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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與各方面溝通完畢后, 她在一次直播上宣布要關(guān)閉自己的直播間,以后也不會再開直播間直播游戲,而是要專心自己的學業(yè)以及事業(yè)。 往??偸怯袕椖幻苊苈槁椴紳M屏幕的直播間, 今天卻是難得的干凈。身為隊友的小曲和月刀寒等人, 沉默cao縱著角色,沒有多發(fā)一言,生怕自己顫抖沙啞的嗓音會暴露自己此時的心境。 天行也好,直播間也好, 都陪伴了他們那么多年,早已成為生命中烙印極深的一部分了。 “有很多原因, 構(gòu)成了我今日的選擇。很抱歉, 只能陪大家走到這里了?!?/br> 屏幕一點點暗了下去,衡玉把電腦關(guān)掉,時寧哲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有宵夜吃嗎?” 衡玉道:“如果你想吃宵夜可以自己打包燒烤過來?!?/br> 掛了電話, 衡玉走出客廳,坐在蔣莫身邊陪他一起看電視。 “把事情告訴粉絲了嗎?”蔣莫溫聲問她。 衡玉點頭,“這件事之前就已經(jīng)有風聲傳出來了, 所以大家也不算太不能接受。” 蔣莫抬手揉揉她的頭發(fā),上了大學后衡玉直接就把頭發(fā)都剪了短發(fā),顯得整個人十分干脆利落。 “對了爸,家里有什么吃的嗎,時寧哲說要過來找我吃宵夜?!?/br> 蔣莫想了想,“我去廚房看看,寧哲想喝酒的話,冰箱里倒是還有幾罐啤酒?!?/br> 時寧哲過來得很快,蔣莫還在廚房里忙活,門鈴就響了。 衡玉過去給時寧哲開門。門推開后,時寧哲手里提著一袋燒烤站在門外。 他眼眶有些發(fā)紅,站在門外認真凝視衡玉好幾眼。衡玉挑眉,把路讓開給他,“還不進來?” “你難過嗎?” “還行?!?/br> “哦。”時寧哲進門,站在衡玉面前,反手把門關(guān)上,“可我挺難過的?!?/br> 感覺自己這句話好像有抱怨成分在,時寧哲連忙補充,“我沒有在抱怨,我挺理解的?!?/br> 但是理解衡玉的選擇,不代表能夠馬上接受。 蔣莫端著之前就已經(jīng)鹵好的鴨腳從廚房里走出來。時寧哲把燒烤遞給衡玉,換了鞋子后就很自來熟地走去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下。 蔣莫把啤酒拿了過來,遞了一罐給時寧哲,笑問道:“寧哲要喝嗎?” “謝謝叔叔?!彼舆^,卻一直把酒握在手里,沒有打開來喝。 客廳氣氛有些古怪,蔣莫抬手蹭了蹭鼻尖,決定把這些事丟給年輕人自己解決。 “我先回房間了,燒烤你們自己吃吧?!睕_時寧哲招呼一聲,蔣莫就回了房間。 蔣莫的身影消失在客廳后,時寧哲這才抬起頭來,“聽說你的學術(shù)論文在國際雜志上發(fā)表了。” 衡玉目光落在他身上,沒有回話。 “我還聽說你要出國深造,還被邀請去旁聽一場國際知名的醫(yī)學盛會?!?/br> “你聽說了那么多,到底要說什么?”衡玉偏頭去看他。 時寧哲干脆破罐子破摔,“我說,知道你直播間關(guān)掉后,我心情很不好。如果我現(xiàn)在和你告白,你還是拒絕我,我的心情肯定會更加不好?!?/br> “所以,你會拒絕我嗎?” “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是,我這是在引誘你?!?/br> 衡玉淡淡道:“引誘失敗了?!?/br> 時寧哲把一串烤好的雞翅遞到衡玉面前,惡狠狠道:“用吃的能堵住你的嘴嗎?” 衡玉沒說話,只是默默接過雞翅,慢條斯理把雞翅吃完,用紙巾擦過嘴后,才又繼續(xù)道:“用吃的堵不住我的嘴,但是可以給你多一個機會。” 時寧哲脖子紅透,腦子已經(jīng)成了一團糊漿,根本沒辦法好好思考,只是順著衡玉的話問道:“什么機會?” 衡玉勾唇,“好好告白的機會?!?/br> 作者有話要說: _(:3∠)_原本不打算安排cp的,但是時小公舉戲份突出,c位出道了 直播間這個,衡玉不可能一輩子都直播,所以到她大四的時候就關(guān)掉了直播間 大家晚安 183、風流格調(diào) 樹影搖曳, 山風溫潤而輕柔。有一道溪流自山頂綿延而下, 水質(zhì)清澈,不疾不徐。 有一行十幾人圍在溪流一邊坐著, 皆做寬袖素衣打扮。 為首之人, 膝上擺放著一張琴。琴以玄色為底, 襯得一身玄衣的男子更顯風華。 他用手撥弄著琴弦, 曲子與這漫山春色正相迎合。 曲水流觴,飲酒作詩,清談?wù)撧q。 乘興而來, 興盡而歸。 傅逸結(jié)束這場宴會后, 在山腳下與友人分別,卻不急著回去,復又重新上山。 “郎君,天色將晚, 不如明日再來吧。”跟在傅逸身后的仆人低聲道。 此時天色已經(jīng)不算早,雖然山里沒有野獸, 但山路陡險, 入夜的時候會格外難走。 傅逸目光悠遠望向山澗,聲音不疾不徐,如陳年佳釀一般讓人未品便已先醉上幾分, “隨性而起罷了, 留待明日,就不是這一番風情了?!?/br> “好,好一個隨性而起。”突然有人朗聲笑贊起來。 傅逸目光流轉(zhuǎn), 望向那影影綽綽的林間。 從林間小道緩緩走出兩個人來。傅逸與說話的人對視一眼,彼此都在心中稱贊起對方的風采氣度來。 他目光微微移開,落在了另外一人的身上,原本波瀾不驚的眸中漸漸泛起一些漣漪來。 步履從容行走在山間的女子一身寬袖錦衣,氣度淡然卓絕,當你望向她第一眼的時候,一定會下意識忽略掉性別這件事。 衡玉對上傅逸的視線,與他點頭示意,隨即視線流轉(zhuǎn)落在遠處。 她的神色平靜而淡然,旁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后卻難以移開。 “我來猜猜,會稽中如此豐神俊秀之人,又是這般灑脫隨性,當是會稽傅家的郎君吧?!闭驹诤庥裆磉叺膬h笑道。 傅逸一拱手,自我介紹道:“在下會稽傅氏,傅逸?!?/br> 儷遠將折扇在虎口處敲了兩敲,“在京都就曾聽聞過傅家郎君八歲清談、豐神俊秀的美譽。不如傅逸兄猜猜我與身邊這位女郎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