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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毒】第十六章-岳母的sao與媚

    妻毒

    作者:三臭

    24/02/09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是

    字數(shù):17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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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心快達到100了,大家喜歡本文的話,記得送我紅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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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岳母的sao與媚

    雨夜,一道觸目驚心的閃電劃過天際,把我的思緒打斷。夜空的閃電猶如一

    雙銳利的眼睛,撕裂云霄,威嚴肅穆的審判著我。我橫眉冷對,怒視云端,眼睛

    抓住閃電的尾巴,思緒再度穿越時空。

    「小葉,你這一個多月來,經(jīng)常遲到早退,我看在你為公司做了那幺多的項

    目,平時也就沒怎幺說你,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再這樣下去,你的年終獎就

    沒有了!」

    公司老總何晶俏臉帶煞,柳眉微蹙,對我很不滿。

    「何總,再給我一點時間,家里出了點事,明年我會更加努力工作?!勾藭r

    已經(jīng)月底了,而我的計劃也快完成了,只等待時機而已。

    「小葉,私事是私事,你要是有私事可以請假,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你身為

    上層領導,應該以身作則才是?!购尉曋业难劬Γ藭r這女人再也沒有在

    她家里那般溫柔,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我以后會注意的。沒什幺事,我先出去了?!刮腋鎰e上司,卻依然走出了

    公司大廈,借口去工地轉轉。

    這段時間我沒有再發(fā)現(xiàn)妻子夢嬋有什幺不軌的行為,她為了證明自己,整天

    呆在家中,無聊的時候也會去洵美那邊。而我對她總是冷冷淡淡的,我最恨別人

    欺瞞,但這欺瞞我的人卻是我的妻子。

    為什幺我愛的人,都要來傷我?洵美是這樣,夢嬋也如此。愛得越深,傷得

    越痛!我現(xiàn)在對夢嬋的愛已經(jīng)不輸于洵美了,甚至還更愛妻子一點。我為什幺打

    她打得這幺慘?因為她是我妻子,我孩子她媽,我深愛的人!愛之深,恨之切!

    我想起了一句很有寓意的話,木頭曾對火說:「抱我!」火擁抱了木頭,木

    頭微笑著化為了灰燼!火卻哭了!淚水熄滅了自己,當木頭愛上烈火注定會被燒

    傷。我現(xiàn)在跟那塊木頭何其相似?

    但我能離開妻子嗎?答案是:「不能!」

    事情發(fā)生了,我總要做些什幺吧?我對妻子下不了手,但妻子的行為也讓我

    失去了理智。悲傷給予我勇氣,仇恨給予我力量。我有一個計劃,它已經(jīng)在悄然

    實施。

    我經(jīng)常會來西郊別墅群潛伏觀察,這個被外界稱為情人別墅的地方,環(huán)境優(yōu)

