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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會有一點(diǎn)點(diǎn)下垂?!崩璺槭栈厥郑魺o其事的解釋道。“是嗎?”何言之抬手摸了摸,又笑了:“說明我老了?”“你老了?”黎烽夸張的笑起來:“那我豈不是老的可以進(jìn)棺材了?”“那我是從棺材里出來又活了一輪嗎?”一個沒好氣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兩人循聲望去,何言清穿著一身深藍(lán)的家居服從樓上走下來,在空空如也的廚灶前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回到桌前,猶豫了片刻,伸手拖過自家弟弟的碗,坐下,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何言之無語片刻,問道:“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何言清咽下嘴里的面,抬眼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們倆抱頭痛哭的時候?!?/br>黎烽臉紅了紅,趕緊站起來又拿了一個碗,對何言之說道:“我跟你分著吃吧?”何言之嘆口氣,任命的站起來走到廚灶前:“咱家還沒窮到那份上,你乖乖吃飯?!?/br>“哼。”黎烽還沒說話,何言清就冷哼一聲,三口兩口吃完一大碗面,把碗一扔,走了。走到樓梯前,又回頭說道:“明天讓他們來家里做筆錄,想吃什么買什么都讓老吳和吳媽去買去做,你倆這幾天都別給我出門!”然后又忍不住數(shù)落道:“何言之你工作上的事情不要再連累別人好不好?你們這什么工作效率,一個變態(tài)殺人狂,抓了那么多年都沒抓?。∧闵夏敲炊嗄陮W(xué)有什么用?”他不忿的冷哼一聲:“還都說什么外國警察破案率高?”他簡短的總結(jié)道:“屁!”“話也不能這么……”黎烽忍不住想替何言之說話,卻被何言之眼疾手快塞了口雞rou攔下,何言清眼睛一瞪剛要再數(shù)落黎烽,就聽自家弟弟懺悔道:“我知道了,這案子結(jié)了我就專心教書,沒事兒做做音樂,再也不摻和他們的事兒了?!?/br>“屁話!”何言清勃然大怒:“應(yīng)該是不摻和國外那些破事兒了!他們死活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全世界就?!酢趿瞬藕媚?!你給外國佬辦了這么多年案子,一回國就慫了?你說的這是什么屁話!”“是是是,是我不對?!焙窝灾\懇的說道:“已經(jīng)這么晚了,您快去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br>何言清又狠狠的瞪他一眼,一甩手走了。黎烽目瞪口呆:“說起來我認(rèn)識咱大哥也挺多年了,還不知道他覺悟這么高呢……”“他?”何言之搖搖頭:“他就是想教訓(xùn)我而已,過幾天我要真的再去局里幫忙,他第一個急眼?!?/br>黎烽默默的低頭,吃面。吃了兩口又抬起頭,問道:“那你還去嗎?”何言之沉默片刻,把面條倒進(jìn)已經(jīng)沸騰的水里,不說話。黎烽意識到這不是一個好問題,吶吶的低下頭接著吃自己的面。滿屋子咕咚咕咚沸騰的的水聲中,何言之緩緩的開口說道:“我不去了?!?/br>“嗯?”黎烽吃驚的抬頭:“不去了?為什么不去了?”何言之轉(zhuǎn)過身,微微一笑:“本來就是為你學(xué)的東西,如果不能保護(hù)你,還有什么意義呢?”黎烽沉默了。或許是鍋里的飄出來水霧太朦朧,又或許是他今天太敏感,他竟然覺得何言之笑的……一點(diǎn)兒都不開心。甚至那雙從來明朗溫柔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悲傷。讓他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而當(dāng)他想好要說什么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只留給他一個寬肩窄腰長腿的背影,清瘦卻筆直。黎烽摸過放在一邊的手機(jī),找到那段錄音,手指顫了顫,還是點(diǎn)了‘刪除’。而當(dāng)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何言之已經(jīng)熟練的把油菜下到鍋里,燙了片刻,然后迅速滅了火,盛出面來捧著碗坐到了他面前。神是鬼差的,黎烽突然開口說道:“言之,那段錄音……是雨霽給我的?!?/br>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我說要更肥章……但是……頂鍋蓋跑走!這是過渡章,之后開始我們作為娛樂圈文的內(nèi)容~☆、猶記初遇時“哦?!焙窝灾^也不抬的說道:“我早就想到了?!?/br>黎烽愣了:“你早就知道?”“嗯,當(dāng)時我就想到了?!焙窝灾龡l斯理的把蔥花從面里挑出來——他喜歡蔥味,但嫌棄蔥花的口感。黎烽突然想起來何言之其實是有很多少爺病的,吃飯?zhí)籼蓿怀缘氖澄锉瘸缘亩?、睡覺必須安靜,否則絕對睡不著、衣服必須每天一換,有一點(diǎn)兒汗味都不行、坐車必須坐很舒服的那種,否則寧愿步行…這樣的何言之,在當(dāng)時,是怎么在英國住下來的呢?又是怎么習(xí)慣了不分晝夜風(fēng)餐露宿的查案子呢?活了二十九年從來只顧著自己脾氣的黎大少爺終于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何言之真的為自己犧牲了很多。夜深人靜,何言之今天白天驚心動魄累了一天,幾乎躺上床就睡了,黎烽側(cè)身看著他明顯染上疲憊的清雋眉眼,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平那微微皺著的眉,然后輕手輕腳的起身,剛穿上鞋,身后就傳來一聲迷迷糊糊的夢囈?!?/br>“黎烽……別走……”黎烽忍不住咬了下下唇,然后輕聲說道:“我不走,我去喝口水?!?/br>“嗯……”黎烽定定的看了會兒又重新陷入熟睡的人,終于還是站起來,輕快的走了出去。有一個問題他必須弄清楚,何言之不會回答,但是何言清肯定會回答。何言清打開房門看見黎烽的時候表情是驚悚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黎烽愣了愣,然后忍不住笑道:“大哥……原來你有裸睡的愛好?”只穿了一條胖次,胸肌六塊腹肌人魚線俱全的中年帥大叔何言清忙從旁邊的衣架上扯過一件襯衣穿上,然后不滿的低聲問道:“你半夜來敲我的門干嘛?叫言之知道還不殺了我?”“放心,我對家庭倫理劇沒興趣。”黎烽正色道:“并且我是年下控,不喜歡大叔,您盡管放心。”“年下是什么?”何言清疑惑了片刻,然后不耐煩的問道:“算了我自己查去吧,你來干什么?”“我有件事兒一直不明白?!崩璺閱柕溃骸澳茏屛疫M(jìn)去說嗎?”何言清擰眉片刻,搖了搖頭:“算了,你有什么想問的直接問,我可不想被言之弄死?!?/br>黎烽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就直接問了,當(dāng)年精神出問題的,究竟是他還是我?”“你知道了?”何言清毫不意外的嘆口氣:“出問題的,是你?!?/br>黎烽覺得簡直是天方夜譚:“我自己都不知道?!?/br>“輕度抑郁癥,好好調(diào)理什么事兒都沒有,公司體檢出來的結(jié)果直接送到我這兒,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