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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睂幫跻唤骸安恍校乙龌屎??!?/br>段褚對這個(gè)無賴很是頭疼,覺得弟弟怎么就走上歪路了呢:“搞基是不對的,有悖倫理?!?/br>“國法都能允許表妹嫁表哥,同理可得堂弟也能嫁堂哥?!?/br>段褚:.......“那國家繼承人呢,你生的出?”段褚上上下下打量他。寧王自信地挺起胸:“可以領(lǐng)養(yǎng),我已經(jīng)物色好一批人選了。”這小子還真是有備而來,段褚被堵得噎了一噎:“我不想被叔叔打死?!睂幫醯母赣H可是個(gè)狠角色。“爹很支持我,覺得我志向高遠(yuǎn),是為他爭光?!?/br>段褚:?????叔叔變了!!十一初六,狀元府上燈籠高掛,賓客盈門,皆是歡喜狀,皇上也親自來到府中恭祝新人百年好合,只有御史在心里咬牙切齒。前來觀禮的百姓疑惑不解:狀元夫人看起來怎么這么嚴(yán)肅?還有那寧王,看起來和皇上關(guān)系很好嘛,寸步不離的。段祁莘眼光掃視一圈,好多位言官對著他的視線尬笑——他們前幾天還在彈劾寧王意圖謀反,前天就收下了寧王的銀票。“狗皮膏藥?!倍务移财沧?,往前挪,身后的段祁莘又貼了上來。這孩子看著高高大大,殺人不眨眼,對著自己怎么就這么膩乎呢,段褚想到他的壯志就扶額。“皇兄,這里人多且雜,不如到王府上游一游?”段祁莘拉著段褚的袖子。段褚拒絕的話正準(zhǔn)備出口,段祁莘眼神一變,泫然欲泣,可憐巴巴地看他,活像一只小奶狗。段褚:“走吧?!?/br>十二著了這廝的道了!段褚坐在王府里皺眉,一臉正直地盯著桌上的燭火,寧王說要給自己去找些吃的,足足去了半個(gè)時(shí)辰。他招招門口的小侍從:“寧王怎么還不來?”侍從是跟著寧王上京的,聽到此言便回:“王爺還在廚房熬粥。”段褚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看著廚子熬粥?”“不是不是,王爺自己熬粥?!?/br>段褚:“......”看來是賄賂朝廷賄賂窮了,廚子都請不起。段褚踱到廚房門口,看見段祁莘正在灶頭前添柴火,段祁莘看見他,走過來擋住:“你怎么來了?”段褚墊腳從段祁莘的肩頭窺見咕咕冒水汽的鍋,往后退了兩步:“朕要回皇宮。”段祁莘皺眉,臉色冷下來兩分,隨即又舒展開眉頭,軟下性子:“皇兄又怎么了?”“朕怕被毒死?!倍务遗?。段祁莘拉著他進(jìn)廚房,掀開鍋蓋,白粥的熱氣撲面而來,他拿鍋鏟攪了攪,見稠度剛好,便盛起一碗,捧著吹吹,遞到段褚面前:“你嘗嘗?”段褚想接過來,段祁莘不讓:“燙,我拿著?!?/br>“皮糙rou厚?!倍务疫呁虏圻吥脺滓艘簧祝禌鏊瓦M(jìn)嘴里,意外的軟糯香甜。段祁莘眼巴巴地看他。段褚一連吃了三勺,勉為其難做出了評價(jià):“不錯(cuò)?!?/br>段祁莘還是眼巴巴地看他,還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滑動(dòng)的幅度讓段褚想忽略都不行:“我也餓。”“那你吃吧。”段褚把勺子一遞。“我的手被燙得沒了知覺,勞煩皇兄喂我一口?!倍纹钶芬槐菊?jīng)。這廝?。?!段褚被他的厚臉皮震驚,又說不出反駁的話,只好裝了一勺,吹也不吹,直接喂進(jìn)這混球嘴里。