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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壽點點頭,又鉆進鐘權(quán)懷里,汲取溫暖。他的眼淚不是真的,但他的憤怒是真實的。他知道鐘權(quán)愛他,看不得他受到一丁點委屈。他上輩子就是因為太堅強,不管有什么苦,什么痛都往肚子里咽,才讓白澤不懂得憐惜他,現(xiàn)在想想真是蠢吶,他如果能像現(xiàn)在一樣撒嬌示弱扮可憐,怎么會落得那樣悲慘的境地?他露出一絲冷笑,以后不會了,他已經(jīng)重生了,絕不會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轍了。鐘權(quán)將柔弱的蘇壽攔腰抱起,向他的跑車走去,足球場傳來陣陣吶喊,他回頭看了看。白澤正在cao場上狂奔,慶祝剛剛踢進的一球,鐘權(quán)雙眼冰冷如霜,死死的盯著對方。他來接蘇壽出去吃午飯,蘇壽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去寢室和教學樓找他也不見人。他就開車在學校里轉(zhuǎn)了一圈,卻在足球場外見到了那個他魂牽夢縈的人兒。他心中一喜,拉下車窗,剛想叫他,就看到了cao場上踢球的白澤。他頓時妒火中燒,恨不得沖進cao場把白澤狠狠揍一頓。但他忍下來了。他知道讓蘇壽這么快放下過去的情感沒那么容易,需要一些時間,更何況,就算真的要搞白澤,也要背著蘇壽。他不想讓單純?nèi)缣焓拱愕奶K壽知道他其實并不溫柔,也不善良,而是一個嫉妒心很強,性格暴躁,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男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嚇跑蘇壽。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他其實全部看在眼里,這幫傻逼真是不知死活,敢欺負他鐘權(quán)的老婆,行啊,夠有種,醫(yī)學院的畢業(yè)證這么值錢你們都不想要了是嗎?將來也不想在醫(yī)療界混了是嗎?他要讓白澤連同這些雜碎一起,無法畢業(yè),找不到工作,然后變成終身殘疾,連生存下去都成為奢侈!所以,白澤,你盡可能的享受這個愉快的下午吧,因為以后你再也沒好日子過了。鐘權(quán)收回冰冷的目光,柔情似水的看向懷里的蘇壽。前后反差,判若兩人。兩人上車后,鐘權(quán)把蘇壽拉到懷里,霸道的吻住他,大手不安分的在蘇壽身上來回撫摸。他急切的扯開蘇壽的T恤,拽下蘇壽的短褲,任蘇壽如何推據(jù)掙扎,他都不顧一切的貫穿了對方的身體。此刻,他必須這樣做,他必須要完全占有對方,讓蘇壽腦子里再也容不下別人,只記得他是如何猛烈的cao干他,如何將他送上云霄的。他要讓蘇壽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看著他為自己迷失癡狂,他才有活著的感覺,才有真正擁有他的實感,才不至于被逼的發(fā)瘋。瘋到要想毀掉這世界,以換來蘇壽對他全心全意的愛。鐘權(quán)猛烈沖擊蘇壽的身體,發(fā)出困獸般的咆哮:“說你愛我!只愛我一個!”蘇壽已經(jīng)被撞擊得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句,愛這個字對他來說太過沉重,他曾經(jīng)奮不顧身,拋棄一切,全身心的愛著一個人,最終卻換來了愛人的背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再像以前一樣勇敢去愛。但他可以肯定,他是喜歡鐘權(quán)的,非常喜歡。這種喜歡在不遠的將來一定能升華成熾熱的愛情,不辜負鐘權(quán)的付出和癡情。一定的!蘇壽睜開迷離的雙眼,望著鐘權(quán),溫柔一笑,“我愛你,小白?!?/br>鐘權(quán)猛地停下了動作。蘇壽也差點咬到舌頭。靠!靠!靠!我明明想說我愛你小權(quán)的,怎么變成我愛你小白了?什么情況啊?中國的老祖宗最具智慧,常常勸誡人們:禍從口出。鐘權(quán)和蘇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白澤不知道,但他自己確實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表白雷得發(fā)焦。他把球帶到門前,對方球員都沒跟上,只剩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臉窩囊的守門員,只要照常發(fā)揮,這腳球必進無疑。誰知他剛抬起腳,正準備射門,蘇壽的一句話,直接導致他踢歪了球,順便把腳脖子崴了。白澤跪在地上,疼得滿臉淌汗。媽的!蘇壽是故意的吧?鐘權(quán)聽到蘇壽這么說能饒得了他嗎?為什么一定要搞我?就不能讓我過幾天消停日子?!第12章同學們見白澤摔倒全都圍了上來,關(guān)切的詢問他的傷勢。白澤在同學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試著在地上踩了踩,感覺好像沒那么疼,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差點摔倒。這時有人跑過來及時扶住他,焦急的問道:“怎么突然摔倒了?要不要緊?”聲音的主人比他親爹都緊張,也比在場的任何人聲音都好聽。白澤側(cè)頭看了看那個一如既往白得像鬼一樣的男人,奇怪的問:“楚教授?您怎么在這兒?”“我路過這里,剛巧看到你摔倒了。”白澤狐疑的看著楚劣塵手里的塑料袋,特么騙誰呢?你又買水又買毛巾的,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別以為我沒看見!這貨準是看上哪個女同學了,不然干嘛撒謊?換了別人白澤肯定注意不到,但頭頂自帶陰影的楚劣塵渾身散發(fā)著nongnong的不詳之氣,存在感太強,有好幾次因為對方的視線太過陰森,直接導致他肌rou抽筋,帶球跑偏。蘇壽跟著瞎摻和還不夠,你也跟著湊熱鬧,嫌我不夠倒霉是嗎?“能走嗎?我扶你去醫(yī)務室。”楚劣塵輕輕撐著白澤的手臂,就像在捧著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白澤看了看周圍同學臉上精彩紛呈的表情,婉拒道:“不麻煩您了,他們能送我去?!?/br>楚劣塵轉(zhuǎn)頭跟其他同學說:“散了散了,你們繼續(xù)玩,我送他去就行了?!?/br>法醫(yī)雖然在醫(yī)學院是冷門科系,但楚劣塵可是“威名遠揚”,他們活的不自在了才會想跟他打交道呢。同學們不敢說什么,作鳥獸散。楚劣塵望著白澤,“現(xiàn)在只有我能送你了?!?/br>白澤耷拉著眼皮盯著楚劣塵,不知道他這是鬧的哪出。送一個崴腳的學生去醫(yī)務室是什么榮幸的事嗎?至于這么上趕著?白澤最討厭別人強迫自己,哪怕有一丁點這方面的傾向都讓他心理不適,可能是楚劣塵感受到了他的不悅,他突然蹲了下來,道:“上來吧,我背你去?!?/br>白澤立即懵住了,“……這,不用了,我走著去就行了。”“你腳腫成這樣怎么走?上來吧,別客氣。”白澤看著那穿著白大褂的寬闊肩膀,心底浮出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就好像他只要上去就再也下不來了似的。他本能的抗拒這種感覺,也有點抗拒楚劣塵??扇思壹仁菐熼L又是長輩,還屈尊蹲下讓他上,當著一群學生拒絕對方有點太不給面子。想到之前楚劣塵還幫過他,他就更做不出決絕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