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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不著,所以抓住那本日記試圖打開和對方說兩句話,結果遭到了這位斯萊特林先生的拒絕。奧羅拉試了半天,怎么都打不開那本日記。 “我真的睡不著……” 日記本沒理她。 “昨天我收到梅蘭妮他們寄過來的信了?!?/br> 日記本還是沒打開。 “他們覺得很驚訝,對于現(xiàn)在的學院關系,他們說……” “再說一句我就把你丟出去。”薩拉查的聲音從日記里傳出來,極輕微,陰冷的威脅,“密室還是我學院的休息室,隨意選。” “?。?!”奧羅拉立刻縮進被窩,“我睡著了?!?/br> “……” 但事實是,她還是過了很久才睡著,所以現(xiàn)在坐在預言課的考場上,看著沃克斯將喝得差不多的茶杯遞過來的時候,神情都有點恍惚。 “噢,現(xiàn)在該你了。”他說。 奧羅拉把書翻開隨意地朝杯子里看了一眼,然后就愣住了。沃克斯頓時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怎么了嗎?” 她拿過自己剛剛放下的杯子,對比了一下:“一樣的?!?/br> 沃克斯的未來里,也是一條蛇。 他瞪大眼睛看著杯底,滿臉胃痛的扭曲。已經(jīng)結束的比爾跑過來看了看兩個人的杯子,也是一愣,然后指著沃克斯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 “等等,蛇代表的是什么來著?”沃克斯開始手忙腳亂地翻看自己剛剛替奧羅拉做的記錄。 “當然是斯萊特林了。”比爾故作沉痛地指著教室頂部的四大學院旗幟中的蛇院旗,“這還不夠明顯嗎?” “比爾,你的搭檔是誰?。俊眾W羅拉問。 “喏。”他朝一旁正在收拾東西的貝芙莉揚了揚下巴。 因為考試的緣故,所以四個學院的學生都聚集在一起的。 奧羅拉看著貝芙莉的身影,又回頭看著沃克斯身上的披風,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考試結束后,他們一行人一起來到了海格的小屋里,奧羅拉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眼睛的情況,屋內一片漫長的沉默,每個人臉上都是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會……”沃克斯最先反應過來,“這不可能,如果你不記得是因為被施加了遺忘咒或者喝了遺忘魔藥,那為什么我也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可是我從來都不記得你的眼睛受過傷啊。圣芒戈會不會搞錯了?” “要讓圣芒戈的兩個主任治療師一起搞錯,那也太不可能了?!必愜嚼驌u頭,說出了自己的推測,“我想,對你下手的那個人也許是個新手食死徒,因為他本來可以用那種咒語直接殺了你,但是卻只是弄瞎了你的眼睛。當然,也有可能是那個救你的人打亂了他……”她頓了頓,“你要不去問問鄧布利多校長?我記得你在入學以前,都是他在定時朝你家里寄錢,也許他會知道?!?/br> “食死徒?!眾W羅拉用手指轉了轉面前的杯子,“你是說,對我用黑魔法的那個人是因為我父親的原因,所以才想殺了我是吧?” 貝芙莉點頭,“只可能是這樣。我和雷古勒斯通過幾次信,也提到過你父親。他對你父親也有印象,是當時鳳凰社里挺有名的人,我想……那個人……”她皺了皺眉,似乎對于提到黑魔王感覺很不舒服,接著說,“一定想過要殺掉你父親和他的家人?!?/br> “我想過。”奧羅拉低頭,純白的熱氣升騰進她眼里,暈開一片模糊,“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不僅僅我自己沒有印象,連沃克斯也沒有?!?/br> 這確實讓人很費解。 “有一個猜想?!北葼栒f,藍眼睛在沃克斯和奧羅拉身上來回流轉了一圈,“也許沃克斯本來也是知道的,只不過和你一樣被抹去了記憶。如果對方打定主意不想讓奧羅拉你記得這件事,那他會因為沃克斯和你的關系而抹掉他的記憶就一點也不讓人奇怪了?!?/br> 奧羅拉沉默了很久,最后起身,抿著嘴唇微笑了下:“謝謝你們,我得去找一下斯內普教授了,藍莓醬和葡萄酥它們肯定餓壞了。要不我們改天見?” “嗯。改天見?!?/br> 出門的前一秒,沃克斯突然喊住了奧羅拉:“你知道不管怎么樣,我們大家都會陪著你的,對吧?” 奧羅拉呆了一下,拉著門環(huán)的手逐漸滑落下來。 然后她走回去,用力擁抱了他們三個:“我會適應好的。” 說完,她和朋友們道別離開了。走之前,她還聽到比爾突然開口說: “要不,我們來討論下剛剛預言考試的問題?” “閉嘴——!” …… 敲門聲響起了,挺有標志性的力度和節(jié)奏。 斯內普頭也沒抬,仍舊在忙碌于批改面前的大堆論文,左手舉起魔杖將窗戶隔空打開,說:“進來。” 奧羅拉推開門,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兒,因為外面天氣一直陰沉昏暗著的緣故,地窖辦公室里的光線條件即使開著窗也并不好,剛進來的時候,視線里完全是盲的。她下意識地低頭,用腳尖去試探面前的樓梯。 剛踩到第一級,門口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黃銅色調的火光一下子擠走了門口盤踞的黑暗,奧羅拉抬頭看著斯內普,對方放下魔杖,依舊沒什么其他動作。 “教授您好,打擾了?!眾W羅拉說著,把魔法挎包取下來放在地上,打開的時候,上面的魔法部標記照例閃了一下。 她很快順著里面的樓梯進到挎包里,剛提著裝滿rou類的鉛桶打開門,藍莓醬就吱吱亂叫著撞進奧羅拉的懷里,親昵地蹭著姑娘的脖頸。 奧羅拉摸著它的頭,把手里的食物分散出去。巴克比克和鳥蛇葡萄酥有些不高興,因為奧羅拉好幾天沒下來看它們了,怎么哄都不肯吃東西,還老是瞪著眼睛兇過來。 奧羅拉很耐心地安撫著這兩只鬧別扭的魔法生物,一遍一遍地撫摸著它們的羽毛和身軀。她看著它們,像是要把它們印在腦子里那樣,她很怕自己在將來看不見以后,會記不得它們的樣子。 吃飽了的咖啡豆乖巧地走過來親親奧羅拉的頭發(fā),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完全成年的體型了,翼展寬大,身形優(yōu)美流暢,皮膚漆黑得像夜空那樣。 馴獸者的情緒和魔法生物的情緒是相互影響的,奧羅拉很快就發(fā)現(xiàn)葡萄酥它們都變得懨懨的,很沒精神的樣子。藍莓醬連動物腦髓都不吃了,趴在奧羅拉的肩膀上聳拉著頭。 “你們別不開心了。”奧羅拉拿起切好的雪貂rou塊遞給巴克比克,“我這次多待一會兒好不好?!?/br> 于是她一個下午什么都沒干,就在這里和她的魔法生物們一起,待到斯內普開始敲挎包提醒奧羅拉該出來了為止。 她基本可以想象出來自己爬出挎包的時候,面前的魔藥教授是一副什么陰沉的表情。然而出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