臉,最后落在嘴角。他溫柔的用指腹蹭了蹭那翹起的唇角,然后收回手指,在自己唇上劃了劃,露出一個無奈又疲憊的笑容。“你好好睡著,我出去,給你解決這件事?!?/br>“我說過會保護你的,就一定會做到,等你醒了,就還是那個光芒萬丈的黎烽,所有的事情只是出現了偏差,但這偏差,還不足以無法挽回。”他拿起掛在一邊的大衣,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有些沉重的腳步驚亮了走廊的燈,又隨著電梯聲遠去。整個vip病房區(qū)陷入了靜謐之中。夜色悄悄降臨,一個修長的影子從黎烽旁邊的病房蹭了出來,他腳步輕快動作敏捷,輕盈到連聲控燈都不曾被驚亮。他走進黎烽的病房,站在病床前看著那張沉睡的面孔笑了笑,伸手,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份當天的報紙放在床頭。然后毫不停留的走了出去,再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星期都在忙專業(yè)作品展的事情,期待了三年,結果很棒,雖然有遺憾甚至寒心的地方,但還是非常開心和滿足。也進入了完結倒計時,大概還有十幾章吧,會盡量每天更新,然后鄭秋分和杜笙簫的文案已經開放了,名字叫靈異雙向暗戀,喜歡這個口味的可以去收藏一下,雖然正是開坑大概得等年底了,因為等完結之后,我要把之前的古言更完,然后專心準備考研。不過年底肯定會開始寫的,畢竟五年的約才過了一年啊想想都覺得好漫長。然而也好開心。接下來會很忙,大概沒時間在作者有話說里嘮叨了~所以提前說,謝謝大家這一路一直陪著我,我第一次寫耽美,很多地方寫的不好,甚至大綱都改了又改,但你們一直沒拋棄我,真的非常開心,我收藏才二百多,卻幾乎每章都能收到評論,說實話,如果不是有你們的鼓勵,按照我的玻璃心,大概會棄坑啊嚶嚶嚶。所以抱抱,以及,要抱抱~☆、你有感情嗎何言之接到醫(yī)院電話匆匆忙忙趕到的時候,黎烽已經被打了鎮(zhèn)定劑又陷入了沉睡,何言之怒氣沖天的盯著那個主治醫(yī)師問道:“誰讓你給他打鎮(zhèn)定劑的?你這是濫用藥物!”主治醫(yī)師一聲不吭的退到一邊,何言清走過來皺著眉毛看著自己一貫冷靜的弟弟炸毛成一只獅子,淡淡的說道:“我讓他打的。黎烽鬧著要出去,外面全是記者,他動靜這么大被人看到怎么辦?”“被人看到又怎么了?黎烽有錯嗎?”何言之一拳錘到墻上,鮮血在潔白的墻面上漫延。何言清鎮(zhèn)定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自己是研究人性、研究社會的,現在反倒不明白了?這些年的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不等何言之說話,他又接著說道:“你別跟我耍橫,也別拿自殘當威脅,你死了何家就全是我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活了快三十年,小時候都沒犯過混現在犯渾了?黎烽攤上你這樣的伴侶也真是倒霉?!?/br>何言清的語氣平靜到沒有一丁點兒感情,卻讓何言之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他靜靜的盯了何言清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道:“大嫂死的時候你難過嗎?”何言清眼皮重重地顫抖了一下。何言之接著問道:“你這些年……有想起過她嗎?”何言清冷冷道:“跟你有什么關系嗎?”何言之很突兀的笑了笑,嘴角慢慢的勾起來:“長兄如父,長嫂如母,我問問我爸有沒有想起過我媽,不行嗎?”“何言之!你他媽別跟我犯渾!”何言清終于怒罵道。“我沒有犯渾,大哥,這句話我憋了很多年了,我一直想問你,你有感情嗎?”他疑惑的歪歪頭:“從小時候起,你就是不斷的給我和雨霽錢,然后對我們提要求。雨霽出生之前,大嫂懷著孕在家里照顧我,你一星期只有一兩天在家,大嫂想你,給你打電話,每次都說不了幾句話就匆匆掛掉?!?/br>他有些恍恍惚惚的看著何言清,想起那些被刻意塵封的往事。何言清僵硬的站在他對面,嘴角緊緊的抿著,繃成一條線。辦公室不知何時已經空空蕩蕩的了,所有人都自覺的出去了,只剩兄弟倆面對面站著。“這么久之前的事情……你都還記得?”何言清輕輕的問道。“我都記得?!焙窝灾[起眼睛:“我記得我第一天讀幼兒館,是大嫂帶我去的,可是同班的孩子都是爸爸mama帶著去的,只有我不是,他們就嘲笑我,說我是沒有爸媽的孩子。”“我知道自己不是,可是我不能證明,我跟他們說讓他們小心點兒,再說我,我就讓我哥揍他們。”他笑了笑:“可是直到幼兒館畢業(yè),你都沒有送過我或者接過我。”何言清有些煩躁的從兜里摸出一盒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工作多忙?那時候媽因為生你身體一下子就垮了,爸爸帶著她去了南邊,偌大的企業(yè)只有我一個人管著,我那時候還沒你現在大,顧不過來很正常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