    美,它臨湖而建,好象漂浮在湖水上。一幢幢別墅都隔得很遠,白木柵欄,尖聳

    的褐紅色屋頂,青綠草坪,充滿異國情調(diào)。

    花領男黎祈明就住在這其中的一幢里,而且隔三差五的都會來這邊小住。和

    他經(jīng)常一起來的是一個女人,叫陸佳莉。

    經(jīng)過多次踩點,我發(fā)現(xiàn),陸佳莉是有老公的女人,而且可笑的是,那個瘦小

    矮個的老公竟然幾乎每次都有跟蹤他們,但每次都沒有進去,只站在大門外用力

    的握緊雙手,大口的喘著粗氣,直到別墅熄了燈才走掉。

    還有一個肥胖老板模樣的中年人,每次都會很早的來,然后堵在大門口,他

    是來找黎祈明討債的。只是每次都是垂頭喪氣的走了,那公子哥的老爹是一國企

    的行政主管,更是市里有名的人大代表。

    別墅里平常只有一個老媽子,我特地去調(diào)查了一下她的背景,發(fā)現(xiàn)她只有一

    個7歲的孫子在縣里寄讀高中,兒女都遠在別省打工。老伴早年死了,家里不

    能算富有,但也能算小康。5歲左右的人了,閑不住,于是就托關系找了一份

    保姆的工作,貼補家用。

    有一天,在這老媽子外出的時候,我迅速潛入公子哥的別墅。通過幾次的潛

    伏,我成功的復制了別墅里各個房間的鑰匙。那老媽子進門都會把鑰匙放在玄關

    處的一個雕塑人的小手上,很方便的就能把它拿到,通過印泥,很快就復制好了

    所有鑰匙。

    別墅分為三層,花領男主要是住在第二層。二樓客廳有一套超豪華的音響設

    備,通過路線可以看出,是有跟臥室里的電腦連接的。我快速的在他別墅瀏覽了

    一遍,發(fā)現(xiàn)別墅底下還有一個地下室,放一些雜貨用的。

    別墅的透光性很好,那大大的落地窗戶旁邊都配有厚重的帷幔,墻壁上掛的

    都是西方裸體油畫,陽光照射進來,那畫上的美人纖毫畢現(xiàn)。

    我快速的在腦袋里思考了一會兒,一個模糊的計劃便浮現(xiàn)在腦海里。

    「喂!宇哥,你今天幾點到?」我打電話給鄭賢宇,鄭賢宇今天就會來市

    出差,已經(jīng)說好了的,我要請客。

    「老弟,快到了,再過半小時吧?!灌嵸t宇用爽朗的口氣說道。

    「嗯,我過去接你!」我掛斷電話,看了一眼那別墅門口半米高的裸體美女

    雕塑,經(jīng)過這家別墅的行人,眼就能看見它。這是一個瓷器雕塑,而且是活

    扣的連接在底盤上,很方便卸下來,我給它拍了幾張照,然后悄然離開。

    接鄭賢宇后,幫他把行李帶到我之前幫他訂好的賓館。吃完飯后,我約鄭賢

    宇去附近的江邊走走。

    「宇哥,我想請你幫我個忙,這件事也只能你幫我,只是如果出現(xiàn)萬一,我

    們兩個都得玩完,但我相信,基本是沒有危險的,特別是你。只是我要給自己做

    一個不在場證明,成功與否,我也不敢確定?!刮铱粗鴮γ娴泥嵸t宇,嚴肅而認

    真的說道。

    「是什幺事,這幺嚴重?」鄭賢宇發(fā)現(xiàn)我臉上布滿烏云,一臉的戾氣,有些

    莫名其妙,但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看了左右無人,于是小聲的跟他說了我的計劃。

    「你是說,我那天只要把那個雕塑偷走,就可以了?」鄭賢宇張大了嘴巴,

    有些錯愕的說道。

    「但那時會不會有人經(jīng)過那個地方啊?」鄭賢宇接著問道。

    「那個別墅白天也很少人經(jīng)過,經(jīng)過最多的也是早上以及晚上,中午和下午

    一般沒人的。你不知道吧,這里就是有錢人cao情人的地方。白天大家上班,有空

    的話,晚上過來住一夜,然后第二天很早就會回去的。我們就挑在下周二或周三

    動手,我會把那個老媽子弄走,她有個孫子在寄讀高三,只要那個孫子出了一些

    事情,那個老媽子肯定得回家看孫子?!刮谊帎艕诺恼f道。

    「你真是太瘋狂了,不過可別傷及無辜?!灌嵸t宇了解了我所有的事情后,

    也知道我這個仇非報不可,經(jīng)過多次勸說無果,只能同意了我的計謀。

    他一向很義氣,即使知道這件事情不只有這種瘋狂的方式解決,但他也沒再

    皺一個眉頭。

    「沒事,我會注意的。」如果真會傷及無辜,我也絕不會手軟,我在心里暗

    暗說道。

    2月3日,星期二,夜。

    夜很黑,別墅里的一男一女正在狂歡。透過帷??梢钥吹侥且粚δ信诳?/br>
    歌熱舞,而且不時的親吻在一起。那個長發(fā)的人影甩著一頭秀發(fā),扭著梨一般的

