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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垂眸微微一笑,從沖鋒衣的口袋里掏出隨身帶著的記靈感用的小本子,撕下前兩頁寫了字的紙,用馬克筆在接下來的空白頁上寫了一句話,然后遞給她,笑道;“多謝你了,這個送給你做個小紀(jì)念吧?!比缓笏D(zhuǎn)頭對男主人彬彬有禮的致歉以及道謝:“這么晚跳到您家房頂,真是打擾了,多謝您家梯子,我能從那個門出去嗎?”他指指前面的大門。男主人忙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您是搞藝術(shù)的的嘛,都能理解,那個……您請,丫頭,給黎導(dǎo)開門去。”“不用了?!彼Φ溃骸拔易约洪_就行了,外面冷,小姑娘還是趕緊進(jìn)去吧,多喝點兒熱水,不要感冒?!闭f著,他就徑自走到門前,自己開了門,沖依舊五葷八素的小姑娘笑笑,輕聲道一句:“再見,晚安?!比缓罂於鴥?yōu)雅的走出了巷子。剛走出巷子,拐過彎,黎烽就腿一軟,正巧被趕來迎他的南林托住,南木緊跟著跑了過來,黎烽對他說一句:“明天上午歇工,九點叫我起床?!本脱垡缓?,暈了過去。南林手里一沉,差點兒把人扔地上,南木忙上手幫忙,他看起來清清瘦瘦,卻意外的有勁兒,南林感覺自己手上的重量立刻被分擔(dān)了一大半。看著南木一臉平靜的樣子,他不由得問道:“黎哥……這是怎么了?”南木看他一眼,淡淡道:“他恐高,而且怕狗?!?/br>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完成!撒花!我去睡覺啦~進(jìn)入劇情章~果然我還是最喜歡恐怖題材…☆、那可不一定把黎烽弄回去的過程異常艱難,因為有健身的習(xí)慣,所以看起來又瘦又挺拔的黎烽其實身上都是肌rou,也只有何言之那種變態(tài)體質(zhì)能輕輕松松的把人打橫抱起。南林以‘我比你高’為由,寧死都不愿意讓南木插手,一手扶著黎烽的腰,一手搭著他的肩,跌跌撞撞的拖行了幾步就晃悠起來,眼看就要摔倒了,一雙清瘦卻有力的手牢牢地從身后托住了他。南木冷淡的聲音傳來:“從小就是這樣,喜歡逞強做自己根本做不了的事情,這個毛病現(xiàn)在也沒改嗎?”大概是天氣太冷,南林覺得自己眼睛鼻子都被凍得酸痛,嗓子也好像被什么東西梗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南木從身后把黎烽的大部分重量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又指揮他幫著扶著點兒,然后駕輕就熟的往賓館走去,一邊走一邊磨叨著還好天氣冷穿得多,不然被娛記撞見了可就完了。南林一聲不吭的跟著他,偷偷的看著他清秀又好看的側(cè)臉,覺得心里慢慢的暖和了起來。雖然還是零下十多度的氣溫,可是心里,怎么就這么熱乎乎呢?他知道,這個人原諒他了,就算自己害的他無家可歸,漂泊多年,他也還是原諒了自己。他……他怎么能對自己這么好呢?還記得很久以前,這個人省下一個學(xué)期的早餐錢,給他買一雙男孩子們都有的李寧——只因為自己不經(jīng)意的多看了鄰居家小孩兒的鞋一眼。可是他自己,卻只穿著二十多塊的回力,白色的鞋面干凈而陳舊,被刷子磨出了毛。把球鞋交給自己的那天,他也沒有很鄭重,就隨意一扔,說了句:“以后哥給你買更好的,先湊合穿著吧?!?/br>他歡天喜地的穿上,噔噔噔跑來跑去,完全沒想過零用錢還不如自己多的兄長是怎么買的這雙鞋。養(yǎng)父養(yǎng)母都高高興興的夸他簡直帥爆了,沒有一個人提到錢的事兒。那天晚上被尿憋醒的時候,他一睜眼,看見對面的床空著,門外傳來養(yǎng)父壓低的聲音。“那鞋你怎么買的?是不是跟同學(xué)借了錢?多少錢,我給你?!?/br>“不用,沒借錢?!边@個人很隨意的說道。“你這孩子,跟我犟什么!”“真的沒借錢?!边@個人無奈的笑著:“這個學(xué)期沒吃早飯,然后幫著我同桌他爸賣了兩天油,一雙鞋又沒多少錢,省省攢攢就出來了。”門外一片寂靜,他忍不住爬到這個人的床上,踮著腳,從高處的玻璃里往外看。那天的月光真好啊,白閃閃的灑下來,照在那個十五六的少年臉上,給他本來就極清秀好看的輪廓鍍上一層銀邊。他看著這個人嘴唇一勾,淡淡的說道:“我找不回小林子的爸爸mama,可是我至少還是能送他一雙球鞋的?!?/br>后來他們又說了什么,南林已經(jīng)記不清了,他只記得就是從那天開始,自己對那個人的感情,就再也不像以前一樣了。“終于到了!”南木一聲如釋重負(fù)的呼聲把南林從回憶里喚起,他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見賓館的招牌在夜里閃著彩光。“嗯,終于到了……哥?!彼p輕的說著。南木身子顫了顫,低下頭,沒有再說話。第二天上午九點,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南木把黎烽叫了起來。“跟他們說今天上午放假有人提意見了嗎?”黎烽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沒有,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通知的。跟他們說你生病了。”南木把外套遞給他:“除了陳蔚臉色有點兒奇怪,其他人都表示讓你好好休息,然后一早他們就興高采烈的去周邊玩了?!?/br>“長安和琪子也去了?”黎烽有些詫異的問道。“那倒沒有?!崩璺閾u搖頭:“宋哥說要補眠,在房間休息呢,不過琪姐跟著去了?!?/br>黎烽搖搖頭,嘴角卻翹了起來:“我就知道琪子得去湊熱鬧。行了,讓長安睡吧。你去叫南林,我去找秋分。昨天的事兒,我好好兒跟你們說一下?!?/br>南木笑了笑:“行,我這就去。”半小時后,一臉萎靡不振的鄭秋分出現(xiàn)在了黎烽的房間里,南林也從隔壁南木的房間進(jìn)來,四個人圍坐在床上。“說吧,叫我來到底什么事兒?”鄭秋分一臉起床氣的說道。黎烽知道他的脾氣,聽他語氣不好也不生氣,反而摸出塊糖遞給他,鄭秋分接過來順手剝了吃掉,薄荷的清涼刺激著大腦,他甩甩腦袋,總算清醒點兒了。黎烽這才把昨天晚上他看到的那一幕說出來,南林和南木也是第一次聽,三個人都驚詫的瞪大了眼睛。“我后來想了想,覺得我看到的他跳了下去但地上沒有腳印可能只是一個思維誤差,因為普通人看到有人跳樓一般都會習(xí)慣性的覺得對方是往下跳,但是——”他拿起杯喝了口水,繼續(xù)說道:“如果他是往對面跳呢?那條巷子不足兩米,連我都能輕輕松松的跳過去,對面的房頂正好比KTV的三樓矮兩米多,如果跳躍姿勢正確,一點兒都不會有危險的,更重要的是,我在對面的房頂發(fā)現(xiàn)了很清晰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