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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一千多年前的事,又經(jīng)過這么刻意地掩蓋,我們能找到的痕跡實在太少了,西弗勒斯。所以我在考慮,我想把那本日記送回到奧羅拉那孩子手上,也許這樣會更好?!?/br> “送回?”斯內(nèi)普愣了一下,一陣灰色的猜想和利害關(guān)系的權(quán)衡像海嘯一樣從他腦海里呼嘯而過,讓他短暫地靜默了一會兒。然后,所有的驚愕都被他從神態(tài)上抹去,轉(zhuǎn)而用一種平靜到冷硬的聲音陳述到,“你打算讓她去找出密室的所在?!?/br> 他的聲音被窗外的低溫和夜色封凍染黑,緩慢說出的每一個單詞落在空氣里都清晰無比,像在用什么鈍器敲打著厚厚的冬夜冰層,一下一下直擊你的心靈。 鄧布利多的視線終于從那支象征著溫柔和親情顧家的鼠尾草上移開,落在斯內(nèi)普面無表情的蒼白臉孔上:“我們都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西弗勒斯。因為我們兩個都不是他的信任對象,要想從他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幾乎是不可能的。你也已經(jīng)試過了不是嗎?” “是啊?!彼箖?nèi)普沒動,他曾經(jīng)和薩拉查談過話,說真的,感受很不好,那種壓抑程度和直面巔峰時期的黑魔王差不多,只是沒那么強烈而直白。畢竟那只是一本日記。 毫無疑問,他從薩拉查那里得不到任何信息。 斯內(nèi)普接著說到:“但是我覺得它奏效的成功率不大?!?/br> “為什么?” “如您所見,菲爾德之所以能夠和魂器交談自如,只不過是因為她的目的和我們不一樣。他知道菲爾德不會也沒有那個能力會去破壞他的事,而且又……”說著,斯內(nèi)普指了指那本日記,“這么相像。所以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這么做?!?/br> 鄧布利多看著他,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但是一旦開始涉及到我們關(guān)心的問題,那么整件事就不是之前那種無關(guān)痛癢的聊天了。您不會覺得一個快十四歲的孩子,會比你我更懂得如何不露痕跡地去套取信息吧?就算是,抱歉,我也不覺得那個孩子是菲爾德,她從一開始的表現(xiàn)就讓我覺得她根本不具有這樣的智慧和潛力?!彼箖?nèi)普說著,皺了皺眉頭,尖銳挑剔卻又非常客觀地說道,“我得承認她在魔法生物這個領(lǐng)域很有天賦,但是其他的……實在沒有任何讓人眼前一亮的地方?!?/br> “你不同意我把日記送回給她?” “我不同意您把這樣一個關(guān)系到整個學校的安危的任務,交給一個明顯沒有這個能力去勝任的人手上?!彼箖?nèi)普回答,“這太冒險了。何況我認為,您把他送回菲爾德手上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會起疑心了。這樣一來,想要靠菲爾德來知道真相就更難了。” “是的是的,西弗勒斯,你說得很對而且很客觀。”鄧布利多喝了口杯子里的茶,茶杯放回瓷盤茶托的聲音清脆。他重新看著面前的魔藥大師,臉上帶著一種摸不清意味的微笑:“也許在你看來,奧羅拉的確不夠優(yōu)秀也不夠聰明,你會有疑慮也很正常。” 不知道怎么回事,聽到鄧布利多這句話后,斯內(nèi)普突然覺得輕松了不少,但是他沒表現(xiàn)出來,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動作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但是,我們需要的就是這個。只有當他感受不到威脅的時候,才有可能會吐露更多,也許是無意識的,也許是有意識的,只要能說出來。”鄧布利多說,“而且我倒是覺得你對這孩子的態(tài)度有點兒太偏頗了,她沒有你覺得的那么無知,至少在魔法部審判和蛇怪的事情上就能看出來,你說呢?” “請別告訴我您這么堅持的理由是因為那張畫像,之前您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樣?!?/br> “老實說,是的。” “可那畢竟是個魂器?!?/br> “所以,我會盡我所能地去保護好奧羅拉那孩子。”鄧布利多這話聲音不大,但是非常有力度,讓人不得不信服。他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在自己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一定要在整個學校和奧羅拉之間選一個去冒險,那他只能選后者。但是他也會做到竭盡全力地保護好那個孩子。 這種做法非常灰色,甚至有點黑暗,可是也是最好的辦法,能夠保護絕大部分人的辦法。用最少的風險去換取最大的安全,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 也許到最后他仍然不能徹底解開密室的真相,但是至少不能讓它的存在一直威脅到學校的學生和老師。已經(jīng)有了桃金娘做前車之鑒,不能再有更多了。 斯內(nèi)普張了張嘴,不再說話。鄧布利多知道他大概是默認了,于是半開玩笑地看著他說道:“說真的西弗勒斯,如果坐在我面前的人不是你,我都要以為剛剛那番話是在暗地里維護奧羅拉了?!?/br> 斯內(nèi)普厭惡地皺起眉,連一貫的假笑都懶得施舍出來,看起來像是被鄧布利多的話惡心到了。 老校長只是微笑。 臨走時,斯內(nèi)普忽然說:“那您覺得,這些都是巧合嗎?” 鄧布利多掃了一眼面前的日記,他明白斯內(nèi)普說的是奧羅拉和那個少女:“我想我會查清楚的?!?/br> 他起身告辭,很快消失在了校長室里。 鄧布利多翻了翻那本日記,忽然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朝書架上正在打瞌睡的分院帽問道:“你第一次見那孩子的時候,還記得嗎?你說她完全符合一個赫奇帕奇的特質(zhì)是什么意思?她們之間這么相像嗎?” 分院帽揚了揚自己的帽子尖,拖著有些喑啞的調(diào)子回答:“那孩子的性格特點的確和赫奇帕奇學院的所有特質(zhì)都符合,這是原因。其實也有一些其他的孩子也一樣,不過她還有那種一模一樣的天賦,所以我當時很快做了決定?!?/br> “那么和赫爾加比起來呢?她們相像嗎?” 分院帽沉默了好一陣,輕輕地回答:“老實說,我唯獨沒有關(guān)于赫爾加·赫奇帕奇的具體記憶。她的習慣,模樣,愛好,生平細節(jié),都沒有?!?/br> [作話看一下喲]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愛鄧布利多我愛鄧布利多我愛鄧布利多!! 重要的事說三遍。 今天這章我糾結(jié)了好久要不要這么寫,因為怕被說黑老鄧,但是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沒有?。?/br> 老鄧本身就是個灰色的人物,從他一開始就打算讓哈利犧牲開始,就注定他和我們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好人不一樣。他的最高保護對象永遠是霍格沃茨,如果出現(xiàn)了一個會威脅整個霍格沃茨的師生的隱患,他第一反應是拼盡全力去解決它,不行就不擇手段地解決它,再不行就……只有犧牲某個人去解決它了。 個人感覺如果鄧布利多可以選,他會首選他自己,但是當他自己不符合條件時,有一個人符合條件的出現(xiàn)了,他會這么干的。但是這不能說他做得不對,畢竟他站在大多數(shù)人的立場上。 以上,個人見