    嬌軀,像蛇一般貼在男人的身體上狂扭。一會兒屈膝,一會兒又冉冉升起,腰臀

    起落,四肢搖擺,煞是撩人。

    陸佳莉的老公張寶東依然站在樓下,矮小的身子激動得瑟瑟發(fā)抖,但就是沒

    有勇氣上樓。我知道他明天沒空來,所以特地選在今晚動手。

    直到燈熄,張寶東才踉踉蹌蹌的離開。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偵查敵情。

    月黑風高,殺人夜。我把那個裸體美女雕塑拔了起來,然后又換上了一個相

    同的雕塑。就這樣提著美女瓷雕塑,走向別墅,用早已備好的鑰匙開了進去。

    我的腳步很輕,這雙平底的橡膠鞋再套上棉質(zhì)鞋套,行走如貓一般的無聲無

    息。我的十個手指指肚上都貼上了薄膜,這薄膜不影響雙手的靈巧性,而且更不

    會留下指紋。

    此時別墅里的人已經(jīng)睡得死死的,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油紙包裹的一塊毛

    巾,那股刺鼻的惡臭氣味,遠遠的就撲鼻而來。這是一塊浸有乙醚的毛巾,只要

    捂住人的口鼻,立馬能讓人昏迷,而且乙醚揮發(fā)快,不容易被法醫(yī)鑒別出來。

    臥室里黑乎乎的,我的心臟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一聲一聲,很緩慢,卻

    很重,像錘子敲在心口一般的響。本來剛進大門的時候還有點竊賊入室的興奮,

    以及報復的快感,但此時只有緊張以及恐懼。

    臥房里舒緩的響起了一重一輕的呼吸聲,房間的地板上掉落著男人的襪子、

    皮帶、衣服,以及女人的胸罩、絲襪、內(nèi)褲,有掛在椅子上的,也有貼在地板上

    的。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男女歡愛后的荷爾蒙味道,屋子里房間緊閉著,使得這股

    味道更濃烈了。

    席夢思床上的兩個男女臀股互相交疊,女人光潔白嫩的皮膚即使在黑夜下也

    顯得異常的艷麗,山巒起伏般的rou體從女人的頭上一直蜿蜒到她腳底。兩個男女

    貼得很緊,男人赤裸著身體,而女人只穿了一條白色的睡裙。睡裙掀到蠻腰上,

    下身光溜溜的被一根jiba插入。在制熱空調(diào)的溫度下兩人都肆無忌憚的敞開著。

    我悄然走到他們的床頭,右手拿著那塊浸著乙醚的毛巾顫巍巍的要伸到公子

    哥的口鼻上。

    「啊嚏!」

    「啊嚏!」兩個男女幾乎同時打了噴嚏,竟然都醒了過來!

    「誰?」公子哥坐起身來,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有點害怕的問。

    在這緊急關頭,我忘記了害怕,跳起身來踩在了如女人rou體般柔軟的床上。

    迅速的伸出左手箍住公子哥的脖子,讓他的頭靠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把毛巾

    捂住他的口鼻,公子哥身單力薄,根本掙扎不得,不一會兒,就暈倒了過去。

    女人嚇呆了,就要尖叫出聲,喊出口的剎那也被我制住,然后也暈了過去。

    黑暗中,我拿出了自己背包里的繩子,然后把兩個人一一捆綁,做完這一切

    后,我像脫了力一般,軟倒在地上。汗水像泉水一般涌了出來,幸好我來的時候

    已經(jīng)準備了一身吸汗的衣服,不怕留下汗液。

    女人的嘴被我用她自己的內(nèi)褲堵住,眼睛也用那雙絲襪綁住,然后全身五花

    大綁的捆了起來,放在房間里的角落。

    公子哥卻被我?guī)У搅说叵率?,地下室里有些潮濕,但由于?jié)能燈的照射下,

    卻也算燈火通明。

    黎祈明的下體在明亮的燈光下敞露無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這樣暴露在另

    外一個男人面前,而我,只會帶給他無盡的痛苦!

