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子有什么事,我第一個殺你!”無端虛弱的下了床,想要跟著吹寒去看蕭煜的情況,卻腳下無力,軟軟的跌倒了地上。“無端,你沒事吧?”蕭煜焦急的問道,聲音因為疼痛有些嘶啞。無端乖順的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吹寒大哥,可否扶我一把?”吹寒走過去扶起無端,無端笑著表示感謝,忍著皮膚上的傷痛,跟著蕭煜一步步走出房門。他不敢相信蕭煜會為他擋下那一刀,只是在看到蕭煜的血流出來時,心中莫名其妙的痛,不自己中了“噬魂”時還要痛。到底,還是愛他……蕭煜看著艱難跟著自己的無端,想要伸手扶他,卻又害怕無端厭惡,來到蕭煜房間外,無端卻駐足不前。蕭煜見他并不進去,也不逼迫,只是吩咐吹寒拿來個加了軟墊的凳子。“既是不想進去,就在這里乖乖坐著,一會兒叫吹寒送你回去?!笔掛蠈o端說著,語氣有些虛弱,卻還是有種隱隱的不怒自威的氣勢。“會沒事吧?”無端看著蕭煜,想要裝出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卻還是泄露了心中的焦急。蕭煜看著無端呆呆問他的樣子,不由一笑,“你希望我沒事,我就會沒事?!?/br>不在自稱朕,顯然是將無端于自己放在了等同的位置。原諒“皇上他……怎么樣了?”無端見吹寒出來,有些心焦的問。吹寒看著無端,已是東窗未白的時候,無端還等在外面,吹寒也有些心疼,看著無端薄薄的一層衣,吹寒說道:“快回去睡吧,別讓身子涼了,讓主子心疼?!?/br>“怎么樣了?”無端還是不依不饒的問道,眼中是少有的堅持。“主子他沒事,只是中了‘噬魂’的毒,有些痛。加上連日來失血過多,有些疲憊罷了。服了寫安神的藥,已經(jīng)睡下了!”“怎么……會失血過多?”無端訕訕的問道,聲音一如既往的小聲,還隱隱帶了些哭腔。“主子的血,可以做你的藥引。你每天都要吃藥,所以主子每天都要放一次血給你喝?!贝岛K究是告訴了無端,完全忘了蕭煜不要告訴無端的吩咐。“不可能……”無端喃喃說道,閉上眼睛,搖著頭,怎么可能,蕭煜怎么可能為他至此,他的溫柔,不是假象嗎?吹寒看著他,搖了搖頭,看著無端無助的樣子,輕輕說道:“不要想了,去睡吧?!?/br>無端木然的起身,木然的向房間走去,眼神一片茫然。“沒想到你會告訴他,你不顧你主子的命令了?”清越從轉(zhuǎn)角處走出,臉上有些笑意,眼角卻依然帶著輕蔑。吹寒看著她,靜靜的看著,又轉(zhuǎn)而看著無端離開的方向。“或者。是一個契機,一個可以幸福的契機……”絡(luò)繹站在那一刻梨花樹下,抬頭仰望著月亮,殘燈明滅映照著絡(luò)繹美麗的側(cè)顏,那陰影有些恍惚,有些迷離。那素白的梨花,低低墜入絡(luò)繹墨黑卻明亮的眼眸,分明的黑白色,沒有一絲灰色的陰影。云破月來花弄影,伊人佇立于殘照之下,仿佛素顏永遠停在這一刻。絡(luò)繹望著一個方向,夜風(fēng)拂過她的發(fā)絲,濃黑的,若同青黛般的顏色。她看的那個方向,是蕭煜和無端的房間,只有一墻之隔……那道墻,不會永遠隔著。她,也不會讓它永遠隔著……折花樓,應(yīng)該是一個經(jīng)營男色,卻販賣幸福的地方。這日,無端卻是輾轉(zhuǎn)反側(cè),眼前全是蕭煜那只滿是鮮血的手臂,血淋淋的橫在他眼前。