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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有個相見的機會。作者有話要說:“門主,剛剛的你,就像我的天神一樣。”我家門主大人可不是這么好欺負(fù)的呢(???)第52章質(zhì)問不得不說,鬼煞的藥膏還是挺好,劉曠現(xiàn)在看起來也沒什么,只不過…說話有些漏風(fēng)而已。他說話漏風(fēng),并不能阻止劉曠無時無刻都恬不知恥的向門主表達(dá)愛慕之情。當(dāng)劉曠忽然間看到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肘子的時候。“門主,你點的肘子嗎?太棒了,肘子可是我原來喜歡吃的?。 ?/br>“原來?”“嗯,現(xiàn)在最喜歡的是你啊!”“……”鬼煞默不作聲,低頭吃飯,耳朵微紅。“…沒電了?!惫砩纺贸鍪謾C。“你偷親我一口我就給你充?!?/br>鬼煞猶豫了一下,閉上眼睛湊過去:“……吧唧。”劉曠直勾勾的盯著鬼煞:“…你可以在閉上眼睛嗎?”鬼煞剛睜開的眼睛又顫抖了一聲,輕輕閉上了。劉曠氣息有些不穩(wěn),但他又輕輕的說道“…我可以吻你嗎?”劉曠笑著吻了上去,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的時候,劉曠在他耳邊低聲問道:“…我可以脫掉你的衣服嗎?”劉曠說著手指便偷偷的摸上了鬼煞的衣領(lǐng)。誰知道鬼煞忽然攥住劉曠的手,臉色還有些發(fā)熱,但眼睛已經(jīng)清明了下來:“不可以。”劉曠沮喪地,在他唇上又吻了一下:“好吧,今天就到這里?!?/br>在劉曠看不見的地方,鬼煞欲言又止的看著他,神色略有些復(fù)雜。劉曠默默嘆了一口氣,應(yīng)該也是因為囚月又要發(fā)作的緣故吧,這幾日鬼煞興致都不是很高,從來沒答應(yīng)過和他做,當(dāng)然也沒回過一句:“我喜歡你。”這幾日鬼煞也有些精力不濟(jì),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劉曠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就靜靜的看著鬼煞睡著的模樣,然后湊過去,忍不住的想親親他,但又害怕打擾鬼煞睡覺,中途換了個方向吻,輕輕的落在了他的黑發(fā)上。然后他就十分滿足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掏出手機開始給鬼煞拍照。這已經(jīng)成為了劉曠的一個習(xí)慣,現(xiàn)在從相冊上扒拉下來,有鬼煞睡著的時候,有鬼煞在前面走的背影,有鬼煞戴著白色斗笠的模樣。還有一張他們兩個人的合照,這張鬼煞是直視鏡頭的,本來表情很嚴(yán)肅,但在按下拍照那一刻,劉曠忽然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鬼煞猝不及防被偷襲,表情還有些驚愕,十分少見的表情。劉曠翻著翻著就情不自禁的嘿嘿笑了起來。以防手機“充電復(fù)原”把照片刪掉,劉曠每次“復(fù)原”都會小心翼翼的把內(nèi)存卡摳出來。不知不覺,天色就更晚了一些,劉曠準(zhǔn)備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就睡覺,他現(xiàn)在習(xí)慣把手機放遠(yuǎn)一些。因為總是害怕這些東西會對鬼煞有什么輻射。劉曠輕手輕腳的走下床,這家客棧桌子很大,上面只放了一盞油燈,和鬼煞整整齊齊疊好的外衣。劉曠放手機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鬼煞衣服下面又出了一個黃色書角。劉曠把這本書抽了出來。原來還是那本絕世醫(yī)書。橙黃色的油燈的照耀下,這本古書顯得更加神秘。后來,劉曠艱難地抽著一根又一根的煙,他忽然想,這一天如果他沒有打開這本書是不是就能改寫一個結(jié)局。手中那根煙吸完的時候,他把煙頭摁在地上,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結(jié)局已經(jīng)寫好了。不管那時候他那本書沒有翻開,他的人生結(jié)局,都會狼狽的像一條土狗。劉曠有些好奇地翻了翻書。發(fā)現(xiàn)其中夾了一片樹葉。而樹葉所在的那一頁,用細(xì)毛筆做了些標(biāo)記。明顯是鬼煞的字體。劉曠把這一頁看完之后,整張臉在燈的映襯之下,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引人之法”被圈住了。旁邊用端正小楷寫道“囚月。”“人引?!北蝗ψ×耍赃厴?biāo)注了一個人名——“劉曠”“一方提前至少一年服下清心丸后,以三次歡好為途徑轉(zhuǎn)移病癥。不可少,不可缺?!边@一行字跡旁邊被細(xì)心的標(biāo)注了日期。“清心丸,幼年已用。第一次,九月初八,客棧。第二次,九月十五,石洞。第三次,十月初七,客棧?!?/br>劉曠仿佛如墜冰窟,冰水從頭灌到腳,讓他冷的發(fā)顫。他忽然想起來,十月初七那次之后,鬼煞總是拒絕他,我還以為是因為鬼煞身體不舒服,沒想到這是因為次數(shù)夠了。他這才想起,鬼煞從來沒對他說過一句喜歡,從來沒有。原來…原來是這樣。“你喜歡的人是——”“……不知道?!?/br>“門主,怎么能不知道啊,是我啊是我??!”自己當(dāng)初,真是有些恬不知恥呢。“嗯,現(xiàn)在最喜歡的是你??!”“你偷親我一口我就給你充。”他一次次的親吻著鬼煞,一次一次的說著我喜歡你,我愛你,他那仿佛掉入了蜜罐子里的癡傻行徑,又不是在鬼煞,簡直就如同小丑一樣不是嗎。劉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上的,他坐在床上,看著鬼煞熟睡的模樣。心中升起一種幾乎是自責(zé)的情緒。為什么,為什么當(dāng)初沒有早點把這本書給看了…如果“人引之術(shù)”是自己提出來的,那鬼煞就不用再騙他了,說不定鬼煞可能還會因為“他的犧牲”稍微喜歡他一點點呢。他晃了晃腦袋,似乎要把這些想法甩出去。不行啊,劉曠,人不能那么賤。他狠狠的掐著自己的rou,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他重復(fù)道:不行啊劉曠,人不能那么賤。他現(xiàn)在其實腦子都不知道要怎么思考了。他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看著鬼煞,好像想著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又好像什么也沒想。這一晚迷迷糊糊的,劉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但鬼煞是很晚才醒來的。這幾日鬼煞的確是有些精神不濟(jì),就算是醒了,也是一直皺著眉頭,面色很不舒服的樣子。劉曠,吩咐小二端上來了些粥,他一手拿著粥,一手拿著勺子,坐在床邊,伸出去的手,卻忽然收了回來。然后他把粥和勺子放在了鬼煞的手里。鬼煞并沒有發(fā)現(xiàn)劉曠本來是想喂他的,就安靜的一口一口喝著。劉曠依然看著他,一言不發(fā)。直到兩人出門,劉曠也沒有說一句話。他甚至不敢開口,他怕一開口就會說出那種怨婦一樣的語句,他怕一開口,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