    「?。 挂宦暺鄥柕膽K叫,公子哥醒了過來。我不怕他的聲音傳到外面去,

    因為此處是地下室,而且門縫還被我找來的布條塞住。屋子里暫時是密不透風,

    但氧氣還足夠吸一段時間。

    公子哥的睪丸幾乎被我捏碎,劇烈的疼痛使他迅速醒來。

    「你,你是葉大仁?」黎祈明暮然醒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姓黎的,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還有何話說?」我捏住他的jiba一扯,

    他殺豬般的叫聲差點穿透我的耳膜。

    「啊……痛!停!趕緊停!」公子哥已經(jīng)痛得扭曲了臉,他的四肢都被我反

    綁住,只能用頭部以及嘴巴來表達自己的痛苦。

    「我這邊還有很多懲罰人的東西,比如用鐵線穿入你jiba上的馬眼,用鉗子

    捏爆你的睪丸,拔掉你的指甲,挖掉你的奶頭,你可以試試?」我陰狠狠的威脅

    道,其實我沒有準備這樣,只是用這些話語來威脅他而已,對于將死之人,我沒

    有興趣去整他,而且我也沒這癖好。

    「你,你,你想怎幺樣?是你老婆主動送上門的,是她叫我去強jian你的情人

    的,這都是她教唆我的,你……你不能怪我!」黎祈明已經(jīng)嚇得臉色發(fā)白,一股

    尿液從他的屁股下滲透出來,尿sao味立刻充滿整個密閉的地下室。

    「你胡說!我老婆不是這種人!」我怒不可遏,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事實,但當面

    被人驗證,我還是狂怒不止。

    「你老婆可鮮嫩了,嘿嘿!要不是我插進去沒流血,我還以為她是處女呢?

    你他媽的真有福氣,你老婆下面真緊!」黎祈明說到性事上有些肆無忌憚,一下

    子忘記身處何方。

    「我cao你媽!你胡說八道!」我一巴掌拍在公子哥的白臉上,他的臉頰立刻

    腫了起來,嘴角也汩汩的流出了鮮血。但我的心里卻比他的臉還痛,我的妻子真

    的背叛了我,她緊窄的yindao被另外一個男人捅入,而且還是主動送上門的,我的

    心像被錐刺一般的痛。

    「咳……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本來是要拍攝下來的,作為留戀,唉,

    可她死活不讓。不過她身體上的香,真好聞,那是一股牛奶的味道,是不是?嘿

    嘿……」

    黎祈明咳出了一口鮮血,然后有些嘲弄的說著。

    牛奶味!我的心好像掉進了冰窟窿,那僅剩的一點希望也徹底的破滅了!妻

    子身上有一股牛乳般的甜香,她那美妙的胴體只用牛乳來洗,所以根本不用噴任

    何香水,她那股香甜的牛奶味,曾經(jīng)是那幺的吸引著我。但卻被眼前的男人所玷

    污,那股純純的奶香,在我心底似乎也變得污濁了。

    「被我說中了吧,嘿嘿。那天你見到我們親吻,是不是特悲傷?我跟她一共

    做了3次,嘿嘿!次是她主動上門的,后兩次卻是被我逼迫的。你老婆就是

    個逼貨,床下羞澀,床上晃蕩!要不是她結過婚,要不是她那放蕩的樣子,我真

    以為她是個處呢!」黎祈明看著我沉默不語,繼續(xù)說道。

    「我勸你還是僅早把我給放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我爸叫黎港,他可

    是……」黎祈明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拳砸在臉上,鼻子幾乎都打歪了。

    「cao!管你是離崗還是退休,我今天就是來取你狗命的!」我轉身拿起那個

    瓷雕塑,惡狠狠的砸在了黎祈明的胸口上。

    瓷美人碎了一地,而公子哥的叫聲也更加凄慘了。我撿起一塊碎瓷,狠狠的

    捅在他的睪丸上,那殷紅的血立時噴射出來,骯臟的血濺在了我的衣服上,我一

    聲不吭的任它噴濺。我在地上還擺了一個不起眼的錄音器,花領男高亢的尖叫聲

    立馬被錄進去。

    「饒……饒了我吧。我剛才說的都是屁話,你……你要什幺我都給你,我老

    爸是黎……」黎祈明話還沒說完,我手上尖銳的瓷碎片已經(jīng)插進了他不住蠕動的

    脖子上,我的面孔應該是猙獰的,而我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死他!

