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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轉(zhuǎn)身瀟灑而去。 宗固失笑,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玉佩,用力將它握在掌心里。 等衡玉都要回到自己的帳篷了,呆滯很久的系統(tǒng)這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它震驚地一直在衡玉腦海里尖叫打滾:【美!人!計!】 【零零零零零,我我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你用美!人!計!】 系統(tǒng)已經(jīng)激動到要破音了! 它太激動了,嗚嗚嗚它要喜極而泣了。 零終于有朝一日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可以靠美貌躺贏了。 衡玉:“……” 傻系統(tǒng)哎,明明是宗固用美人計在蠱惑她。 兩年前她意志堅定不為所動,今天怎么就突然動了呢。 嘖嘖嘖,衡玉走進帳篷,尋了個盒子,小心把手中的銀杏葉裝好。 作者有話要說: 三日前:我!要調(diào)作息! 今天,調(diào)作息:你禿了 是的我禿了,可是我也變強了 哈哈哈哈晚安 最近白天一直忙著復(fù)習(xí),更新寫著寫著,一卡文就拖到凌晨了,大家暫時別在十二點蹲更新 272、謀臣篇 里應(yīng)外合順勢而為。 這八個字足以道盡被后世史書都稱贊不已的這一場戰(zhàn)爭。 徽寧城破之日, 袁聞束手無策, 最后親衛(wèi)要護送著他離開徽寧,袁聞卻直接拒絕了。而是從城墻趕回袁氏府邸, 焚香沐浴更衣, 等他做好這一切, 已經(jīng)攻下整個徽寧城的齊凌方才率領(lǐng)著軍隊姍姍來遲。 袁聞手里捧著一杯溫?zé)岬牟杷? 卻一直沒有沾過口,他一直側(cè)耳聽著外面的動靜,終于, 好像是等到他要等的人一般, 袁聞的身子微微動了動。 “公子,齊軍已經(jīng)破門而入了,您現(xiàn)在逃還來得及!”一個侍衛(wèi)突然倉惶破門而入,身上染著血, 帶著作戰(zhàn)的痕跡,現(xiàn)在正跪在地上哀求道。 袁聞?chuàng)u頭, “逃又能逃去哪里。我袁氏已經(jīng)將一些年歲尚小的孩童移了出去, 若是我從容赴死,興許他們還能安穩(wěn)活著,為我袁氏保存一絲血脈。若是我也跟著逃跑, 齊軍為了防止我東山再起, 一定會追殺不止。 我不能成為家族的罪人?!?/br> “公子……”侍衛(wèi)還要沉聲再勸,內(nèi)室的門卻突然被人粗魯破開,一大片陰影自門口投入室內(nèi), 袁聞微微瞇起眼,從容望著逆光邁步走進來的齊凌。 “袁公子,久仰你天下楷模的大名了?!饼R凌身著輕甲,隨意拱了拱手,動作顯得有些敷衍。 袁聞輕笑,依舊從容,單從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一絲已成為喪家之犬的惶恐,“我也久仰殿下之名了。當(dāng)初誰能想到,當(dāng)年那個從帝都逃出來,惶惶不可終日的少年竟然能走到今日這一步,反而讓我袁聞變成喪家之犬?!?/br> “那就得罪了?!饼R凌一揮手,他身后兩個親衛(wèi)躍眾而出,往袁聞走去。 袁聞眉梢不動,只是抬手,一口飲盡手里的茶水。然后,在侍衛(wèi)剛碰到他時,袁聞的唇畔緩緩滲出些殷紅的鮮血。 “天下楷?!趺茨堋淙霐呈帧堋为z之災(zāi)……” “成王……敗寇!”他突然厲聲說了一句,然后就面朝門口方向,緩緩倒下了。 從頭到尾,齊凌都無動于衷冷眼看著,直到侍衛(wèi)確定袁聞已死,齊凌吩咐眾人為他收尸下葬,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如同袁聞所言,成王敗寇罷了。 若今日輸?shù)氖撬?,落得這般下場的人就該輪到他了。 若是在爭天下之前沒做好隨時可能丟掉性命的心理準(zhǔn)備,憑什么在這大爭之世脫穎而出。 齊凌在處置袁氏余孽之時,衡玉正窩在宗固的院子里,霸占了對方院子的吊床,懶懶半躺在上面翻閱手中的話本。 宗家滿門雖然遭到袁氏牽連,但因為衡玉本人待在宗府內(nèi),又有齊凌提前向各位將軍打過招呼,所以在滿城世族有些倉惶之余,宗氏所在的這一條街倒是難得的安靜。 宗固從內(nèi)室走出來,親自給衡玉遞了杯茶水。 衡玉伸手去接,宗固卻沒松手,目光落在她修長纖細(xì)的手掌上。 等衡玉終于把視線從話本上挪開落到宗固身上,宗固這才勉強滿意,把手里的茶杯遞到她手里,“小心燙。” 衡玉接過抿了一口,又把杯子遞回給宗固。 宗固無奈,只能接過去幫她放到旁邊的石桌上。 “今日之事多謝了?!彼f的,是她特意過來宗府一趟,以至于外面的大軍不敢隨意驚擾宗氏族人。 這畢竟都是他的族人,能保全,還是保全為好。 衡玉懶懶抬眼看他,反問:“謝我什么?我只不過是想過來看美人罷了。亂世艱難,能多飽一段時間的眼福是一段時間。” 宗固在石凳上坐下,與她隔了三四米的距離。一只手托著腮,眼底熠熠生光,“那慢慢看?!币捕⒕o了衡玉去看。 嘖,這人還學(xué)壞了。 衡玉搖頭感慨一番世風(fēng)日下,那個清雋瀟疏容易緊張的青年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于是她干脆把手里的話本攤開蓋到臉上,倒頭就睡了過去。 宗固看她這一番流暢的動作,不由啞然失笑??戳丝茨沁€算暖和的太陽,也不催衡玉起身,只是回房為她拿了一床干凈的薄衾蓋上。 等衡玉幽幽轉(zhuǎn)醒時,徽寧城的局勢已經(jīng)徹底被齊凌掌控。等晚上見到齊凌,類似于那些世族清理得如何之類的問題衡玉都沒有去多過問,只是隨意與齊凌聊天。 她教了齊凌那么多年,如果齊凌連什么人必須斬草除根,什么人可以手下留情,什么人需要施恩都不知道,她還是早早把齊凌踹下來換個人輔佐好了。 南方一戰(zhàn),兩方勢力各投下超過二十萬兵力,戰(zhàn)火的硝煙還未徹底散去,北地傅致就揮兵開始實現(xiàn)他一統(tǒng)北方的目標(biāo)。 而齊凌這一邊,卻沒急著吞下另外兩方勢力,而是在默默消化剛打下的地盤。 七月份,秋收到來之前,傅致順利吞并下一方勢力。 然后,齊凌這一邊依舊在消化打下的地盤,傅致也在消化剛打下的地盤,鞏固他的統(tǒng)治。 這樣的局面一直持續(xù)到來年三月春耕結(jié)束,齊凌點了兩路軍馬各為五萬,開啟了他一統(tǒng)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