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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繞死者身邊人群進行調(diào)查,只能擴大搜索范圍,浪費人力物力不說,還給案件偵破帶來很大的難度。而他面對的尸體就是缺失的,缺的還是主要部位,頭,胸,生殖器,手,腳,膝蓋。簡單來說就是被削成了人棍,四肢是找到了,但由于缺失連接部位和主要部位,整具尸體只能確定年齡性別,其他的一概不知。這次的連環(huán)碎尸案的兇手極端猖狂,三個月內(nèi)殺了十名女性,從他一個月前接手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有三人遇害。身為最高檢首席法醫(yī)、法醫(yī)協(xié)會副會長,如果不是十分棘手的案子基本不會動用他這么高階的官員,法醫(yī)中心人才濟濟,哪一個都不是吃閑飯的。偶爾有人遇到難題會向他請教,他給出建議,對方便會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而眼前這個案子,就是讓所有人束手無策的奇案。十名女性無一人能確定身份,這對法醫(yī)來說是奇恥大辱,放眼警界歷史,也從未有過這種情況。上頭十分重視這件事,勒令分局三個月內(nèi)務必破案。分局為此將原有的專案組重組,向上頭申請借調(diào)他加入?yún)f(xié)同破案。而他加入后,兇手繼續(xù)作案,死者身份仍然無法確定。已經(jīng)13人了……開完會,楚劣塵若有所思的回到辦公室,見到辦公桌后睡意正酣的美男,他的心情好了一半。楚劣塵緩步走了過去,將文件輕輕的放在桌上,垂手而立。美男睡的很香,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對方。任何溢美之詞形容白澤的魅力都嫌不夠,那些靜止干澀的詞匯根本無法詮釋他生動雀躍的美感。一時間,楚劣塵有些詞窮。如果說他體內(nèi)有浩瀚無垠的宇宙,卻漆黑晦澀,貧瘠荒蕪,那白澤就是點亮他世界的那顆最亮的星,這顆星比太陽還熱烈,比月亮還甜美,比微風還溫柔,比春雨還滋潤……他竟然不知道自己還會寫散文。或許是睡美男感受到了他不懷好意的注視,原本窩在椅子里的身體向上挺了挺,發(fā)出一聲酣暢的呻吟,他仰起頭,拉長了脖頸的線條,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唇瓣,努力分泌出唾液滋潤他干澀的喉嚨。喉結(jié)隨著這一系列動作上下鼓動,像是在對看客發(fā)出邀請,來咬我呀!咬我呀!原本交疊在桌上的雙腿也放了下來,面朝他分成了八字,運動褲的褶皺完美勾勒出中間那物的輪廓。少年郎年輕體壯,晚間睡個小覺竟然能支出如此壯闊的帳篷,楚劣塵有些傻眼。原本不帶任何情色目的僅僅止于觀賞的楚劣塵,剎那間被扯斷了某根神經(jīng),仿佛白澤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是活的,那含羞帶怯的唇瓣,勾勾搭搭的喉結(jié),還有雙腿之間風情萬種的山峰,都在極力的挑逗他。楚劣塵閉上眼,又甩甩頭,再睜開眼,白澤仍然是那副惹人侵犯的模樣。我果然是太累了,他雖這樣想著,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前傾,雙臂撐住椅子把手,低下頭,緩緩湊近白澤撩人的唇瓣。他并不打算吻他,只是此情此景,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將對方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感覺椅子晃了一下,白澤皺了皺眉頭,接著他聽到一聲巨響,連忙睜開了眼。他看到楚劣塵捂著腰眼滿臉通紅,似乎十分痛苦。連忙起身扶住對方,關(guān)切的問:“楚教授,您怎么了?”楚劣塵咳嗽了一聲,“沒事沒事,不小心磕了一下?!?/br>白澤看向無辜的桌角,奇怪,“怎么會磕到的?”楚劣塵謹小慎微,生怕被對方發(fā)現(xiàn),自然密切注意白澤的反應,在看到白澤皺眉的時候,楚劣塵,立即側(cè)身站立,卻戳到了桌角。簡直是現(xiàn)世報,楚劣塵郁悶的想。“寸勁兒。”他解釋道。“哦,您真沒事?”“沒事?!?/br>楚劣塵直起腰,自然的活動了兩下,白澤這才放開了楚劣塵,指著電腦說:“電腦給您弄好了,現(xiàn)在速度比較快,但估計也快不了多久,您這電腦年代久遠,老化嚴重,建議還是換一臺新的?!?/br>“這樣啊,改天我申請一臺新的,真是謝謝你了?!?/br>“別客氣?!卑诐尚Φ溃骸斑@點小事不算什么,以后您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盡管跟我提,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有求必應。”想做朋友,自然要有來有往。他不喜歡攀附權(quán)貴,但很喜歡交朋友。人品好,不招人煩,又有些實力的人他是愿意結(jié)交的。楚劣塵的尷尬基本褪去,由衷的笑了笑,“好,那你何時需要幫助也不要忘了想到我哦?!?/br>“肯定的?!卑诐煽戳搜蹠r間,低叫道:“?。《际稽c了?”“都這么晚了?不好意思,我沒注意時間?!背訅m連忙拿起車鑰匙,“走,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去?!?/br>“嗯?!?/br>楚劣塵發(fā)動車子,這次他起步就開始加速,直接沖了出去,惹來白澤一陣尖叫。這個時間路上無車無人,所有路段都是黃燈閃爍,飆車無比暢快,不到十分鐘他們就到了學校。白澤意猶未盡,漂亮的臉蛋上掛著高潮般的紅暈。楚劣塵望著那張臉,目光深沉,低聲道:“晚上好好休息?!?/br>“您也是?!卑诐上铝塑嚕瑔问謸沃囬T,笑道:“今天很開心,我得謝謝您?!?/br>“該謝你的是我,我已經(jīng)不記得多久沒這么輕松過了?!?/br>“是因為案子嗎?”楚劣塵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在意他的煩惱。他點點頭,“嗯,比較棘手?!?/br>“我相信您一定行的?!?/br>雖然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安慰,但因出自白澤之口,就變得不凡起來。白澤望著他的眼神堅定而誠懇,月光下的他顯得高大英俊,瀟灑不羈,有種超越年齡的自信和沉著,讓人產(chǎn)生一種強烈的安全感。仿佛他說的話就是真理。楚劣塵的目光更加柔和了一些,“我也相信我能行?!?/br>“所以不必煩惱?!?/br>“對,不必煩惱?!?/br>“再見?!?/br>“等等?!?/br>“嗯?”白澤話音剛落,一串鑰匙迎面飛了過來,白澤利落的接住,不禁挑了挑眉。“學校停車場還有我一輛車,你什么時候想飆車了,可以隨時開出去,不用問我?!背訅m解釋道。“您這是什么意思?”白澤警惕的問。“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了?!?/br>“是朋友,可是……”楚劣塵大笑,“只是借你開罷了,不是送你,別多想?!?/br>白澤卻被對方笑得尷尬了起來,“我沒多想……”“那就隨便玩啊,朋友的車怕什么嘛。”飆車狂魔白澤被“朋友”二字徹底給洗了下腦子,將鑰匙拋到空中又接住,道:“好吧,我就不客氣了,您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