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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效勞!” 說完,她拉起奧羅拉的手,直接一個幻影顯形就來到了空曠的密室里。奧羅拉活動了一下腳,鞋跟下踩著一層淺淺的水,走路的時候發(fā)出輕微的咯吱聲。 “我在這里待一會兒就好,你先去忙吧,謝謝你?!?/br> “那艾達拉先走了,小姐需要的時候隨時叫艾達拉就好!” 奧羅拉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瞥到面前的水池開始波動起來。蛇怪阿比斯在里面懶洋洋地翻了一個身,甩開大片水花潑灑開,露了一個頭出來,閉著眼睛吐出細長的芯子試探了一下空氣里的味道,確認是熟悉的人以后就又縮了回去。 等徹底確認對方不會再探頭出來以后,奧羅拉才小心翼翼地繞過水池,推開面前的大門走進去,重新把門關上。 畫像上的創(chuàng)始人小姐伸手掀開窗簾,笑盈盈地看著她:“不是說今天校慶,你不用來學習魔咒嗎?” “本來是這樣?!?/br> “你好像看起來很低落,能跟我說說嗎?” …… 辛西婭剛出洗手間就被斯內普嚇了一跳,有點沒反應過來地看著對方:“你嚇死我了。有什么事嗎,西弗勒斯?”斯內普直接跳過寒暄,開門見山地問:“她的命運軌跡是什么意思?” “她?”辛西婭一頭霧水地重復了一遍,開始努力回想剛剛參與的學生里有幾個是斯萊特林的女孩,“你說的是哪個她?我不太記得哪些是斯萊特林的學生了?!?/br> 斯內普面無表情地提醒:“我問的是奧羅拉·菲爾德。” “噢……”辛西婭應了一聲,然后又覺得不對,“可她不是你學院的呀?你怎么會突然關心她?” “在你用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來浪費我們的對話時間以前,我建議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比較好?!彼箖绕諗Q起眉毛,低冷的語氣里沾染上明顯的不耐煩。 辛西婭抿抿唇,樣子看起來有些苦惱:“她的命運是輪回的,我知道這個詞很怪異,但是事實確實如此。這是一個舶來詞,來自古老的遠東國家,意思是……” “我知道‘輪回’是什么意思?!彼箖绕仗鹗执驍嗨?,“請直接說這意味著什么?!?/br> 辛西婭搖搖頭,“我不能妄下定論,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一個人的命運軌跡在不斷重復,這意味著什么……”她說到這里的時候,忽然抬頭看著斯內普,“你為什么不去自己問問她呢,西弗勒斯?我感覺奧羅拉應該是有意識到一些什么的,不過她好像不太愿意說?!?/br> “不過,我剛剛好像沒看到她了……”辛西婭話還沒說完,斯內普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她看著那個孤僻的黑色身影消失在面前,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人還是跟上學的時候一模一樣誒。” “我很驚訝你居然還能記得他上學時候的樣子?!蔽骼锼沟穆曇衾淅涞貍鬟^來。辛西婭僵硬著回頭,立刻跑過去一把抱住對方,滿臉笑容地看著他:“哎呀,這不是我們的大眾情人布萊克先生嗎?你怎么也跟著出來了?” “鄧布利多找你?!蔽骼锼共粸樗鶆樱孟駴]看到對方的示好,“他想問問你給奧羅拉預測到的命運軌跡?!?/br> “啊,這樣啊?!?/br> …… 斯內普沒花多少時間就猜到了奧羅拉在哪里,他實在太了解她了,這根本不困難。因此當他在廚房找到剛剛帶著奧羅拉背包從禮堂回來的艾達拉的時候,想都沒想就直接讓她帶自己去了密室。 日記魂器的出現驚醒了正在打著盹等晚飯送來的阿比斯。巨蛇揚起頭,湊近小精靈懷里的背包和手里裝著晚餐的鉛桶。金黃的蛇瞳因為沒有動用魔力的關系,沒有那么明亮瘆人,也不會讓和它對視的生物瞬間死亡。 薩拉查從一片渦動的水光波紋里走出來,手掌抬起虛空按一下,用蛇語說到:“安靜點?!卑⒈人沽⒖坦郧蔁o比地只留一個頭趴在水池邊,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的主人。 “她在這里嗎?”他繼續(xù)用蛇語問到。阿比斯點點頭,從水里翹起濕漉漉的尾巴尖戳了戳緊閉的大門。 薩拉查了然,伸手一晃打開了大門。 奧羅拉正坐在地毯上和赫爾加說著關于星軌和命運的話題,被門口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嚇了一跳,連忙將畫像藏在背后,茫然而驚慌地看著門口:“教授?斯萊特林先生……” 她這種古怪的不自在讓薩拉查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于是他瞇起眼睛,光線被驅逐出眼底,虹膜上的冰冷翠綠被銳化非常危險:“你在這里做什么?” 奧羅拉發(fā)現這也許是每個斯萊特林院長的絕活,不管是薩拉查還是斯內普,他們都有那種根本不用提高音量,只一個眼神和放緩語速就讓人不寒而栗的能力。 “沒……沒什么。我……就走。” 奧羅拉話還說完,就看到薩拉查已經不容拒絕地朝她伸出手,神色依舊平靜,不怒自威。 雖然他沒說話,但是意思再明顯不過——不管你手上是什么東西,交出來。 如果她現在就把畫像交出去,然后說自己也是剛剛才看到的,薩拉查會相信嗎?奧羅拉不敢確定。 斯內普掃了一眼那個空空如也的床頭柜就基本已經猜到奧羅拉手里的東西是什么。他很快反應過來,然后徑直走過去將她藏在身后的畫像拿了出來,同時不著痕跡地摁了她的肩膀一下示意她不要動也不要說話。 “看起來是幅畫像,先生?!彼箖绕湛匆膊豢矗苯用娌桓纳貙⑺f了過去。 畫像上的人極細微地嘆了口氣,忽而又愉快地笑出來,聲音輕輕的,像羽毛吻落在指尖那么溫柔美好,帶著種撓人的感覺:“你嚇到她了,薩爾。” 奧羅拉看到從那個聲音出現的一瞬間起,薩拉查整個人就變了。他眼里所有的森寒銳氣都被沖散開,柔軟的話語如同刀鋒,刺破翠湖表面接近永恒凝固的堅冰。缺口出現的一剎那,冰川在無聲地崩塌著消亡,歷經千年封凍后的荒原死而復生。 他僵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他的身體只是個牢籠,用來禁錮住他蒼白固執(zhí)的靈魂,時間絲毫損傷不了他,也拯救不了他。 “好久不見?!碑嬒窭锏暮諣柤邮掌鹦θ荩浇俏⒙N地看著對方,熟稔地朝他打招呼。 密室穹頂的水光取代了之前的那種冷冽陰郁,停歇在薩拉查的眼底波瀾著,像一泓幻覺般的淚。他伸手觸碰上畫像,輕微顫抖著的指尖下只有顏料和畫布,沒有絲毫屬于人氣的溫暖。這讓他錯愕了一瞬,臉上第一次露出真正符合他這個外貌年紀的,屬于少年的柔軟茫然,似乎對于對方的這種狀態(tài)很不能理解,想要詢問卻只能無意識地重復對方說過的話,被逼迫出來的嗓音沙啞至極:“好久不見……” 她……回來了?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