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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塵上了吧。 他垂下眼,沒有開口說什么。 只希望宿舍里的人不要出于嫉妒心理做出什么事情,他不惹事,可被他姐教了那么久,絕對不是個怕事的人。 事實上事情來得很快,第二天林彥平去上表演課時,十分清楚地感覺到落在他身上的那些微妙的目光。 他在第一排坐下,往日里與他坐在一起的舍友還有其他幾個都喜歡坐在第一排的同學都擠在了后面,等老師開始上課時,第一排空空蕩蕩,只有坐在最邊上的他一個人。 衡玉今天飛來帝都參加一次座談會,與合作伙伴一起吃了午飯后,就讓司機開車去央影,打算突然露面給林彥平一個驚喜。 她透露了一個意思,陳安安便已經(jīng)把林彥平上課的信息都找到了。 兩個人坐在車后座上,陳安安開心道:“剛剛我給彥平打包了幾樣甜點,都是他喜歡吃的,他看到我們兩肯定很開心?!?/br> 陳安安知道林彥平現(xiàn)在要嚴格控制攝入,所以在點餐的時候已經(jīng)表示要少糖。 衡玉無所謂地笑了笑。 陳安安坐在車里,偏頭看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突然嘆道:“感覺時間過得真快,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和彥平的時候,你們兩個人都小小瘦瘦的,現(xiàn)在呢,一個坐擁游戲帝國,一個坐擁娛樂帝國,簡直太不可思議了?!?/br> 衡玉被她那種略帶夸張的語氣逗笑了,“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年見到你的時候,你陳安安可還是一個崇尚自由的中二期少女,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成了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阿姨已經(jīng)和我抱怨了很久,讓我勸你早點找個男朋友?!?/br> 陳安安聳聳肩,顯得很無所謂,“你的游戲帝國還在繼續(xù)擴張,現(xiàn)在只是在國內(nèi)建成了,國際領域可還沒有得到很順利的發(fā)展呢?!?/br> 衡玉:“……所以你以后打算拿這個當借口不相親不結(jié)婚?” 她覺得自己以后可能是不敢上門去看望陳主編和陳夫人了。 她如果想要建立世界范圍內(nèi)無可動搖的游戲帝國,不知道還要多少年呢…… “怕了吧?!标惏舶舱A苏Q?,“好吧,其實是我已經(jīng)有目標了,但這不是沒拿下嗎,我覺得你該好好幫我助個攻?!?/br> 衡玉似笑非笑看著陳安安,“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說吧,是我們公司哪個部門的員工?!?/br> “技術部陳景和?!标惏舶彩痔谷唬拔铱瓷纤?,可惜人家忙得很,有種要和電腦過一輩子的感覺。玉兒,你這個老板該好好動用特權給我和他制造一些相處的機會了,jiejie我不信拿不下他?!?/br> 衡玉想了想,她對陳景和這個人不算陌生。 事實上,公司里能力比較出眾的人,她全都有不陌生。 陳景和不過三十歲,卻已經(jīng)能夠獨立挑起一項大制作,是個十分有工作能力的人。至于長相如何,衡玉倒是沒有見過,不過能被陳安安這個有些顏控的人看上,肯定也是不差的。 “那我讓你去和技術部直接對接,你覺得怎么樣?!?/br> 陳安安拍拍手,“我覺得很好。給我和他多接觸,如果陳景和不喜歡我,那么我有理由懷疑……” 衡玉偏頭去看她。 “他喜歡男的?!?/br> 衡玉干巴巴鼓了下掌,“有道理,沒毛病?!?/br> 等衡玉和陳安安到央影時,第一節(jié)課早就上了。 課表里顯示林彥平上的課是表演課,兩人找到了他上課的教室,從后面走近了教室,坐在最后一排。 原本陳安安還要給林彥平發(fā)個消息,衡玉卻阻止了她。 還是真人突然出現(xiàn)的沖擊力和驚喜感比較強。 不一會兒,陳安安就在饒有興致地聽著老師講授的課程,衡玉對這些東西并不陌生,直接掏出平板去處理積攢了一個早上的工作。 等她把員工傳過來的幾份文件都處理好后,下課的鈴聲也在慢悠悠響起。 陳安安立刻興奮地就要站起來,衡玉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先坐著。 衡玉做的位置是最后一排,又縮在角落這里。表演教室很大,根本沒有人會特意往這里看。 她抬頭,目光靜靜落在林彥平身上。 從她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看到,林彥平一個人孤零零坐在第一排。 如果這只是意外,那么等他站起身時,落在他身上的那些晦澀目光就值得玩味了。 林彥平起身,背上了包,與站在講臺上的老師微笑著打了招呼,也不看背后那些湊在一起,自認為小心地望一眼他,再頭碰頭湊在一起嘀咕的同學。 “什么嘛,虧我之前還喜歡他,沒想到……”一個女生抱怨了一句,又和她身邊的另一個女生湊在一起笑了起來。 衡玉的耳力一向很好,這一句話說得不算大聲,卻也沒有遮掩,直接傳進了她的耳朵里。 衡玉的目光在說話的漂亮女生身上停留了一瞬,又移開了目光,唇角微微勾起。 “林彥平?!彼岣吡寺曇簦凶×苏~步離開教室的林彥平。 這個聲音絕對不陌生,清雅柔和,是他最親近的那個人的聲音。 林彥平回過頭,目光一掃,落在衡玉身上。然后,唇角一點點勾起來,原本冷凝的眉眼添上了笑意。 衡玉直接把手放進外套口袋里,一步步慢悠悠從臺階上走下來。 她唇角含著笑,但身上卻帶著一股凜人的氣息,教室其他人聽到聲音往她身上看過來時,下意識都屏住了呼吸,并且挪不開視線。 距離講臺還有幾步距離時,衡玉駐步,與抱著講義站在講臺上的老師打了聲招呼,“謝老先生,好久不見了。” 被稱為謝老先生的人推了推鼻梁上方的老花眼鏡,點了個頭,笑著與衡玉寒暄,“你怎么有空過來央影了,是衡彥打算在學校做什么活動嗎?” 衡玉把手搭在左邊的桌子上,坐在那里的男生,正是剛剛嘲諷林彥平最起勁的人之一,也是他的舍友姚家盛。 “沒有,我來看看我弟弟?!焙庥裥χ鸬馈?/br> 聯(lián)想到剛剛那一幕,謝老先生突然反應過來了,“是彥平?” “怪不得你把娛樂公司改名叫衡彥,原來是取你的一個字,再取彥平的一個字,你們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