腦海中不斷閃過折夜赤紅的眼眸,蕭煜為他擋刀的身軀,折夜幾次三番對他的折磨,那幾個猥瑣男人的□,蕭煜說只是要玩弄他的話語……以及……那些與蕭煜纏綿的畫面。無端羞恥的將頭埋入被中,居然,居然想起了那種事……而且他還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在懷念著蕭煜溫暖的擁抱和堅實的胸膛……睜著清澈的雙眼,看著月光投下的窗欞的影子,明亮澹蕩的眼睛仿佛黑夜中亮起的兩點閃爍的星子。無端微微皺眉,抱緊了被子,心中百味雜陳,對蕭煜,已經(jīng)說不出是怎樣的感情。心中明明不想在蕭煜虛假的溫柔中沉淪,卻還是忍不住要為受傷的他擔(dān)心。天剛剛露出些許白色,無端到底還是放心不下,偷偷起來,料想蕭煜現(xiàn)今應(yīng)在熟睡。躡手躡腳地潛進了蕭煜的房間。只是看一下,不讓他知道就好。無端靜靜地伏在蕭煜的床邊,近乎貪婪的注視著蕭煜略帶痛苦的睡顏。“很痛對不對?”無端輕輕撫著蕭煜緊皺的眉頭,輕輕的問道,也只有他睡熟了,他才敢這樣放肆。“我也中過‘噬魂’,我知道好痛的。”無端看到蕭煜的眉被自己漸漸撫開,不由得嘴角帶了絲淺笑,“可是,那個時候最痛的不是‘噬魂’的毒,聽到你說那些話,我的心好痛,你可以恨我,打我,折磨我,甚至殺了我,??墒悄銥槭裁匆_我愛你?其實,應(yīng)該是你剛到九耀的那天吧,我就見過你了……”無端說著,用纖白的手指輕輕沿著蕭煜剛毅的輪廓劃著,用一種近乎迷的眼神看著蕭煜,眼底卻隱約著層淡淡的絕望。“你那個時候,從我身邊騎著馬過去,英俊得就像一個神仙……”無端地頭沉默,似乎在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其實……早在個時候……我,就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br>無端喃喃說著,只是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蕭煜聽不聽到他的告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配不上他,以前配不上,如今,更是配不上……“主子,屬下吹寒,來為主子診脈。”吹寒的敲門聲突然響起,無端一驚,見蕭煜已有轉(zhuǎn)醒跡象,便慌忙的躲在屏風(fēng)背后。蕭煜聽見敲門聲,坐起身來,讓吹寒進來。“主子安好?”吹寒恭敬的站在蕭煜身側(cè),詢問著蕭煜的狀況。“也無礙了,‘噬魂’的毒性退去,便不那么疼了,這些小傷算不得什么?!笔掛洗鸬?,神色自若看不出一絲受傷的模樣??勺鳛橐粋€醫(yī)者,吹寒自然聽出蕭煜息的虛浮。“吹寒下去調(diào)藥吧,一會兒過來取藥引?!笔掛戏愿赖?,依舊的王者氣度,語氣中有不容辯駁的威嚴(yán)。“可是主子,你的身體……”吹寒不忍蕭煜如此摧殘自己,還是開口勸道?!耙?,今日就算了吧?!?/br>“去調(diào)藥去?!笔掛系愿?,語氣卻是那般強勢的不容更改,吹寒只好訕訕的退下調(diào)藥。無端在屏風(fēng)后聽得心驚,記起吹寒說的藥引便是蕭煜的血,心中更是一緊,有種隱隱窒息的感覺。蕭煜拿出一把匕首,隱隱閃爍著寒冷的光芒,一看就鋒利之極,蕭煜拿住刀柄對準(zhǔn)自己的左腕一抹,鮮血便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