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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先走了……”說罷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坐下?!币宦暡痪o不慢卻極其陰冷的命令,嚇得劉曠趕緊乖乖的坐回原處。不知所措的望著對面的人。那人瞇了瞇眼,眼神顯得愈發(fā)狠厲,眼神如利刃一般的狠狠的剜了一眼劉曠,語氣陰冷,殺氣撲面而來:“有什么事情是你只能和湖水說的,莫非………是為了誘騙她?”劉曠被嚇得渾身是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想必你也知道我是將軍請來找人的,這件事非常重要…”劉曠著力的強調(diào)了“非常重要”這四個字。抬頭悄悄注意了一下那人的神色,繼續(xù)說道:“我以后恐怕就沒法再陪湖水小姐玩了,還請湖水小姐放過我……”那人冷笑了一聲“找人,與你無關(guān)。也就只有白輕硯那個神志不清的蠢貨,才相信你有大用處吧?!?/br>那人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至于你,在你尚且還活著的那三個月內(nèi),逗湖水開心是你唯一的任務(wù)?!?/br>劉曠摸了摸鼻子,順便抹掉了鼻子上的冷汗,干笑道:“呵呵,瞧你說的,我肯定是有其他用處的吧,否則那天……”劉曠掙扎了一下,似乎是極不想提起那天的事情,覺得喉嚨甚是干燥。那人不急不緩的說:“我只是覺得麻煩,不想和白輕硯浪費口舌罷了?!?/br>劉曠繼續(xù)干笑:“可當(dāng)時你并不知道我是將軍請來的客人呀……”劉曠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那人捏住他的喉嚨時看清的臉龐后,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宛若獵人遇到最稱心如意的獵物一般,那樣興奮,那樣充滿嗜血。這個詭譎的笑容讓劉曠想起還覺得脊背發(fā)毛,總覺得那人要圖謀什么東西一樣。那人的口氣愈發(fā)不耐:“你的打扮如此怪異,我看清了,你便不難認(rèn)出你是將軍描述之人。怎么,你還有什么異議?”劉曠即使還有萬般不信,也不敢多言了,尤其是看到那人的手指開始一下一下的叩著劍鞘的時候,劉曠慌忙干笑著轉(zhuǎn)移話題:“呃……內(nèi)個,你是……”“湖水的父親?!?/br>那人沉默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鬼煞。你以前見過的?!?/br>什么?!鬼煞?!就是那個帶著銀灰面具還剃光了他的頭發(fā)的男人?!女魔頭的父親,鬼煞?!這樣想著,再一看這人,倒覺得他的嘴唇下頜線條像極了那天銀灰面具人。劉曠僵硬的干笑了兩聲,他腦子混亂十分,宛如一團漿糊,又是驚疑,又是恐懼,極力緩和這尷尬的氣氛,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呃……您還真是愛戴面具啊,一個不行還帶兩個…呃……你總是帶著這樣一個恐怖的面具來裝兇,莫不是你原本長得過于漂亮哈哈…………”鬼煞面無表情的扭過臉。鋪天蓋地的殺氣漫過來,左手邊的劍也緩緩地從劍鞘中抽了出來…劉曠猛地打了個寒戰(zhàn),也終于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驚天動地喪心病狂的腦殘事情——他竟然猜測那個恐怖的鬼煞的面相貌來!漂亮?!他剛剛恐怕是瘋了吧?!?。?/br>“哈哈…………哈哈哇啊啊哇喔?。≡趺纯赡??怎么可能?我真是好胡言亂語啊,那估計是喝酒喝多了吧?!”看著鬼煞的面龐,越來越陰狠,劉曠也終于是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跪在地上:“我不是故意的??!你饒了我吧??!我是腦殘!!我是二百五??!我是神經(jīng)?。?!我是豬是狗?。。∥沂秦i狗不如王八蛋………”鬼煞掃了一眼地上的劉曠,風(fēng)淡云清的問:“你怎么知道我臉上帶的是□□”倘若劉曠抬起頭來,定能從劉曠冰冷的眼睛里看到濃烈的殺意,但劉曠跪在地上,聽鬼煞緩慢而優(yōu)雅的聲音,還以為這人心情好了些,便松了口氣,回想起剛剛口不擇言時腦袋抽筋的那抹靈光,胡話隨口就來:“公子身姿不凡,行為舉止都恍若仙人般優(yōu)雅尊貴,卻覆了這樣一張面皮,就像話本上下凡需易容的仙女一樣……”鬼煞低低的笑了一聲可語氣卻緩慢而猙獰:“呵!仙女……你的意思是說……我狀似女人!”什么!劉曠反都沒反應(yīng)過來,被鬼煞神奇的理解能力驚煞了。只聽鬼煞極力壓抑住自己的殺意,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來:“閉嘴?。?!滾出去?。 ?/br>劉曠如同遇大赦一般,雙手抱頭,屁滾尿流地滾了出去。直到劉曠完全消失在視線之內(nèi),鬼煞才狠狠的把劍重新插入劍鞘,發(fā)出凌厲的聲響。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憤怒和殺意。若不是因為囚月,早在樹林里見到劉曠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死了。這世上,見過鬼煞發(fā)作的人,只剩下劉曠一人。四年前。他終于把劍插到“最器重他的”師父――鬼羅身上。當(dāng)血氣彌漫的時候。鬼煞以為自己真的得到了自由。然而,這只是囚牢的開始。鬼羅在最后一刻,猙獰地笑著,在他身上下了一味毒。囚月。囚月,為月光所轄,在每月十五發(fā)作,八月十五為最甚。這種毒十分詭異,有時候是渾身疼痛,若是疼起來,則每一個毛孔都痛苦地伸縮著,若是一味的疼痛,直至麻木也罷。但這種毒力發(fā)作時急時緩,跌宕不一,在癱軟中的舒緩中又給人以雷霆般的暴擊。逼迫人在最清醒的狀態(tài)上接受毒發(fā)的痛苦。但對于鬼煞來說,比疼痛更可怕的,是其他方面。是十五號時突如其來的昏厥,是有時如飲酒之后的瘋癲,是有時抑制不住的自殘。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下個月要經(jīng)歷怎樣痛苦的恐懼。囚月不是一般的毒,囚月,是千千萬萬的毒。呵,鬼羅,他的師父。他用了十年,教會他怎樣去制作毒,又像母親一樣,逼迫他繼續(xù)吃蟲子,讓他練就了幾乎是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卻又在死的最后一刻,要讓他在這時間最得意的弟子,從此嘗盡世上的千千萬萬種毒的痛苦。鬼煞發(fā)作起來有時會去將軍府中,以防有人偷襲。鬼煞仇人無數(shù)。平常刺殺鬼煞都不放在眼里,但毒發(fā)時可不一樣。誰知這次竟然闖進(jìn)來一個劉曠。真是……驚喜。鬼煞擁有囚月的毒,卻始終找不出解藥。囚月之毒,他一直放在身上,為了就是多做試驗,可是試那么多人,他才知道這囚月無藥可解,這囚月是他師父鬼羅最得意的作品了吧,能夠把他這個囚徒永遠(yuǎn)的困住。囚月之毒若為普通人,或毫無內(nèi)力者,第一次發(fā)作就會七竅流血,內(nèi)力薄弱者亦是如此。除非內(nèi)力深厚,內(nèi)力深厚者將可以堅持直到八月十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