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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那里的衡玉時也十分心平氣和,甚至還好整閑暇地沖著衡玉笑了笑。 【我覺得有陰謀】近來十分沉迷懸疑的系統(tǒng)突然冒出了頭,幽幽來了一句。 衡玉搖頭感嘆,“要我說,老蕭就是高興得太早了?!?/br> 他雖然不知道蕭掌院為什么突然這么得意,但是講真的,蕭掌院那些招數(shù)可治不了他。 蕭掌院在這方面頂多是個高級玩家,而他已經(jīng)到職業(yè)選手的層面了,兩者之間實在沒有太大的可比性。 不過衡玉對于蕭掌院要出的招數(shù)還是有些好奇的,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他認(rèn)認(rèn)真真聽了半節(jié)課。 蕭掌院先上了會兒課,等到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讓眾皇子把他們的作業(yè)拿出來檢查。 這時候,裴衡雍恰好趕到。 那一聲“皇上駕到”簡直就是近段時間里蕭掌院聽過的最好的話。 望著蕭掌院臉上抑制不住的喜色,衡玉瞬間懂得了蕭掌院的意圖。 果然,蕭掌院連忙迎過去,先是向一身黑色常服的裴衡雍行了一禮,然后才介紹現(xiàn)在課堂的情況,“臣之前讓他們?nèi)コ瓕懯?,現(xiàn)在正在檢查他們的作業(yè)?!?/br> “哦?”裴衡雍果然來了興致,“那朕要好好看看弟弟們的字?!?/br> 他雖然最想看的是衡玉的字,但裴衡雍倒也沒有直接走到衡玉那里,而是一路看下來,時不時夸了幾句。 走到衡玉面前時,衡玉桌面干凈得很。 對上裴衡雍的視線,衡玉無辜道:“三哥,蕭掌院讓我們抄寫文章主要是為了讓我們練字,但是臣弟的字已經(jīng)很好了,所以只能辜負(fù)蕭掌院的一番苦心了?!?/br> 說完之后,他還裝模作樣對蕭掌院攤手苦笑,表示自己的歉意。 蕭掌院:……我此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裴衡雍一怔,但是想想衡玉那一手字的確非常好。 裴衡雍品鑒能力很高,自然知道衡玉的字并不比一些書法大家差,頓時也就不說什么了。 裴衡雍如今剛登基不過半年,朝政都還沒有理清,對于上書房的情況自然是不了解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衡玉已經(jīng)半年沒有踏入過上書房了。 自然也就不知道蕭掌院拐彎抹角把他引來上書房的深意是什么。 裴衡雍就站在衡玉身邊,而且衡玉和他關(guān)系最好,得到的待遇自然也是最特殊的。 “八弟在上書房上課,可有什么感受?”裴衡雍關(guān)切道。 “感受啊,自然是有的?!痹谂匀丝磥?,他這一笑有些靦腆,不知內(nèi)情的人得以為這是一個多好的孩子呢。 “蕭掌院學(xué)識之淵博實在令臣弟動容?!?/br> “蕭掌院心胸之寬廣更是令臣弟欽佩。” “在上書房上課的時光實在是歡快?!?/br> 在場所有知道內(nèi)情的人:……我此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玩家衡玉拿到由翰林院蕭掌院貢獻的內(nèi)閣第一滴血 先斷章到這里,剩下的章節(jié)會更得有些遲,大家別等了么么噠 135、悠閑庶皇子 上書房的事, 到了后面裴衡雍也算是看出了些苗頭。 但一邊是內(nèi)閣大臣, 一邊是與他關(guān)系最好的弟弟,裴衡雍也是只做不知含糊過去, 等到回了自己的寢宮后, 才命下邊的人去打聽打聽情況。 最后下邊人回稟過來的消息實在是讓裴衡雍有些哭笑不得。 裴衡雍已經(jīng)在心底琢磨著是不是該給他八弟配兩個伴讀跟著比較好呢。有伴讀的陪伴也許他八弟就樂意在上書房好好學(xué)習(xí)了。 皇子入上書房讀書自然都是配有伴讀的, 能被選位衡玉伴讀的人身份都不低, 結(jié)果一個突然母喪,只得辭去了伴讀之位回去給母親守三年孝,另一個則是父親外調(diào), 他身為他父親膝下唯一的兒子, 最后還是跟著父母一起離開京城了。在這之后,因為衡玉本人也無心于上書房,當(dāng)時還是皇貴妃的太上皇后就沒有再給衡玉挑選伴讀。 裴衡雍心底其實也是偏袒衡玉的,他一聽完內(nèi)侍的復(fù)述, 直接就把這件可大可小的事定性為是衡玉性子頑劣。 不過如今蕭掌院都過來他這里告狀了,裴衡雍最后還是親自去見了衡玉, 與他一道用了晚膳后委婉提點他, 讓他收斂收斂。 “蕭掌院乃國之棟梁,算起來他還是父皇的老師,德高望重、桃李滿天下, 如今的年紀(jì)也不輕了?!迸岷庥何竦馈?/br> 德高望重、桃李滿天下什么意思, 裴衡雍字里行間都在表示如今蕭掌院年紀(jì)大了。上了年紀(jì)的人受不了刺激,你就退讓些,別再氣老人家了。 衡玉自然也上道。 他其實界線一直都把握得很好, 在上書房的舉動雖然總是讓蕭掌院吹胡子瞪眼,但也沒有太氣著他老人家。 “三哥放心,我一直都很仰慕蕭掌院學(xué)識之淵博,之前會那么促狹也只是為了能讓蕭掌院注意到我,好好關(guān)心我一番。不然上書房優(yōu)秀的人這么多,我怎么能那么快就讓蕭掌院注意到我?!焙庥癫粌H坐得端正乖巧,說的話也十分謙遜靦腆。 裴衡雍:“……” 講真的,他好像突然有些明白蕭掌院的感受了。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偏偏他八弟說得如此誠懇,就好像他真是這么想的一樣。 眼見裴衡雍不說話,衡玉反倒還順著桿子往上爬,現(xiàn)場教學(xué)上了,“三哥,官場很多大臣摸爬滾打多年,最不含糊的就是他們的臉皮。你年輕臉皮嫩,莫要被他們忽悠了去而看不清事實的本質(zhì),關(guān)鍵時候一定要比他們臉皮還要厚才是。” 裴衡雍端起了茶水,原本是想喝些茶水潤潤喉,結(jié)果生生被嗆住了。 他勉強把茶水咽了下去,無奈地瞪了衡玉一眼。 衡玉端端正正坐著,一臉無辜與他對望。 這下子不是好像了,裴衡雍是完全明白了蕭掌院的感受了。 他拍了拍衡玉的肩膀,“八弟,還好你如今是住在皇宮了。” 不然可能哪一天就要被人套個麻袋打個黑棍了。 臉皮厚的好處就是,衡玉明明聽出了裴衡雍的話外音,卻能把他這句話完全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