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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看見他,矮身跑過來,把之前衛(wèi)西凜讓他保管的充值銀話筒給他。大禮堂里座無虛席,前面幾排都是校領導和貴賓,男士無不西裝革履,女士也穿著精致的衣裙。其中有好幾張面孔都是在電視里出現過的。有節(jié)目的學生座位被安排在走廊邊,方便他們隨時離開。衛(wèi)西凜坐下后,掃視前面幾排,一眼看到顧延錚坐在第一排。那個男人的氣場太特別了,即使是背影也與眾不同,挺拔如松,自信如風,看上去就十分有安全感,非常好認。【002,幫我查查他?!?/br>過了幾秒,系統(tǒng)面板上出現幾行字:姓名:年齡:26身高:191cm體重:79kg三圍:108/84/96002解釋道:【查不到他的信息,只能掃描到這些。】連三圍都掃描出來了……這可是模特般的身材!衛(wèi)西凜舔了舔嘴唇,用食指撓了撓臉,看著顧延錚的后腦勺,若有所思,【看來他的身份非常不一般……】這時,顧延錚回過頭,恰好對上衛(wèi)西凜的目光。衛(wèi)西凜對他頷首淡笑。顧延錚很快就轉過頭。舞曲結束,身穿一襲沙漠色晚禮服的羅真真和身穿黑色西裝的帥氣男生學生會會長李毓面上含笑走上舞臺,齊聲開口,嗓音飽含感情。“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來賓,親愛的校友、觀眾朋友們,大家晚上好!歡迎來到學海高中六十周年校慶晚會現場!”羅真真聲情并茂,“60年前的10月18日,學海中學第一任校長……”兩位主持人又說了什么,衛(wèi)西凜完全沒有注意,一直盯著顧延錚的后腦勺,希望他能再回一次頭。吳憂注意到顧延錚的姿勢有些僵硬,納悶地問:“怎么了?抽筋了?”杜明誠若有所悟地回頭看了看,忍俊不禁,低聲朝顧延錚打趣,“不會吧?你顧少向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居然會被人看得不自在?”“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鳖櫻渝P從他手里拿過節(jié)目單。這是剛才學生會的學生發(fā)給嘉賓的。衛(wèi)西凜拿出手機刷微博,看到剛發(fā)的“比遇到一個比自己更帥的人更悲慘的事是再一次遇到他”微博下已經有幾百條評論。睜眼:沒你帥。悠悠魚:這是怎樣的猿糞,零零不哭。笑天下:果然,帥哥就連背影也比別人帥。晴空萬里:男神,就算他再帥,我們還是喜歡你!飛向宇宙:這人誰???不認識。我愛衛(wèi)西凜:男神,我來看你們的校慶晚會了。你在哪兒?腦殘粉:男神,你表演什么節(jié)目?第幾個上場?葉光輝:我有點緊張。你們都不緊張嗎?@衛(wèi)西凜@飛向宇宙衛(wèi)西凜笑了笑,挑了幾條回復。林棟的目光在嘉賓席中搜索片刻,找到顧延錚,雙眼一亮。那位就是顧少,他果然來了!“接下來請欣賞小品!”大屏幕上打出幾行大字:編?。盒l(wèi)西凜導演:衛(wèi)西凜表演:高二(二)班葉光輝、李文柏、鄭巍“哎?”杜明誠眼尖,指著大屏幕,“延錚,你看,這小品是衛(wèi)西凜編的?!?/br>“有點意思。”吳憂也來了興致。這時,一人追著另外一人上臺了。“哎,大忽悠,大忽悠!”觀眾一眼看出那個婦女是一個男生扮演的,臉上刻意抹了腮紅,跟猴子屁股似的,頓時哄堂大笑,掌聲如潮。衛(wèi)西凜也忍不住笑起來。鄭巍性格活潑,扮起女人來豁得出去,喜劇效果非常好。李文柏:“喊啥大忽悠,今兒出來賣這玩意,別叫我藝名行不行?”鄭?。骸昂核?。”李文柏:“嗯?!?/br>鄭巍:“要我說這個拐就別賣啦!”李文柏:“因為啥呀?”鄭?。骸斑@滿大街都是腿腳好的,誰買你那玩意?。俊?/br>李文柏:“你廢話,不賣了。做這副拐又搭工又搭料,一天一宿沒睡覺,不賣不賠了么?”鄭?。骸鞍パ?,那這滿大街都是腿腳好的,能賣出去嗎?”李文柏:“你還不了解我嗎?還管我叫大忽悠呢。我能把正的忽悠斜了,能把蔫的忽悠謔了,能把尖人忽悠囁了,能把小兩口過的挺好,我給他忽悠分別了。今天賣拐,一雙好腿我能給他忽悠瘸了!”“哈哈哈哈……”十二分鐘的小品,觀眾們幾乎就笑了十二分鐘。顧延錚嘴角挑起一絲笑意。羅真真款步走出來,“非常精彩的小品,謝謝幾位同學的表演。不過,在生活中咱們可別學這忽悠的招兒。幾乎所有人都是聽著長大的,今天卻有人要唱一首恨mama的歌曲,這是怎么回事呢?請欣賞歌曲。歡迎林棟同學!”林棟的衣飾是專人打點的,處處透著精細,頭發(fā)梳理得平順整齊,白T恤外套著藍色馬甲,脖子上系著黑白格的圍巾,充滿青春氣息。觀眾席里林棟的粉絲搖晃著熒光棒。林棟瞇著眼,投入地開唱:“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恨我的mama,恨她逼我學畫畫,恨她逼我練書法,恨她啰里啰嗦不許做這不許做那,恨她只把別人家的孩子夸,還記得,當時mama的表情多尷尬,mama的眼睛里有雨在下,……卻忘了,在我小時候是mama牽我回家,是mama為我擋住雪花,是mama去掉我心里的傷疤,是mama讓一棵小芽幸福地長大,原來,唱紅臉的是爸爸,唱白臉的是mama,我的mama,如今兒子已經長大啦。”這首歌寫得確實不錯,前部分是沒心沒肺的輕快俏皮,后部分樸實沉重,鮮明的對比更顯感人。一首歌唱完,觀眾們都熱情地鼓掌,還有人悄悄抹著眼角的淚。林棟下意識看向顧延錚,卻發(fā)現他正偏頭和身邊的人說話,似乎根本沒有在聽。他臉色一白,好歹穩(wěn)住了情緒,鎮(zhèn)定地下臺。王飛宇坐在衛(wèi)西凜后面,坐立不安,“再過三個節(jié)目就是我們的小品了,我有點緊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