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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br> 女人被送走之后,宛城軍營里仍然在不斷發(fā)生小規(guī)模流血事件,衡玉的人一直在努力將損失控制在最小。 有很多人在行動之前都接到了衡玉傳過來給他們的一句話。她告訴眾人,這些軍閥不是他們最終的敵人,他們的槍可能要染上國人的血,但他們不斷研發(fā)槍.支武器,最重要的目的不是為了殺戮,而是為了護衛(wèi)國家,護衛(wèi)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 所以他們的槍上,不要染上太多國人的血。只把那些該殺的人殺掉,該流的血流完就好了。 不過三個時辰,夜色還濃,許多人還在睡夢之間,宛城勢力就完成了一次交替。 與此同時,在其他幾大軍閥處,也都上演著或是相同或是不同的場面。 而衡玉能想到去狙殺各軍閥,各軍閥自然也沒有對她手軟。 今天晚上,她按照往日的習慣坐在書房里批改文件到深夜。她把文件批改完后,打算起身活動活動。 聽到敲門聲時她眉梢微挑,喊了聲“進來”。 來尋她的人衡玉并不算陌生,這個男人算是她身邊的親衛(wèi)之一,是卓嚴親自挑選過來保護她安全的人。 “將軍,夜已經(jīng)深了,您該好好休息了?!彼┫律碜?,勸說衡玉。 衡玉蹙起眉來,“這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卓嚴呢,把他叫過來。” 男人抬起頭,臉上露出三兩分勝券在握的笑意,“今天晚上,怕是卓副官來不了了?!?/br> 她能策反那些軍閥的親信背叛,她身邊的親信自然也有可能被人給策反背叛她。 衡玉聽著公館一樓傳來的窸窸窣窣的動靜,知道那些蟄伏在暗處的人終于決定動手了。 不過還好,她早就把謝父、顧世哲還有陸婉三人都送走了,倒是不擔心在這樣混亂的場面中誤傷到他們。 “你想如何,殺了我?我自認待你不薄?!焙庥癖缓谄崞岬臉尶趯手?,依舊從容。 男人蹙起眉來,似乎很不滿她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如此淡定,仿佛勝利的天平依舊在她那里一樣。 可是,她明明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 男人晃了晃頭,把槍握得更穩(wěn)了。 “我很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萬一不小心走火了可不太好?!焙庥裨捯魟偮洌艘呀?jīng)跑到這個男人身邊,以手掌為刃劈斬而下。 劇痛從手腕處傳來,男人下意識松開手,手.槍掉落到地上,男人一驚,就要去撿,衡玉已經(jīng)一腳將手.槍踢進沙發(fā)底下,她動作凌厲一腳踩在男人的背上,沒有收力,男人直接與大地來了一場親密接觸。 衡玉將腰側(cè)放著的手.槍抽出,干脆利落給男人的后心來了一槍。 她的手.槍沒有消音,這道槍聲在深夜里十分明顯,周圍有不少人都聽到了動靜,反而把門窗關(guān)得更緊了。 這道在暗夜中清晰的槍聲就像是一道信號一樣,不多時,她書房的大門再次被推開。 卓嚴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門后。 “將軍,都已經(jīng)處理妥當了。牽扯進來的那幾個國家我們的人都趁亂把他們停在港口的貨物全都搶走了,一些對您敵意很強的外國人也都被擊斃,并且陷害給其他幾個國家,讓他們自己狗咬狗了。” 衡玉將槍重新別回腰側(cè)的槍夾里,挪開腳,聽到卓嚴的話后緩緩勾起唇角。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誰都想當黃雀,但勝者,只能有一個。 今夜之后,她就是最大的勝者。 99、弱國無外交 “孫先生, 真正的國家政府, 應(yīng)該是強有力能得到民眾信任,能夠維護好國家安全榮譽與利益?!?/br> “……你想要做什么?” “另立新政府。” 暗夜之中, 那一道槍聲響得太突兀, 孫先生直接就被驚醒了。他不知道怎么的, 又想起了那一天他與謝衡玉的一番對話。 “另立新政府”五個字, 她說得輕描淡寫,孫先生卻知道,這件事她必然是非做不可。會說得如此輕描淡寫完全是因為這件事在她看來是一個必然會達到的目標。 這個天氣有些悶熱, 他蓋著被子明明應(yīng)該是有些熱的, 卻不知道為何,驚出了一身冷汗。 孫夫人還在他身旁睡著,孫先生放輕動作把被子掀開,自己下了床。他小心為孫夫人捻好被角, 方才走出房間摸去了書房。 書房里很暗,孫先生卻并不打算把燈打開。他的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 借著外面透進來的隱隱約約的月光以及自己對書房布局的熟悉, 很快走到了窗邊,將書房的窗簾拉開。 謝衡玉給他選的這一處宅子地理位置不錯,距離謝公館也只隔了些距離。 他往謝公館方向望去。 那也是槍聲傳來的方向。 而那里, 也是天將啟明、劃破浩浩長夜迎來真正光明的方向。 這一夜的爭斗幾乎所有軍閥勢力都摻和進來的, 但真正有大動作的都是那些實力比較強大的大軍閥。 畢竟甘城的資源十分讓人眼饞,多一方勢力摻和進來就多一方勢力瓜分勝果。所以在有行動的時候,那些大軍閥有意無意把小軍閥勢力撇下了。 那些小軍閥因為這件事跳腳不已, 卻完全沒有辦法。 而在這一夜過后,結(jié)果卻讓人震驚。實力較強的幾大軍閥勢力全都在一夜之間改姓了謝。 衡玉不急著進行下一步動作,而是不斷調(diào)派她信任的人手前去接管那些軍閥的地盤,并且要趁著這段時間徹底鞏固她打下的地盤。 “他老子的,謝衡玉那小崽子也太不要臉了?!毙≤婇y觀望著形勢,十分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忍不住咬牙怒罵道,一怒之下直接將桌子上擺放著的所有東西都推到了地下,一室狼藉。 謝衡玉蠶食了幾位大軍閥的勢力,奪下了他們的地盤。這也就意味著,除了政府手中的城鎮(zhèn)以及那些小型軍閥手中的城鎮(zhèn)外,華夏超過半數(shù)的勢力范圍全都納入她的名下。 原本很多小軍閥都是夾在兩大軍閥之間求存,但現(xiàn)在大軍閥勢力都落入衡玉手里了,那些小軍閥就相當于是夾在了她自己的勢力中,顯得非常刺眼。 這時候觀望怨恨著她的人不少,衡玉還沒有完全鞏固好自己打下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