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涕為笑,“真的?”“真的,你若不信,那他就隨你處置好了?!笔掛蠈櫮绲拿垡沟念^發(fā),展露笑顏,內(nèi)心卻是一片激蕩,竭力忽略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有什么?不過是他蕭煜手里的一個奴才,甚至,是一個比奴才還下賤的存在。即使是交給折夜折磨,他心中也斷不會有一絲憐惜……“煜哥哥,真的隨我處置喲?!闭垡谷鰦傻恼f道,眼角不屑的瞟了無端一眼,露出一個陰冷的微笑,“煜哥哥你最好了!”蕭煜卻不再想多說,“好了,哭也哭過了,鬧也鬧過了,回去吧,朕也要休息了。”“那煜哥哥你好好休息,阿夜先退下了”折夜向蕭煜行了一禮,那姿態(tài)妍麗非常,隱隱帶著些勾惑的味道。蕭煜亦笑笑回視折夜,卻都沒有注意到無端眼角濕潤,淚水沾濕了臉頰。“噬魂”的藥性終于過去,無端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地牢。黑黑的,沒有一絲光。無端這次沒有害怕,蕭煜說得對,心傷了,還有什么是傷不了的呢?無端蹲坐在地,緊緊抱著膝蓋,淚水不住的流下。他一心想要沉溺的溫柔,哪怕是他恨他也要沉溺的溫柔,只是一個要他淪陷的騙局。溫柔待他,只是為了要狠狠拋棄,為了要他卑微地乞求他的憐愛……可是蕭煜錯了,無端從來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遠遠看他的機會。仿若初見時,他在馬上馳騁,而他,在地上仰望……無端明白,他從來沒有資格愛他,然而,他還是想要仰望他……“吱呀”一聲響起牢門被推開,一絲凌亂的光照進來,無端下意識的瞇了瞇眼。“哭了?”折夜的聲音兀地響起,動聽的聲音,卻帶著一點點嘲諷,“還真是賤呢,你不好奇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現(xiàn)在你應該在煜哥哥的寢宮吧?!?/br>“……”無端沉默,眼神毫無焦距,看著折夜的方向,卻并沒有看他。“煜哥哥說,你,隨我處置?!闭垡沟靡獾匦α耍恍嫉目粗鵁o端。“我知道……”無端輕輕說道,眼神依舊是那樣茫然。折夜死死的看著無端,眼中滿是暴戾的神色,他討厭他,討厭他居然可以和蕭煜肌膚相親。他喜歡的,沒有人可以和他搶。從來,都是如此——喚來幾個壯漢,折夜冷笑,“今天就毀了你的臉,毀了你的身子,看你還拿什么去勾引煜哥哥!”折夜向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幾名壯漢便迫不及待的向無端走去,眼中滿是yin邪的目光。粗魯?shù)陌蜗聼o端的衣,沒經(jīng)過任何潤滑,那紫紅色的利刃便深深刺入無端體內(nèi)。“嗯……”無端沒有求饒,只是睜著毫無焦距的眼,茫然的注視著前方,身后傳來劇烈的疼痛,無端毫無意識的悶悶哼了聲。“真他媽爽,不愧是皇上用過的東西,啊嗯……好舒服……比上女人還舒服,還真他媽浪,夾得好緊……啊……爽——”那名壯漢在無端身后不住的抽插,一邊用下流的話語講到。“媽的,既然這么爽,你他媽倒是快點兒,讓兄弟們也嘗嘗滋味。”其他人埋怨道。“等著,老子還沒泄呢,你們要是實在等不及,讓他用嘴幫你們做?!?/br>一名壯漢聞言,迫不及待地扯下褲子,將黑紫色的丑惡的欲望塞到無端口中。“這個賤貨隨你們怎么玩,完事后也別忘了我的吩咐”折夜說道,冷冷的看著無端。“不要……”無端毫無意識地低喃,嘴里和后xue被男人們的陽物塞滿,滿是腥檀的惡心味道。……終于最后一個男人在無端體內(nèi)發(fā)xiele欲望,將分身從無端體內(nèi)撤出。身后的xue口已被蹂躪的無法閉合,不斷地有白色間雜著點點血紅的粘膩液體流出。下巴被大力地捏脫了臼,嘴角也流出白色的濁物。“真是惡心的樣子,不知道煜哥哥看了你這個樣子之后,還會不會抱你?”這也看著被蹂躪至此的無端,露出厭惡的神色,對那幾個才對無端施暴的男人說,“還愣著干什么!上刑!”幾名壯漢聞言,將破碎的不成形的無端架起,用粗糲的沙石在無端白皙的身體上摩擦。“不要漏了一片地方,尤其是那張臉!”折夜歇斯底里的吼道,僅是報復的快意。無端脆弱的皮層被沙石磨得血rou模糊,被磨下的皮rou沾了石頭上的灰塵,混合著血液,形成一種可怖的灰紅色。“磨下來!把這個賤人的皮都給我磨下來!”折夜著,看著已是一團血rou模糊的無端,被沙石摩擦的皮rou分離的身體,尚在微微抽搐。無端身上早已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臉也被磨得看不出人形,露著赤紅的血rou。不斷地滲出鮮血,將地面都染成暗暗的血紅色。“公子,好像已經(jīng)沒氣兒了?!?/br>“死了,就隨便找個地方扔掉,扔出行宮去,省得看了這個賤人礙眼。”折夜高揚著頭,一臉驕傲的模樣,不屑的瞥了一眼已經(jīng)不像人的無端,冷冷說道。紅袖后院的梨花開的繁盛,雪白隱青的顏色,美麗得是那么不真實。蕭煜定定的看著這盛放的梨花,似乎心中有一個小小的影子,常常安靜地坐在梨花下,人有飄零的花瓣落下滿身。一直一直無端似乎就是那樣安靜的一個人,靜靜地,不敢說話,偶爾說一句,也是那樣細弱幽微。即使哭泣,也不敢放聲;即使被他擁抱,也只是小聲的說不要,發(fā)出如嬰兒嗚咽般的呻吟……他在想念他?蕭煜有些驚訝自己的想法,他是湛云龍的兒子,仇人的兒子。在自己心中也不過是一個比奴才還不如的存在,怎么可能想念他?”“來人,去請折花樓的沉淪姑娘來……”蕭煜冷冷的吩咐,神色有些陰沉。不多時,月沉淪便來到蕭煜行宮,施施然行了一禮,媚意橫生。“皇上,又都就沒來找沉淪了,都想死奴家了?!痹鲁翜S嬌笑道,便軟軟的向蕭煜懷里靠去。蕭煜摟過月沉淪,那屬于女子的溫軟便滿抱在懷,那發(fā)間衣上,有著獨特的香味,本因令人迷醉,蕭煜卻隱隱有些厭惡。“到床上去吧?!笔掛贤崎_月沉淪,沉聲吩咐道。“皇上,今日好心急?!痹鲁翜S嬌笑,卻還是輕解羅裳,露出雪白的胴體。蕭煜一把將她壓在床上,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啊啊……皇上慢點……奴家……奴家要受……受不住了。”月沉淪嬌吟,櫻唇里吐出最容易迷惑男人的呻吟。蕭煜卻冷冷的重復律動。不對不對,一起都不對,面前絕美的胴體根本引不起他那最最原始最最狂暴的欲望。他開始幻想無端在他懷里低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