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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問,“請問您知道魔法部這次來審訊的人都在哪兒嗎?我想去找我的朋友?!?/br> “你的朋友?”他重復了一遍,目光落在唐克斯脖頸上的赫奇帕奇圍巾上。 “嗯,她叫奧羅拉·菲爾德。” “那挺湊巧的,我是她的監(jiān)護人。她回趟宿舍,應該一會兒就到,一起等吧?!?/br> “那看來我朝這邊跑是猜對了,哈哈哈?!?/br> “你為什么被他們追著跑?” “嗯……”唐克斯伸手卷了卷自己的頭發(fā),讓它們重新變成平常的紫羅蘭色,然后在萊姆斯盯著自己的頭發(fā)那種震驚的眼神里解釋到,“他們有點兒過分了。我是說,他們兩個好像生怕魔法部不開除奧羅拉似的,總是說一些特別難聽的話。” “然后?”萊姆斯覺得自己基本可以模擬出后面的場景。 “然后我就偽裝成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樣子,弄了一個小惡作劇,嚇了他們一跳?!?/br> 萊姆斯微微笑了笑,他能看出來這個女孩身上有種明顯的格蘭芬多特質(zhì):“你是易容馬格斯?”唐克斯點點頭,歪頭甩出一個燦爛的笑臉,聲音清脆甜美,帶著點自豪:“天生的。” 說完,她看到了剛爬上樓梯的奧羅拉,立刻笑著跑過去一把抱緊對方,把奧羅拉弄得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wěn)。奧羅拉抱著對方,有點驚訝:“你不是在上課嗎?” “剛下課?!碧瓶怂剐Σ[瞇地看著她,然后臉色又一掃剛才的活潑,變得憂慮重重,“你怎么樣了?魔法部說什么了?” “還好吧,沒被退學?!眾W羅拉聳聳肩,“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至少她是這么覺得的。不過其他人顯然不這么想,尤其是沃克斯他們。幾個孩子在海格的小屋里聚頭后,聽說了魔法部對奧羅拉的處置決定,臉色一個比一個古怪和難看,最后又不約而同地變成一種悲痛萬分的同情,除了貝芙莉。 沃克斯:“雖然我很想替你高興沒有被退學,可是這個代價實在太沉重了。” 唐克斯:“梅林,你才四年級,還有三年!” 貝芙莉比較冷靜,她更關心自己剛剛捕捉到的細節(jié):“你說這是院長主動提出來的?” 查理看起來好像比奧羅拉這個當事人還要難受:“你別擔心奧羅拉,我們一起想想辦法總會好過點的。梅林啊,我要是你,我一定會把這件事鬧得更大,干脆把我退學算了。”說著,他一臉認真地看著奧羅拉,“要不我替你去問問哈德森教授,看看布斯巴頓那邊的學校入學條件是什么。” 比爾伸手彈了彈自家傻弟弟的額頭:“別亂出主意,斯內(nèi)普教授會答應肯定是因為鄧布利多校長讓他這么做的。所以我想,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貝芙莉捧著熱茶,偏了偏頭:“我同意你的最后一句話?!?/br> “什么意思?” 少女放下杯子拉了拉袖口,平靜地說:“我只是隱約覺得,這件事不一定和鄧布利多校長有很直接的關系。” 沃克斯毛骨悚然地看著她:“我怎么感覺你這樣說得更嚇人了?!必愜嚼蛎鏌o表情地抽回被他的手肘壓住的銀綠色圍巾。 大家又齊刷刷地看著坐在火爐旁邊,捧著熱茶和巖皮餅一動不動的奧羅拉。突如其來的集體沉默像是終于把她驚醒一樣,她抬起頭,火光在她的淡金色發(fā)絲上烙印下溫暖的光斑,一種流動的美麗。 “啊……”奧羅拉的視線轉(zhuǎn)向窗外,星星點點的白色焰火開始在視線里危險地泛濫肆意起來,“下雪了?!?/br> …… 午飯時間,奧羅拉依舊避開了餐廳和人群,在廚房簡單吃了點燉菜和面條,然后回到暫時還空蕩蕩的宿舍趴在床頭,把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了日記本里的蛇祖。 薩拉查對于這個結(jié)果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只是用細長翠綠的尖尾撐著頭,金色的蛇瞳半瞇著:“需要我恭喜你嗎?” 奧羅拉憑借著幾年來和這位蛇祖認識相處積攢下的求生本能,委婉地回答:“如果您說的是我沒有被退學這件事,那就請您恭喜我吧?!?/br> 薩拉查輕輕地笑了一下,笑得奧羅拉有點哆嗦,筆尖微顫,抖落的濃黑墨汁在紙頁上徐徐延伸,豐滿如掙脫萼片后舒展盛開的花朵。他用尾尖勾起那朵墨汁染就的花,用尖牙把它撕碎吃下去:“看起來你對于能留在這里很高興?!?/br> “當然?!眾W羅拉寫著,又把頭埋在柔軟的被子里嘆了一口氣。薩拉查揚了揚頭:“怎么?” “我現(xiàn)在心情有點復雜。”她的字跡幾乎要飛起來。薩拉查嫌棄地擦掉那些字跡,“我看你剛才不是還挺開心的?” “可是……” “你現(xiàn)在想這些都沒用,如果你想盡快結(jié)束這種‘尷尬’局面,那就盡你最大的可能去達到魔法部的標準吧?!?/br> 道理是這樣沒錯,可是尷尬這個詞為什么要改變字體來突出一下? “您不認為這真的是我自己控制不好這個能力的原因?” “那事實上真的是嗎?” 奧羅拉扒拉了一下劉海,半開玩笑地寫:“看起來魔法部和校長他們都錯了,最了解天生馴獸師的人是您才對。” “你也可以這么認為。” 看到這句話,奧羅拉的目光不由得投向自己的抽屜,里面放著赫爾加的手稿。她心里一動,寫著:“斯萊特林先生,我曾經(jīng)在書上看到過,蛇語者和天生馴獸師即使在巫師里也算異類,所以他們通常也不太會和其他巫師相處得很好。這是真的嗎?” 薩拉查看了她一眼,回答:“是這樣?!?/br> “所以……這是您當初,對天生馴獸師這類人比較了解的原因嗎?因為看起來您和這類人更像同類?!?/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雖然直覺自己已經(jīng)踩在對方爆發(fā)的邊緣了,但是奧羅拉猶豫了一會兒后,還是決定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我從赫布底里群島回來的時候,梅蘭妮·赫奇帕奇夫人給了我一本赫爾加寫的手稿,是關于魔法生物的。我在扉頁上看到過一句話,所以……” “什么話?”薩拉查打斷她。 “赫爾加寫著,蛇佬腔和天生馴獸師是相反的存在,你應該小心這一點,從各種方面。”奧羅拉寫,“您知道這個watch for it是什么意思嗎?” 靜默了一會兒后,他問:“這是她寫的?” “嗯,字跡都是一樣的,所以我想是。” 好一會兒,對方靜靜地盤踞在原地沒說話。奧羅拉有點慌,開始隨意轉(zhuǎn)移著話題:“話說回來,我其實一直想問,日記本里這條蛇不是您本來的樣子吧?” 薩拉查看都沒看她:“這是阿比斯的樣子。” “啊,這樣啊。”怎么辦,話題進行不下去了。她可以直接把這本日記合攏來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