    當黎祈明的身體不再掙扎時,我仿佛也沒了力氣,剛才的勇猛此時卻像被人

    抽了筋一般的無力。我的后背出了很多的冷汗,把棉質(zhì)的衣服全都給淌濕了。

    「咚!」我一陣毛骨悚然,轉過頭去,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個東西掉落了下來,

    估計是被剛才的嚎叫聲給震的。

    我心神有些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尸體,那兩雙死魚一般翻著白眼的眼睛緊緊的

    盯著我看,我觸電般的收回雙手。

    死人,我次見到,而且是我親手殺死的!驚慌、心悸、無力,我一時喘

    不過氣來。

    我等了半小時左右才感覺身上稍微有一點力氣。收拾好東西,才一步一搖晃

    的走上樓去。

    房間里的女人竟然醒來,那條綁在眼睛上的絲襪已經(jīng)被她蹭了下來,嘴巴里

    「嗚嗚……」的說不出話,黑暗中隔著睡衣都能看見她凹凸有致的身軀以及酒紅

    色美麗的秀發(fā)。

    為什幺越是美麗的女人越容易出軌?眼前麗人的美估計也不下于妻子,特別

    是她的身材,那是魔鬼一般的妖艷。

    我喘息了一會兒,但還是抱起她,往地下室走去。女人在我懷里掙扎不止,

    幽幽暗香沁入鼻中,給我恐懼的心帶來了些安慰。

    「??!」女人被我拔掉口中的內(nèi)褲,眼睛漸漸的適應了地下室的燈光,但當

    她發(fā)現(xiàn)旁邊公子哥的死相,卻驚叫出聲,幾乎暈死過去。

    圖1:陸佳莉.jpg(94.22KB)

    陸佳莉被大仁捆綁的樣子

    24-2-911:45

    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臉,她才清醒過來。

    錄音器打開,我看著她美麗絕倫的臉卻有些下不了手。

    「放過我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我以后當你的情人怎幺樣?」女人一

    臉的害怕,眼睛不住的流出淚來,但卻鼓起勇氣,用驚恐的眼睛看著我。

    越是漂亮的女人,說的話越是不可信!在我心底,其實我沒有相信任何一個

    人,包括那個已經(jīng)被我原諒了的大寶貝洵美。她說她是被迫,她說她和我都被徐

    奇耀設計了,才會造成誤會。我是信了,但我心里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問我自己,

    難道不會有另外一種解釋,也許她沒被迫呢?也許她心甘情愿的呢?女人一次不

    忠百次不容!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出軌女人的那張嘴!

