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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跟中二病晚期的男人對視,跟崔明一起上了車。兩人回到寢室后,發(fā)現(xiàn)老田也在。崔明心里不太舒服,問道:“小狗走了你也不說送送去?”“我下午有課,剛回來?!碧纱采峡磿睦咸锓笱艿馈?/br>“什么課?”“選修呀?!?/br>老田口吻輕松,讓人很是反感。見崔明和白澤盯著他看,他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有問題,連忙道:“我去食堂打飯……”他從床上下來,開始穿鞋子。白澤坐在床邊,密切注意著老田的動作,看到老田收拾他中午打包的幾個塑料盒子,白澤突然道:“你午飯夠豐盛的?!?/br>老田笑了笑,“這還豐盛啊?就是牛rou土豆,還有條魚罷了?!?/br>“你以前不只吃饅頭和咸菜嗎?”老田怔了一下,隨后皺眉,“你管我吃什么呢?”白澤聳聳肩,“嗯,我是管不著,但有人在我身邊不干好事,威脅到我的安危,我當然要管一管。”老田哼了一聲,“不造你說什么?!?/br>白澤放松的倚靠在床頭,揚了揚下巴,“你過來一下。”“干嘛?”“過來?!卑诐尚α诵?,“有好事兒。”第19章白澤氣勢總是壓人一等,老田心里不服,可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一絲怯意。“你聾啊?白澤叫你呢,趕緊滾過來!”崔明在一旁吼道。老田猶豫了一下,緩緩走了過去。等老田走近,白澤突然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問道:“這屋的人都參與賭博被退學了,為什么只有你逍遙自在?”“因、因為我沒參與啊?!?/br>“屁話。”白澤冷哼,“當我跟你們一樣傻嗎?想算計我,還嫩點?!?/br>“算、算計你?”老田臉色煞白,結(jié)巴道:“沒有啊?!?/br>白澤拍了拍對方的臉,“快說是誰指示你的,否則我廢了你。”“沒人指使我啊,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哇。”白澤懶得再跟他廢話,將他摔到床上,抬腳照著老田的臉狠狠的踹了過去,老田抱著頭,哇哇大叫,幾乎立即丟盔卸甲,“哇啊啊,不要打我?。∥乙彩潜槐频陌?!”白澤收回長腿,笑了笑:“這樣才乖,來,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害我的。”“我、我也不認識他,他不是咱們學校的學生?!?/br>“是個學生?”“嗯……應(yīng)該是吧,感覺很年輕,二十三四的樣子?!?/br>白澤眼睛轉(zhuǎn)了一圈,腦子里立即浮現(xiàn)出法拉利里那張精蟲上腦,手yin過度的臉孔,難道是鐘權(quán)?可鐘權(quán)屬于主線,對方跟蘇受的互動劇情君應(yīng)該會有提示的。為嘛沒有?白澤頓時有些來氣,媽的,這倆賤人啪啪啪的時候劇情君提示的很歡樂,怎么到關(guān)鍵劇情就不提示了呢?雖然沒有證據(jù)證明是鐘權(quán)要害他,但白澤幾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就是鐘權(quán)干的。畢竟這個世界他只有兩個敵人。這樣鐘權(quán)出現(xiàn)在派出所門口,用中二眼神瞪著他就合理了。老子招你惹你了?明明一直躲著你們,低調(diào)得連自己親媽都不認識了,怎么還能讓你們不辭辛勞的害我呢?害我還不夠,連跟我一起玩耍的伙伴都要株連,你不是真把自己當皇帝老子了吧?小屁孩。白澤垂眼看著他,“那我不在你為什么還要把其他同學牽連進來?”老田答道:“他說這些人都得罪過他,就算沒有你計劃也不變呢?!?/br>“他們怎么得罪他了?”“我不造?。∥艺娴氖裁炊疾辉?,只是拿錢辦事而已?!崩咸镆荒樃C囊的說:“我開始也是反對的,可他說我要是不聽話,就揍得我半身不遂,最后畢業(yè)證也拿不到。我是真的沒辦法啊,畢業(yè)證對我很重要,你們也知道我家里窮,跟你們這些有錢人不一樣噠?!?/br>他有錢?他穿來之前的那個白澤是靠蘇壽接濟,是靠出賣色相生活的,窮困程度絕對跟老田不相上下。但就算如此,那個白澤也沒做過出賣同學的事不是嗎?這么看,白澤這個反派絕對比鐘權(quán)和老田人品好太多了。“你有苦衷,我也不怪你。”白澤踢開老田,斜倚在床上,懶洋洋的看著他,“但你連自己寢室的兄弟都坑,我實在不敢跟你這種人住在一起,你跟導員申請換寢室吧,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老田用力點頭。“還有,今天的事不要讓那個男生知道,如果他再找你,你要立即向我匯報。要是讓我知道你瞞著我干壞事,我立即把你受人指使坑害其他同學的事跡報告給校長?!?/br>“好好!一定??墒恰悴皇遣蛔屛以俪霈F(xiàn)在你面前嗎?我怎么告訴你啊?!?/br>“匯報工作除外。其他時間你給我滾遠點?!?/br>老田點頭如搗蒜,“嗯嗯嗯!造了!”“明晚之后,希望我的寢室再也沒你這號人?!?/br>“一定一定!”“滾吧?!?/br>得到指令,老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間。這場戲崔明看的津津有味,卻又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知道是誰要害你嗎?”“知道?!?/br>“誰?”“鐘權(quán)?!?/br>“不認識。”“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誰,你只要記住,這哥們是我最大的敵人就行了?!?/br>“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至于讓他下手這么狠?!?/br>“他以為我搶了他老婆?!?/br>“臥槽,你搶了他老婆?誰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他以為,不是事實?!卑诐傻闪舜廾饕谎?,“他老婆是蘇壽?!?/br>“噗……蘇壽不是男人嗎?”“在我看來蘇壽就是個長了黃瓜的女人。而且鐘權(quán)也喜歡這么叫他,蘇壽似乎也很滿意這個稱呼,成天對鐘權(quán)老公長老公短的,惡……”“我一直以為蘇壽喜歡的是你,怎么又跟別人好上了?”“誰知道呢,娘炮心,海底針,管他呢,他愛喜歡誰喜歡誰,只要不喜歡我就好。”“可他都不喜歡你了,鐘權(quán)為什么還要搞你呢?”“誰知道呢,小攻心,海底針,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那點小把戲,太嫩?!?/br>崔明皺了皺眉,“要不咱倆想辦法教訓一下這對狗男男?”“nozuonodie,他們總有一天會把自己給作死的,根本用不著咱們出手?!卑诐善鹕戆聪码娔X的開機鍵,“我呢,就開開心心的坐等他們自取滅亡?!?/br>“可是小人難防啊,這次的事鬧這么大,下次說不定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呢。”白澤想了想,覺得崔明說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