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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強烈的思念折磨得他精神恍惚,甚至連工作都無法順利進(jìn)行。嚴(yán)重影響了他的工作和生活。這在過去是從未有過的情況。他知道,自己這次徹底栽了。白澤一直不接他的電話,去崔明家找人又被搪塞,無奈之下,他拜托助理給他下了英雄聯(lián)盟客戶端,在對方的指導(dǎo)下玩了幾天,摸出了一些門道后他加了白澤的好友,每天都會打開客戶端等他上線。等待的過程中他看了白澤的比賽視頻。比賽時會在游戲畫面和選手之間切換鏡頭,白澤作為主力隊員,又是顏值擔(dān)當(dāng),鏡頭給的很足,游戲畫面也經(jīng)常鎖定在他的視角。楚劣塵兢兢業(yè)業(yè)研究了幾日英雄聯(lián)盟的英雄和套路,基本了解了目前國際上最受重視的ad位,中單,上單都有神級選手,唯獨輔助和打野的選手都比較中庸,或者說由于帶節(jié)奏是為了更好的輔助另外三路,這兩個位置很難出現(xiàn)明星選手。但白澤玩的就是打野位,而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以新人身份,打了十幾場比賽微博米分絲就超過了60萬,比肩世界第一ad的米分絲量。白澤的游戲風(fēng)格與眾不同,愛秀,愛??幔瑳]有固定套路,經(jīng)常會在低級階段就出其不意的各種極限cao作,拿下一血。十幾場比賽第一血幾乎都是他的,被網(wǎng)友稱為一血王。又因為他喜歡滿場跑,三線抓人,從不讓人頭,每次比賽都是人頭數(shù)最多的英雄,又被網(wǎng)友稱為人頭狗。連解說員都不再叫二十厘米的昵稱,直接叫他一血王或人頭狗。quq戰(zhàn)隊的比賽場場都是中期就將對面打崩盤,30分鐘之內(nèi)結(jié)束比賽,以全勝的成績拿到了大學(xué)生杯冠軍。二十厘米成了當(dāng)之無愧的vp,也是第一個打野位vp。vp上臺領(lǐng)獎,接受了主持人的采訪,寥寥幾句,從容親和,嘴角含笑,眼中波光璀璨,比楚劣塵記憶中的白澤還要帥氣幾分。這多少緩解了他的相思之苦。他抱著筆記本電腦,搜索一切跟白澤有關(guān)的消息,一夜未睡。他第一次注冊了游戲賬號,第一次關(guān)注了別人的微博,第一次為了看某人的比賽視頻一夜沒睡。他真的把自己很多的第一次都給了白澤。雖然他從沒想讓白澤對他負(fù)責(zé),但他得對自己的心負(fù)責(zé)。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得到白澤。楚劣塵整理了一下情緒,淡定的朝白澤走了過去。“等很久了吧。”楚劣塵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還好?!卑诐烧f。“點餐了嗎?”“沒呢,你點吧,我沒吃過,不知道什么好吃。”“好,我來點,你能吃辣嗎?”“不太能吃,微辣可以?!?/br>簡單的對話后,楚劣塵叫來了服務(wù)員,點了餐,兩人一陣沉默。白澤垂眼盯著水杯,雖然一直沒正眼看楚劣塵,但對方不自然的聲音和多余的小動作已經(jīng)暴露了他緊張的心情,盡管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掩飾,可白澤仍然能感覺出來。白澤不是沒有過被男人愛上的經(jīng)驗,但那都是些娘炮,他很反感,就像崔明說的那樣,如果是他討厭的人,他都會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不會給對方任何希望。可楚劣塵呢?跟他所了解的同性戀完全不同,對方也從來沒親口說過喜歡他。即使是那一晚,也是他自己主動要求對方跟他睡的。更重要的是,他曾數(shù)次腦補對方被他cao得流淚的樣子打飛機,就在今天上午,他還在廁所做了同樣的事。所以,對楚劣塵,他是有些心虛的,也就更說不出決絕的話。靜了許久,白澤仍然沒有捋清頭緒,他抬起眼,正好跟楚劣塵的視線對在了一起。白澤選擇了直視,楚劣塵卻選擇了回避。楚劣塵眼波抖動,眼圈微紅,長而密的睫毛撲閃撲閃,微抿的雙唇泛著柔潤細(xì)膩的光澤,樣子跟白澤記憶中的他比起來,更添了幾分動人的姿色。他過去不太了解同性戀的世界,但現(xiàn)在穿到了bl里,被迫灌輸了各種關(guān)于同性戀的知識,不想了解都不行。書中曾提到,不管多么強悍的男人,一旦被上過,都會生出幾分媚態(tài)。不管多么強硬的1號,一旦被上過,都會懷念那種滋味,變成徹頭徹尾的小0。這句話不知是真是假,但看楚劣塵的樣子,倒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樣了。白澤上下左右的打量他,發(fā)現(xiàn)他瘦了,也憔悴了,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讓對方的氣勢較于以前弱了很多。對方退守,他就自然想進(jìn)攻,先前的尷尬莫名的消失殆盡。白澤舔了舔唇瓣,淡淡的問:“咱們就一直這么干坐著嗎?”楚劣塵仍然不看他,“你想聊什么?”“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br>“那就聊聊你對我的看法吧。”楚劣塵握著水杯,輕輕的搓動,“經(jīng)過那件事,你有沒有討厭我?”“心理測試嗎?”“算是吧,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我很緊張,已經(jīng)喪失了一定的語言表達(dá)能力。專業(yè)知識或許可以讓我放松些,不知你是否愿意配合?”白澤聳肩,“好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br>“你討厭我嗎?”“不。”楚劣塵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會心的笑了笑,“真是個好消息。”白澤哼了一聲,“你別高興得太早了。”這句話并不中聽,可楚劣塵那張慘白的臉卻泛起了可疑的紅暈。對方眼神撲朔,嘴角顫抖,好像剛經(jīng)歷了一場人生試煉般開心興奮。白澤一臉詭異的盯著楚劣塵,突然想起作者的一句話:再爺們的gay骨子里也藏著一個米分紅色的少女心。娘,果然普遍存在于小gay們的體內(nèi),只是多或少的問題……楚劣塵掩唇輕咳了一聲,“不好意思,我只是太高興了?!?/br>白澤拿死魚眼望著他,“我說什么了你就高興?神經(jīng)……”“不討厭我就是完美的開始。”“你可別想多了,不討厭不代表能接受?!?/br>楚劣塵微笑,“我從沒想過讓你接受什么,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只要能見到你的人,還能聽到你的聲音,就很知足了?!?/br>臺詞和聲音都很動聽,盡管是出自男人之口,白澤卻怎么都惡心不起來,相反,心底隱隱的有些雀躍。畢竟被這樣優(yōu)秀男人喜歡,其實是一件相當(dāng)有面子的事。飯菜陸續(xù)上齊,等侍者走遠(yuǎn),白澤道:“你到底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別告訴我你只是想跟我做朋友,我可不信?!?/br>“嘗嘗,這個很好吃?!背訅m夾了一塊豬蹄放到白澤的碟子上,“我只想要一次機會?!?/br>“什么機會?”白澤撿起豬蹄咬了一口,口感和味道皆是上乘,楚劣塵果然很會吃。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