    我沒有說話,再度撿起一片碎瓷,尖利的瓷片仿佛閃著幽幽的藍光,女人潔

    白的脖頸如天鵝般優(yōu)美,酒紅色的秀發(fā)貼在白皙的肌膚上更顯肌膚的美白。

    「哇……別殺我,我什幺都沒看到!別殺我啊!」女人哭喊著,掙扎著,赤

    裸的嬌軀貼在骯臟的地板上,仿佛墮落人間的天使。

    尖銳的白色碎瓷輕觸在女人凝脂般皓白的肌膚上,她脖子上的雪肌像受到寒

    冷般起了雞皮疙瘩,頭不住的往后仰,淚水已經(jīng)順著她的臉頰一直流到了她的頸

    脖上。

    美人淚,英雄冢。我竟下不了手,我的手也像眼前的人兒一樣顫抖著,內(nèi)心

    里一直有另外一個聲音在阻止我。

    你要傷害無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是女人,她更是美麗的女人,也許放

    了她,你能享受她的溫存,你能代替公子哥成為她的情人。

    我心里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在誘惑著我,用良心、用美色,千般的方法來阻止

    我殺害眼前的佳人。

    但我知道,斬草必須除根,蛛絲馬跡皆不可留。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

    的殘忍。我是自私的,我珍惜我自己的性命。我還有兩個美人要去愛,還有一個

    漂亮的女兒,還有兩位老人要贍養(yǎng)。

    手上利刃般的碎瓷,終于還是刺破了女人雪白的香肌,殷紅的鮮血噴濺在我

    臉上,也噴到了我的眼中。我眼前一片紅,特別是女人酒紅色的秀發(fā),仿佛那是

    用血水凝成的一般。

    再后來我仿佛沒聽見女人吶喊的聲音,只看見她小嘴不住的說著什幺,一會

    兒又極力的張大。眼睛里的生機慢慢熄滅,最后閉上了雙眼。漂亮的眼睛即使是

    閉上了,也是極美的。殷紅的血從她嘴邊不住的溢出,頭部漸漸的垂了下來,佳

    人從此與世長辭,香消玉殞。

    走出別墅,回頭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房屋,我邁開沉重的步伐越走越遠。

    我不知道警察會不會發(fā)現(xiàn)這起殺人事件的真兇,我已經(jīng)做得夠好的了。我先

    把兩具尸體到處挪移,盡量掩蓋兩人是在地下室刺死的,然后分別把他們?nèi)M了

    一樓和二樓的冰箱里。把錄有兩人尖叫的聲音的存儲器放入電腦里,然后用事先

    寫好的程序設定播放時間與自動刪除時間,把案發(fā)的一切都推遲到后天的下午4

    點鐘。

    那個真正的瓷美人已經(jīng)體無完膚,碎片被我丟到別墅里的各個角落。而明天

    以及后天的上午那個假雕塑將會代替這個瓷美人放在外面,供來往的行人作證。

    鄭賢宇來到約定的地方等我,我坐上了他的車,去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后

    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并把所有換下來的衣物都燒毀,作案工具也徹底的

    銷毀。

    接著我回到了家,家里靜悄悄的,我猜想他們早已睡著了。我一身疲憊的走

    了進去,心里的恐懼與害怕暫時被我壓在心底,我還不能恐懼,因為一切還要等

    到后天。

    臥房靜悄悄的,我沒有開燈,房間里有些暗,但窗簾是打開著的,外面淡淡

    的微光透了進來。我發(fā)現(xiàn)妻子竟然沒睡,她靜靜的坐在床上,一席被子蓋住她的

    下身。

    她沒有被我的開門聲所驚擾,只是默默凝視窗外的深處,大而明亮的眼睛帶

    著些哀傷,即使在黑夜也能看見。

    房間里暗暗的,唯獨她美麗的臉龐閃著幽暗的光,微垂一側柔順的青絲悄聲

    無息的掛在她孤獨的香肩上,時間被靜謐停止,我不由屏住呼吸。

    外面的微光是隔了樹照過來,樹梢的枝椏不多,卻在夢嬋臉上落下斑駁的黑

    影,影子里面彌漫了她美麗的哀傷。

    也許夢嬋是在回憶往昔,回想起過往的幸福,她在盼望自己丈夫早點回家,

    或是渴望老公再給她一個溫暖擁抱。

    「老婆!」我聲音有些嗚咽,仿佛遠方歸來的游子見到了母親,我之前還背

    負著罪孽、恐懼等種種情緒,此時卻統(tǒng)統(tǒng)卸下,我的妻子永遠是我停泊的邊岸,

    永遠是我避風的港灣。

    一切都結束了,破壞港灣的人已經(jīng)死了,我的妻子你還是我深愛的妻子。

    「老公,你回來了??!」妻子夢嬋要起身,我趕緊過去把她按住。

    我坐下來,然后攬住她的嬌軀,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遍一遍的撫摸

    她的秀發(fā),安撫著她多日來受我冷落的心靈,也安撫我自己驚魂不定的心。

    「老公,以后打我罵我都可以,可千萬別不理我啊!」妻子夢嬋聲音有些嗚

    咽,她抬起凄美的臉龐哀婉低回的喃喃的說著。

    「老婆,以后不會了,你也別再做對不起我的事了。我的心真的很怕受傷,

    特別是被我愛的人傷害,你懂嗎?」我愛憐的親吻她的螓首,冰涼涼的秀美額頭

    光潔如玉,在黑暗中卻顯得蒼白。

    「我……我真的,我真的沒有……」妻子用一雙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但看見

    我漸漸冷下去的眼神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好,我……我以后不會對不起你!嗚……」妻子像認命一般的說道,眼淚

    簌簌地流了下來,接著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胸口上嚎啕大哭。

    難道?難道真的是我錯怪了妻子?那天真的是妻子夢嬋??!可萬一那人是夢

    娟呢?雖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感情上有些動搖了,但理

    智卻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摟緊妻子的嬌軀,奶香幽幽的沁進鼻子里。我突然想到,那個公子

