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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真真是讓人遭心。 衡玉完全沒有接收到方嚴(yán)的眼神,反正他又不打算刷方嚴(yán)的好感,未來的金大腿喜歡他他就能夠抱上金大腿走上人生巔峰了啊,哪里需要方嚴(yán)的喜歡! 感受到衡玉想法的系統(tǒng)心情一陣復(fù)雜,你明明有那個實力自己走到人生巔峰的! 它家宿主總是喜歡劍走偏鋒不按套路出牌,它能怎么辦,它也心累??! 聽到衡玉的話,趙信點頭,的確是大,而且要大得多了。 “那我就可以和你講講我爹的糗事了?!焙庥窭w信,還很認(rèn)真地補充了一句,“我可不是遇見誰都會告訴他的,首先要比我爹官職大才行。” 事情發(fā)展到最后,明明衡玉是過來拜訪方嚴(yán)的,但最后他卻拉著趙信說個沒完,把在范琦那里已經(jīng)說過一遍的話又給趙信重復(fù)了一遍。 一直跟著趙信的方嚴(yán)和方浩也聽了滿滿一耳朵,兩人深深心疼了許斐一番。 不知道日后許斐知道他不是因為政績,而是因為這些事情而在皇上面前掛了名時是作何感謝。 午膳是在武威侯府用的,衡玉也一塊留下用飯了。 武威侯府自然不敢拿不好的菜上來糊弄趙信,但侯府的廚子再好也比不過御膳房的御廚吧,可吃飯的時候趙信胃口卻比在宮中要好上許多,一連吃了兩大碗飯。 吃飽喝足之余他覺得衡玉那句話的確沒說錯,他坐在自己對面的時候自己的胃口真的好多了。 待夜色漸漸有些暗了,趙信那邊有人上前請示他是否要回去。這個點衡玉也該回去了,方嚴(yán)和方浩便把衡玉和趙信送到府門口。 衡玉自然沒有這么大的面子能讓方嚴(yán)送,他是為了送趙信才出來的。 在方府門口,趙信親自把衡玉抱上了他的馬車,這一舉動直接把跟在趙信身后的幾位內(nèi)侍嚇到了,想要上前接手,趙信卻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完成了這個動作。 他雖文弱,但抱衡玉的力氣也是有的。 就連當(dāng)事人衡玉都有點被趙信的動作驚到了。他站在馬車上,兩人的身高差距一下子就縮小了很多。 衡玉望著趙信的臉,突然眉眼彎彎笑了一下,漂亮小臉上的笑暖洋洋的,像是林澗最柔和的風(fēng),也如冬日第一縷初陽般純粹,“美人哥哥對我真好?!?/br> 趙信摸摸衡玉的頭,不免在心里笑他孩子氣,又為他這番話而感覺心底柔軟許多。思緒浮動,最后卻只是出口輕聲道:“待我空閑下來,便去找玉兒玩好不好?!?/br> 衡玉用力點頭,他想了想,出聲道:“我爹給我布置了好多任務(wù),美人哥哥到時候教我好不好,而且我寫字寫得可好了。” 一個小孩子剛剛握筆不久,字又能多好呢,趙信沒有抱什么希望。 就連皇子都沒能有被趙信親自教學(xué)問的殊榮,衡玉倒是一點也不含糊提出這么個請求來。 趙信也沒覺得衡玉這個請求有問題,他還給補充了,“書畫不分家,到時我再教玉兒畫畫如何?!?/br> 衡玉還能怎么辦?自然是,自然是順著桿子趕緊往上爬?。?/br> 趙信若是教了他書畫,即使只是象征性的教了幾天,兩人之間也是有師徒之實的啊。 古代師徒關(guān)系親如父子,趙信愿意教他,無論水平高不高,衡玉都一百個愿意。 見衡玉答應(yīng)得如此積極迅速,不明真相的趙信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好了。 待許府的馬車離開后,趙信也上了自己的那一輛馬車。 他這一次是微服私訪,使用的馬車從外面看看不出什么玄妙,只知道這輛馬車比尋常的要大上一些,唯有走進馬車方才能夠發(fā)現(xiàn)里面的玄妙。 馬車內(nèi)各處細(xì)節(jié)都很用心,茶桌、書壁、靠枕等物件都很齊全,掛在車壁做裝飾的珠寶都是外頭難得一見的極品。 馬車慢悠悠碾過青石板路,茶桌上擺放的茶水一點也沒有晃動濺出,馬車行駛得十分平穩(wěn)。 太監(jiān)總管魏賢跪坐在一旁,恭恭敬敬泡了一壺茶后為趙信倒了一杯茶水,就重新退到一旁守著,以便一會兒接著伺候陛下。 趙信握著繪制有素雅花紋的茶杯,飲了一口茶水便把杯子放下,手指摩挲著光滑的杯沿,“許斐,若朕沒有記錯,是光和七年的探花吧。那一年的殿試,還是朕當(dāng)年被冊封為太子后經(jīng)歷的第一場殿試。” 魏賢跟在明帝身邊已有二十多載,是一點點看著這位陛下長大的。這些年里帝王身邊人事變動頻繁,只有他一直穩(wěn)坐釣魚臺,自然是因為魏賢足夠忠心與了解這位陛下,做的事說的話最合這位的心。 魏賢垂下頭,恭敬回道:“回陛下,正是如此?!?/br> 心里已經(jīng)知道,許斐這是要有大造化了。 回到皇宮后,已經(jīng)快到用晚膳的時辰了。趙信坐在御攆上,揉了揉眉心,突然揮手,讓人轉(zhuǎn)了方向前去皇后所居住的坤寧殿。 到坤寧殿的時候坤寧殿已經(jīng)有宮人在布置晚膳了,皇后葉昭寧正在與已滿六歲的五皇子趙函由著宮女伺候凈手。 “皇上駕到?!蓖饷娴耐▓舐曂蝗豁懫穑词故且幌蛱幾儾惑@慣了的皇后也不由得一怔,顯然沒想到皇上這時候會突然過來坤寧殿。 但也只是有些意外而已,皇后迅速收斂起臉上的驚色,剎那間臉上就浮現(xiàn)出了笑意。她揮退宮女,擦干手后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站起來,牽著趙函的手走下臺階去迎接趙信。 “皇后。”趙信踏入殿內(nèi),牽起皇后的手,目光掃到趙函時略一頓,不知怎么的又想起衡玉來。 衡玉與趙函年歲相近,許是今天被衡玉激起了他身上的慈父之心,一向?qū)Υ屎蠛挖w函頗為冷淡的趙信突然俯下身子,不假他人之手把趙函抱起來,還上下顛了顛,“函兒怎么這么瘦,平常該多吃點。”這份量可比衡玉輕多了。 小孩子難養(yǎng),前頭趙信就早夭過三個孩子。趙函雖然排行第五,但他前面,有兩個出生后還沒立住就去世的皇兄,還有一個三皇子已滿了八歲,卻被一場肺炎奪去了生命。所以他自然覺得小孩子白白胖胖的看著更健康一些。 不要說是趙函,就連皇后對于趙信這一個舉動都有點驚愕。 如今趙信膝下的皇子有六個,除去已逝的三皇子外,按長幼排序已經(jīng)到了剛出世不久的七皇子那里。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