段祁莘被燙得嘴角扭曲,哈哈呼呼地自吹一番,囫圇咽下肚去,末了還咂咂嘴:“甜!”如果眼神沒有這么色瞇瞇的話。段褚一個(gè)巴掌呼到他腦袋上:“哪里學(xué)來的昏招,無恥?!?/br>段祁莘把碗往灶臺(tái)一擱,決心將無恥進(jìn)行到底。皇上半夜憤怒地回了宮,嘴唇還破了皮。說不得啊說不得啊,包子對著來來往往瞥上幾眼的太監(jiān)宮女們狂搖頭。十三狀元敲門:“夫人,夫人?”御史躺在床上堅(jiān)決不屈服:“長夜漫漫,狀元大人不如睡書房?還能和顏如玉相伴?!?/br>“長夜漫漫,我更想和夫人一起度過啊?!睜钤袊@一聲,繼續(xù)敲門。御史翻了個(gè)身:“我在窗臺(tái)上放了六兩銀子,狀元拿去尋花問柳吧?!?/br>“當(dāng)真不開?”“不開?!?/br>“好吧?!睜钤獓@氣,拿走了窗臺(tái)的銀子,緊接著,他推開窗戶,爬了進(jìn)來。御史從床上坐起,震驚。狀元無辜狀:“夫人忘記關(guān)窗了?!?/br>御史:“......”御史下了床準(zhǔn)備走,被狀元一把拉住。狀元身上的喜服還未褪去,月色自窗外照入,與紅燭光交相輝映,襯得他如同狐貍精一般妖孽。御史呆了一呆,他是早就知道狀元好看的,七年前他奉命教導(dǎo)他時(shí),就已知他擁有一副好皮囊,上門說親的媒人踏破了門檻。他低頭瞧瞧自己,干瘦干瘦,也不知狀元看上他什么。“子言在發(fā)呆?”狀元拉他到床上坐下,“交巹酒還沒喝呢。”狀元拿過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雖然說是奉旨成婚,但這酒,還希望子言不要推卻?!北虮蛴卸Y的模樣讓御史不好拒絕,只好扭捏著喝下。狀元露出狐貍精式的標(biāo)準(zhǔn)微笑:“我還記得子言第一次到我家的時(shí)候,穿著一襲青色長衫,我當(dāng)時(shí)就想,爹居然給我請了個(gè)如此年輕的夫子?!?/br>殷子言當(dāng)年20歲,還不是御史,但由于做過皇帝的伴讀,名氣已傳遍京城,真才實(shí)學(xué)傍身,連皇帝也親自發(fā)話說他不用過科舉,可直接上任。“子言對我,就像是太陽一樣,散發(fā)著無窮的光熱,但是很遙遠(yuǎn),”狀元關(guān)上窗回來,“所以我努力讀書,積極做文章,終于在今年中了狀元,不過還是比子言要差很多?!?/br>御史大人瞇著眼聽,他已經(jīng)有點(diǎn)暈了,奇怪,合巹酒的酒勁這么足?狀元好似沒看到,繼續(xù)說:“朝堂上聽你說自己是斷袖,我甚是欣喜,后來皇上賜婚,我已是喜不自禁,盼了這么多年的事情,居然在我高中的今年全都應(yīng)驗(yàn)了,這種福氣,我怕是連下輩子的也花光了。”御史大人暈暈乎乎,身體涌起一波波的熱勁,激得他腦子成了一團(tuán)漿糊,狀元的話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他只知道朝狀元這邊靠,抱著狀元的腰不放。狀元看著懷里臉紅的,發(fā)出少兒不宜聲音的夫人,拉下床幔。一夜銷魂,一夜浪蕩,五更方歇。第3章第3章十四殷子言醒的時(shí)候覺得自己在做夢。他閉了閉眼睛,又睜開,好吧,腰間那條手臂是真的。腰酸背痛也是真的。昨夜那啥也是真的。臥槽,要不是沒力氣也不是女孩子家家,殷子言分分鐘就能暴走哭泣。狀元撐著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