    哥說他在干妻子的時候也是聞到這股奶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懷中的人兒仿佛

    變成一個大火爐,熾熱得我心口隱隱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刮医柚@句話把懷里的妻子擺正,讓她離

    開我的胸膛。

    「嗯,你說?!箟魦戎棺】奁?,但雙肩還是微微的顫抖著。

    「這幾天如果發(fā)生了什幺怪異的事情,你不要慌張,一切都會過去的,你要

    相信我!不論任何人問你,我今晚去哪里,你都說我一直在家里跟你睡覺。不過

    應該不會問起今晚,如果問到明天或后天我的行蹤,你如實回答就行。」我聲音

    有些低沉,但卻用一種命令的方式告誡妻子。

    「是不是發(fā)生什幺事了?」夢嬋有些害怕的抓緊我的手臂。

    「你什幺都不用知道,按我說的做就是了?!刮也挥傻冒崖曇籼岣吡艘恍?/br>
    夢嬋寒蟬若噤,不敢再說話,只是用力的點點頭。

    2月4日,平安無事。

    我照常上班,而鄭賢宇跟蹤著那個胖子老板汪宏濤。

    張寶東,這兩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會去跟蹤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

    蹤。而老媽子早就回家照顧她那因為跟別人打架受傷的孫子去了。公子哥的別墅

    安然無恙的度過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2月5日,我正常上班。鄭賢宇在下午2點半的時候成功的把那個瓷雕塑

    美人偷走。

    2月5日,4點,西郊別墅里的一幢房子傳出一對男女凄厲的叫聲,一陣

    接著一陣,但隨后再也沒有聲音。

    這一天我如坐針氈,上頭吩咐的工作我都沒做好,經(jīng)常走神。我心里一直在

    回想,有沒有哪個地方出了破綻。那個電腦連接著外面的音響,而錄音播放完,

    已經(jīng)設置好的軟件將會自己還原電腦,而且會自動關閉電腦,不留任何痕跡。

    我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了幾天,但卻在2月日在家中被警察帶走,妻子抓緊的

    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幺也沒想到我那天跟她說的發(fā)生任何怪異的事情都不要慌

    張,卻是這樣的事情。

    我在家里人的擔心中以及鄰里人的詫異中進了警車。

    警鈴一路呼嘯而過,我的心也七上八下。難道真被查出什幺?幸好鄭賢宇已

    經(jīng)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過來,只要問兩個人這幾天的行蹤,一切都會敞露無

    遺。

    審問我的是一個4歲左右的人,筆挺的黑色制服讓他顯得威風凜凜,臉上

    不茍言笑,銳利的眼睛仿佛能看見別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

    我有些不敢跟他對視,想瞥開目光,但又覺得這樣會暴露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于是硬著頭皮跟他對視。

    警察沒能問出我什幺,我對答如流。只是身體卻止不住的緊張,拼命的夾緊

    雙腿,但一雙腿卻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審訊室密閉的關系有些

    熱,還是因為我心虛的關系,我竟然流出了很多的汗。

    中年警察沒能問出有價值的東西,不由得煩躁起來,卻也沒再審問。

    我被押到臨時看守所,呆了一夜。我一夜都沒睡,腦中一直在思索著哪里有

    沒有出現(xiàn)破綻,也不由自嘲一笑,現(xiàn)在想這些都沒用。我只知道,坦白從寬,牢

    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第二天,我卻沒有這幺好的待遇了。我竟然被嚴刑逼供,那中年人滿臉含煞

    在我胸口上放了一本書,然后拳頭揮了過來,我悶哼一聲,胸口極端的痛楚。

    然而這還是輕的,接著被罰跪、灌辣椒水、針扎、坐火箭、鬼洗臉,我一一

    扛下。我很怕死,但我不能經(jīng)不住拷打,如果我真的說出了真相,那我的大小寶

    貝以后估計就成別人的寶貝了。我的女兒估計也要叫別人爸爸,我放聲大哭,把

    心中的恐懼和害怕都哭出來。然后繼續(xù)挺住,說我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